「那麼,梅布爾,你自己打算怎麼做?」喬愚笨無禮地問。他覺得自己很有把握。他並沒有期望得到回答,便轉過身,把嘴裡殘留的煙草運到舌頭,然後呸地一口吐出來。他不管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因為他覺得自己無論對什麼都有把握。 早餐時,三兄弟和這位姐妹圍坐在淒冷的飯桌旁,試圖進行非正式的商議。因為早班來的郵件給了這個家庭以最後一擊,一切都完了。這沉悶的餐廳本身,附加笨重的紅木家具,看起來好像都在等著處理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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