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初以《潰軍的回憶》為題,於一八三〇年五月和六月在《時尚》雜誌上分兩次發表,一八三二年編入瑪門書屋出版的《私人生活場景》第三卷,篇名定為《永別》。一八三四年年底,編入威爾代版《哲理研究》第四卷。一八四六年收入菲訥版《人間喜劇》第十五卷「哲理研究」部分。 按照作者最初的設想,《永別》本當屬「軍旅生活場景」。小說對拿破崙遠征軍的莫斯科大潰退及強渡別列津納河的場景,作了真實的、驚心動魄的描繪。雖則篇幅不長,卻給予讀者十分深刻、強烈的印象。但小說所探討的,卻側重於精神狀態、思想感情對生命的影響。絮西少校的堅毅頑強,顯然是從心中的愛情吸取了力量,若不是他決心不惜一切代價挽救斯泰法妮的生命,也許早就和旁人一樣倒下了。而斯泰法妮在殘酷的磨難中居然能活下來,則完全得益於她的瘋狂。如果她還有理智,可能早就因痛苦而死。所以理智一旦恢復,重逢的狂喜和對痛苦往事的回憶使她受到雙重的強烈刺激,終至猝然而亡。這便是作者在不止一篇作品中試圖論證的:真正致人於死命的是思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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