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四爺在整個晚年都把自己關在那個用紅磚圍砌起來的院子裡,足不出戶。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這種現狀一直像一個陰影似的覆蓋著我們家,使我們常常感到西伯利亞冷空氣南侵時的寒噤,高興和欣慰頓消,心裡的沉重陡生。我們都閉口不談它,也閉口不談他。我們知道那是一個禁忌,它也許是一口火山,但它畢竟已經死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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