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H·列昂諾夫 > 豺狼惡人 | 上頁 下頁 | |
八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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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尼斯拉夫,別談笑話,說說你想什麼,怎麼想的。」 「都不值一提,也不想猜,什麼是目的和什麼是原因。抓起小夥子,把他帶走,見鬼去。在全俄羅斯你有足夠的朋友,像你安排尤裡雅一樣,安排他吧。」 「姑娘病了,同意了。」 「小夥子身體好吧!」 「不好,但伊戈爾·斯美爾諾夫是個人,不是個箱子。應說服他,說服都沒有用。」 「我不明白你的話,列夫·伊凡諾維奇。你要偽造證據嗎,你要……」 「別說了,我請求你,斯坦尼斯拉夫。」 「好,忘記告訴你一件小事。福金幹掉了巴圖林。早上我去了一趟,認出了屍體。」 「真是一件小事。我到今天還希望我們自己能幹掉巴圖林,」古羅夫把聽筒換到另一個手上,拿起一瓶禮品喝了一口,「是的,福金是個大人物。」 「可以對他進行『監控』嘛!」 「你和彼得談談。如恢復『監控』,這只是開始,從他經常活動的地方到第一次檢查活動的地方。」 「明白,晚上向你報告。」 古羅夫放下聽筒並且考慮斯坦尼斯拉夫建議運走和藏起伊戈爾·斯美爾諾夫的建議是吸引人的,但這麼幹是絕對違法的。 晚上十點鐘斯坦尼斯拉夫沒有報告什麼新的情況,深夜兩點鐘打電話來說:「只是和土林談了談。他說電視臺有兩個攝影師和一個評論員被緊急召進了克里姆林宮,去向不明。亞力山大說,這個小組肯定是和總統一起飛離莫斯科,行進路線早上才能知道。」 「立刻對伊戈爾·斯美爾諾夫進行監控。不得延誤!」古羅夫命令道。 斯坦尼斯拉夫把自己的「梅爾謝傑斯」轎車停在離斯美爾諾夫家不遠的街區上並且經過半明半暗的小街前進。在路邊上夜裡停泊了幾輛車,基本上是「日古力」牌的車。斯坦尼斯拉夫找到偵查員們坐的車,就敲旁邊的玻璃窗,密探不高興這些「部下」不理睬他,當他走近時。當門打開,他坐在後排座上時,生氣地問道:「睡著了嗎?幹活太累了嗎?」 伊裡亞·卡爾采夫,坐在駕駛室快樂地回答道:「士兵睡著了也一樣執行任務,上校先生。」 和他坐在一起的鮑裡斯·加弗裡洛夫坐直了身體,用手掌抹了臉上的汗,露出大金牙來,咳嗽了一聲:「沒有事作在硬板床上也打磕睡,不只在軟座上才磕睡。」 斯坦尼斯拉夫看了一眼伊戈爾住的房子,他注意到下車臺階的地方很髒亂,夥伴們的聲音也斷了,沙啞的聲音說:「報告情況。」 「情況還沒變,」卡爾采夫生氣地說,「小夥子沒到大街上來,福金走過,只呆了二十五分鐘,離開了,」偵探拿起筆記本來看,「二十二點來,十點半鐘左右離開了。進行正常的談話。伊戈爾抱怨,厭倦生活。福金安慰他,就是說忍耐,小夥子很快就高興起來了。」 「福金總是早上來,為什麼今天他晚上來了?」斯坦尼斯拉夫問道。 「我們沒有問,上校先生。」卡爾采夫的聲音裡帶著嘲笑。 克裡亞奇科發脾氣了:作了一點小工作,發了一筆橫財。好像幫了大忙。聶斯捷倫科說的對,執拗的小夥子應分開車坐。斯坦尼斯拉夫忍著憤怒,平心靜氣地說:「年輕人什麼也沒問?在思考問題嗎?健壯的年輕漢子一晚上什麼也沒做,他看了一下小夥子沒有?沒有發現福金什麼不正常的行為,他總是拿個手提袋嗎?」 伊裡亞·卡爾采夫發起神經病來。在福金手下呆了幾天之後,偵探開始感到整個的不合格而難受起來。他不記得古羅夫打電話沒有,但根據很快輕而易舉就得到釋放,顯然是打過電話。現在列夫·伊凡諾維奇不見了。將軍和克裡亞奇科要擰斷偵探的腦袋,不參加談話走開,打斷談話,就是說,專心處理自己的問題,不到不該去的地方。卡爾采夫看來,好像是上校克裡亞奇科開始毫無用處的交談,抓著不放,尋求藉口反對他伊裡亞·卡爾采夫,想要擺脫誣陷似的。 在搶走並且和「醫生」談話之後,奧爾洛夫將軍和伊裡亞談過話,而偵探明白,彼得·尼古拉拉耶維奇是站在他這一方面的,而上校克裡亞奇科反對他。現在這不是抓著什麼莫名其妙的事,是他自己想弄到手的東西。 「我問你,」斯坦尼斯拉夫心平氣和地繼續問,「福金帶著手提包來的?」 「事情很明顯,他是帶什麼東西來了。」卡爾采夫挑釁地回答。 「今天使出全力,會有兩條大魚網。」加弗裡洛夫說。 「這兩個是怎麼回事,」斯坦尼斯拉夫生氣地問,「為什麼不報告?他的手提袋裡能放多少吃喝的東西?」 「有一個大傢伙,福金提回去了。」卡爾采夫略微提高了嗓門。 已經預料到沒什麼好東西,克裡亞契科問:「如果不需要手提袋,他為什麼從汽車裡拿出來?他喜歡把東西搬來搬去?你是要進行監視還是在那裡傻玩呢?旁人進入大門口沒有?」 「沒有那樣的門。」加弗裡洛夫聳了聳肩。 「是好像沒有還是沒有人去過?」斯坦尼斯拉夫耐著性子問道,「我雖沒有領導過布控,但是知道靠出口那裡有八間房,還知道誰住在那裡。」 「沒有旁人進去過。」卡爾采夫堅定地回答。 「那麼出來的人呢?」克裡亞奇科本能地堅定地問道。 偵探們互相看了一下,明白了失誤,卡爾采夫主動很快地說了一句:「我們的過失,斯坦尼斯拉夫,我們失掉機會,裡面跑出來一個姑娘,她是十點四十分跑掉的。」 克裡亞奇科明白了,不是和這些沒思想的傻瓜生氣的時候,應該擠壓出他們最多的情報來。 「什麼樣的女孩?」他問道:「多大歲數,什麼模樣?」 「二十來歲,苗條,黑髮黑眼珠,短頭髮。」卡爾采夫回答。 「她是從你們中間跑過去的還是朝相反的方向跑去?」克裡亞奇科已經感到事情不妙了,但還是抓著最後的希望,他問道,「她可能是到房子裡誰家去了?當福金離開斯美爾諾夫十分鐘之後她就跑出來了。年青,苗條,黑髮黑眼珠,你們沒看見她是怎麼來的嗎,小夥子們,你們回憶一下?」 「上校先生,當她跑掉時,那傢伙房子裡燈亮著,只過了二十來分鐘燈熄了,」卡爾采夫很快地說,「您的懷疑是無根據的。」 「電視機開著嗎?紗窗簾應反射出屏幕的光線,」斯坦尼斯拉夫看了一下斯美爾諾夫房間的窗戶。「在汽車裡可能看不見,但抬一拾屁股,走過去看的力氣都沒有了?」 「房屋裡的燈還亮著,」卡爾采夫重複著說,「稍晚一會兒才熄滅。」 「你真是個混蛋或是裝洋蒜?」克裡亞奇科生氣地說,「我在上七年級時就會在上課時讓燈熄滅了。把濕的燈光吸墨紙用夾具夾上。開始燈還亮,等吸墨紙幹了,燈也就滅了。在今天的技術條件下這還算得了什麼!站在那裡乞求上帝吧!」斯坦尼斯拉夫從汽車裡跳出,駕駛自己的「梅爾謝傑斯」跑到附近的一個派出所。 值班的睡著了,代理上士發怔地看著克裡亞奇科的征件,放他到電話那裡。密探向斯美爾諾夫打電話。沒人回答。斯坦尼斯拉夫等待著,但沒拿起聽筒。他走出派出所,晃晃搖搖走進了自己的「梅爾謝傑斯」牌小汽車,倒在坐位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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