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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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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誌月日 看了《長江七號》沒,我剛看完,覺著好看,特別是結尾。 唐君然推薦的,我想當然都不錯。 星爺很可愛,創造出來這麼煽情的七仔,電影裡面還會隱約有過去的套路,不知道他是故意留著的,還是有意堅持。或許這樣的過去式,更讓念舊的人們喜歡。 最細微的地方,最動情,最簡單的,最吸引人。 尤其是我這種小女生。 面對生死,那些情情愛愛,那些能分能舍的感情,又一次感受親情,又一次觸動自己心底對「七仔」的喜歡。小狄的幻想破滅後,對七仔很不公平,為什麼七仔還會回去找他,難道是天性。 小七那麼可愛,本來是搞笑的煽情,可是我哭的眼淚嘩嘩的,不悲,就是心痛。 我們都會知道有一個地方,雖然有破,或者有亂,甚至不起眼,但是那一切都熟悉我們自己,無論怎麼委屈,怎麼挫折,我們都想回去到那裡。 小七是陽光,最後,他就是小狄的希望的陽光,而龍貓是什麼,我想,是孩子純真的幻想,森林裡的美好童話。 一個故事,一個童話,怎麼能相提並論,我無法回答韓晨陽的問題,不停的自問。 不如聽老歌,,長江七號的片尾曲,用老歌,用上個世紀湧動的激情,來勾起遺忘的情愫,讓我們共鳴。 沉睡青春的愛戀(上) 江止水。 我是被溫暖的陽光喚醒的。 冬天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裸露的手臂上,臉上,眼睛上,伴著耳塞裡的音樂,在睫毛上跳動閃耀,如同簡單的奶茶,變得舒緩而暖洋洋。 耳邊是那首「Sunny」,長江七號的片尾曲,「Sunny,thankyouforthetruthyouletme see,Sunny,thankyouforthefactorsfromAtoC,mylifewastornlikea windblownsand,andtherockwasformed,whenyouheldmyhand,sunnyoneso true,Iloveyou.」 如果不是在別人家的床上,我一定會懶懶的閉上眼睛,什麼回憶都會變的美好。 頭有些昏沉,爬起來的時候差把筆記型電腦摔到了地上,光碟機還在慢條斯理的轉動,像極了老式的留聲機,那首從耳塞裡飄出來,模糊不可聞。 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疊好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一件件的穿起來,目光隨手指而動,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了暗夜的禁忌。 胸前有青紫的吻痕,是屬於昨夜的印記,即使它們會隨時間的流逝而慢慢的淡去,可是那股陌生而不可抗拒的情欲,永遠烙在肌膚的紋理間。 有人說,女人永遠忘不了她的第一個男人,我想,她是永遠忘不了撕心裂肺的疼痛,無止盡的魂魄蕩漾,欲拒還迎的極度的快慰,還有,心中那份堅持轟然倒塌。 我們,都在為誰守身如玉,而最後又給了誰,冥冥之中是否有命運的主宰。 我不願意相信愛情,我只覺得強悍的是命運。 輕輕的擰開門把,屋裡很靜,韓晨陽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我走過去,他不動聲色,仿佛我空氣透明一般,我也心安理得,洗漱後大大方方坐下來吃早餐。 他念報紙的標題,「億萬富翁徵婚遊船派對在滬上演。」 我笑笑,「你那個是什麼八卦——億萬富翁徵婚,給錢徵婚的吧,本人敬謝不敏。」 他挑眉,饒有興致的看了我一眼,幽幽的開口,「你不愛錢?」 我「哼」了一聲,「錢,是錢人都愛,我又不是從古墓裡挖出來的小龍女,也不是火星人,你問題問的太偏頗了,這不是錢的問題。」 他來了興致,放下報紙認真看著我,「那你說說是什麼問題?」 喝了一口水,我思索了一會,「是不信任的問題吧,我不會白癡到認為剛和我認識了幾天的男人就能非我不娶,反之亦然,況且,億萬富翁,要什麼女人能沒有什麼,那種人,萬花叢中過的,兜兜轉轉的幾年下來根本不可能有什麼真心,他防著你算計他,我還防著他玩人於股掌之間呢,這種徵婚,更像是一場交易,除了錢閃閃發光之外,連半個情字都沒有,不稀罕!」 他笑著搖搖頭,表情盡是無奈,「怎麼,在你印象之中看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咯,有錢的男人更是碰不得?」 我一陣發怵,這話可是觸到了韓晨陽的頭上,連忙反口,「其實也不是,比如說李楠師兄就不錯,俗話說男人一有錢就變壞,可是女人也不是一壞就有錢,半斤八兩。」 他沒接話,只是站起來沖了杯咖啡,晨光流瀉了一地,落在他的側臉上,讓人捉摸不透,他走過來揉揉我的腦袋,「你的話,現在倒是挺多的。」 我誠實的頭,「其實跟我這個人混熟了,別人就覺得我聒噪了。」 「不是那個意思。」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眼神有些冷清,更多的是揣測,「我只是覺得,剛開始你很討厭我的樣子。」 是有些討厭,本能的反感,但是我裝傻,眨眨眼睛,「有嗎?」 「自己心裡清楚。」他涼涼的反駁了一句,隨即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不過現在應該不討厭了吧,起碼從某種意義上已經開始接納了。」 聞言我身體一僵,對上他不懷好意、玩味的眼神,一下子臉就刷的紅透了,他的呼吸輕輕落在我的耳畔,「我說,小朋友,你想到哪去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懊惱的別過臉去,「我也不是那個意思,不是,我是說,我沒……」 哧哧的笑聲在背後響起,我氣極的瞪他,丟下手上的勺子,悶悶的說,「吃飽了,我要回學校去了,好像你這沒有直達的公車。」 「我送你回去。」他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然後問,「對了,你說的那個地方……」 狡黠的看了他一眼,我微微笑,「想去嗎,那就帶你去。」 天空是無垠的藏青色,陽光雖然耀眼溫暖,但是被寒天冬地的冷風一吹,僅剩下絲絲縷縷難得的光熱,雞鳴寺高大整潔明朗,慢慢爬著臺階,心被熨過一樣妥貼。 腳下踩著厚重的落葉,吱吱咯咯的很有滄桑的感覺,我告訴韓晨陽,「這是南朝四百八十寺的第一寺,梁武帝四次出家講經之地。」 他反問我,「你信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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