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致作者
讀你的兩篇小說,感受到一種久違的充實。充實是個常識性概念,完全談不上高深,甚至還有點老生常談,無非是言之有物、真情實感一類為某些「新銳」作家與批評家不屑的的說辭。認同文學常識有時恰如帶著鐐銬跳舞,遠不如天馬行空、淩空蹈虛來得容易,尤其是在文學空心化被消解意義、消解內容的口號包裝成為時尚的今天,避實就虛故作高深的花活兒往往能更輕易地獲得掌聲與喝彩。媒體的競相媚俗、作家的趨名趨利,已悄悄溶蝕了小說的詩意品格,沒有浪漫,沒有想像力,沒有激情,越來越多的被稱為小說的東西其實只是酒吧調情指南和商場黑厚學教材,欲望之外一片空白。在這種時候讀了您的《戈登醫生》,忽然有一種重回古典的感覺,而小說通過一個看起來浪漫哀婉的愛情故事,透視出美國社會強大的世俗偏見對活生生人性的扼殺,更使它的思想含量得到充分的擴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