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亞萊克斯·齊岡 > 知更鳥 | 上頁 下頁 | |
二四 | |
|
|
「別說了,你去給他50英鎊,就結了。」 「什麼?我怎麼人賬,弗拉德?」 「關我什麼事?你善於編瞎話,彼德。你肯定能想出什麼點子的,對此我毫不懷疑。」她停了停,聽瓦萊麗在幹什麼。她想起了安妮·梅森,還有雪莉警察局那個可憐的女接待員。「我認為你瘋了,警長。」 電話沒聲了,足有5秒鐘,隨後彼德換了話題。 「你聽沒聽說我們這兒的謀殺案?星期三晚上發生的,那個噴燈燒屍案?」 「一點也沒有。我當時在曼徹斯特,你忘了?我今天早上去了局裡一個小時,但只跟探長一個人說過話。」 「那好,我告訴你。星期三夜裡,大約淩晨3點到4點,在比特尼一個傢伙給做了,手段極為殘忍。那人被用噴燈燒得慘不忍睹。」 「呀!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但可能有。事情有點好玩兒,你到我們這兒來查失蹤人員名單,因為你們不能確定死者身份,現在我也不得不問問你們的失蹤人員情況了。」 「什麼,你是說那個人給燒得無法辨認了嗎?」 「對。至少到目前為止是這樣。那可憐的傢伙太慘了。頭髮、臉手都燒掉了,讓我想起了你們在荷比的那件案子。」 「你還能告訴我點別的情況嗎?他有沒有被綁起來?有沒有肢體殘缺什麼的?」 「什麼樣的?」 凱茨的怒氣上來了:「有沒有,彼德?」 梅森的聲音變了,他很可能站了起來:「凱茨,你是不是隱瞞了一些什麼情況?你做了,對不對?你是不是懷疑我們手中的這起案子跟你們那個有些類似之處?我告訴你這個案子只是覺得好玩,查問對方失蹤人員的情況。我們的情報部門應該已經通知你們的情報部其他必要情況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彼德,有沒有性殘缺?」 「像什麼樣?」 「彼德!」 「沒有。那傢伙的頭髮與臉被嚴重燒傷,手腳四肢也一樣。但是他沒有被綁起來。你們的綁了,對不對?其次,有沒有什麼性器官的殘損。你不再告訴我點其他情況了?」 「我們的情報組也會通知你們的。」 「朋友是幹嘛用的,弗拉德?」 「這跟朋友不朋友沒關係,彼德。我們需要對一些事守口如瓶,我們不想街頭小報搞什麼聳人聽聞的報道。」 「說說嘛,弗拉德。」 她讓步了,問:「你是不是用的手機?」 「對。」 「是數字式還是模擬式?」 「我怎麼知道?」 「那就是模擬式的。如果你的是數字式,你會知道的。我覺得這線不太好,你隨後給我用普通電話打,我再告訴你。」 「你真應該呆在特別行動組,弗拉德。」 「他們不是沒邀請過我,警長。」 「我會給你來電話的。」他說。 46 凱茨走進廚房。瓦萊麗腰上圍著一條印著小豬的塑料圍裙。「我很抱歉,寶貝。」她說。 瓦萊麗笑了。眼角都是笑意:「我開了一瓶紅葡萄酒,想不想來一杯!」 燈已經關了。兩塊肥肥的牛排收拾得乾乾淨淨躺在菜板上,上面已撒好了胡椒,就等下鍋了。她滿意地笑了,伸手去拿窗臺上的酒。 「20分鐘後土豆就烤好了。」瓦萊麗說,「你看還行嗎?」 「彼德·梅森要給我回個電話。」 「什麼時候?」 瓦萊麗有點緊張。「馬上。」她說。 「好的。」他說著向她走近。她把酒杯放下,沒灑出一滴酒。 她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瓦萊麗一碰她,她就興奮,就快樂。不管她是什麼情緒,也不管是一個月中任何哪天,來沒來小朋友,瓦萊麗都有辦法讓她興奮,讓她緊張,讓她激動。她想,這只能是愛。 現在瓦萊麗吻著她,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手在她的屁股上撫摸,先是在短褲上,接著伸了進去,凱茨漸漸地意亂情迷…… 突然間,電話鈴如驚雷響起,凱茨嚇了一跳:「唉喲!」 瓦萊麗鬆手時,凱茨咳了兩聲,喝了一大口酒,伸頭過去吻了他,然後去接電話。她走出廚房門時說:「洗乾淨你的手。」 「彼德?」 「是凱茨·弗拉德嗎?」 「是我。」 「噢,你好。凱茨是我,特雷沃。」 「你好,特雷沃。」 「我當時正在給小孩子換……不然我就……」 「沒關係。」凱茨說,「我能為你做點什麼,特雷沃?」 「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凱茨。我是在候審期間認識他的。他並沒有多壞,也就是一些盜竊什麼的,和我差不多。但是卻因為強姦給關了起來。我,呃,這個哥們為那個判了6年。他關在帕克赫斯特那個島上。」 「我知道帕克赫斯特在哪兒,特雷沃。」 「對不起,凱茨。這哥們,他的名字叫吉姆·蒙羅。他給我寄了封信。為了這,他不得不給人錢。他在信裡提到一個跟他關在一起的傢伙,那人是因跟小孩亂搞判刑的。他說他得把那人告訴他的事告訴別人。」 「那他跟你說什麼了?」 「他沒有。他說他想跟警察說。」 「跟警察說什麼?」 「我不知道,凱茨,但是他覺得他知道一些情況。他用電話卡給我打電話,他十分害怕,凱茨。他還病了。我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但是最好有誰去跟他談談。」 「為什麼要我去?」 | |
|
|
學達書庫(xuoda.com) | |
上一頁 回目錄 回首頁 下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