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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天魚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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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啊！師父
如果你是個活人，你當然會死掉。如果你死掉了。你當然就是一個死人。如果你是一個死人，你當然就是一個廢物。
一個連你自己都無法否認、貨真價實、童叟無欺、不折不扣的廢物。但你也許沒想到，對另外一個活人來講，你的用處可大著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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