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鑽石的殺機 | 上頁 下頁 | |
二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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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莎也許在替他工作,我反正沒有。」 「那麼你七竄八竄幹什麼?」 「收集一點整體的資料。」 佛山說:「又來了。我不喜歡兜圈子。」 「我盡可能直話直說。」 「那女孩子,你看她怎麼樣?」 「正點,有克拉斯。」 「老天,我又不是瞎子,也許瘦了一點點。但是曲線一點也不影響。不過你也知道,這不是我問你的問題。我要你說,你認為她如何?」 「OK。」我說。 他故意仔細看我,左右地看我。於是他說:「對的。你想她是OK的。你這小子討厭得要命,跟你講話纏不清楚,累得要命,你可以走了。中毒的事,不准講出去。」 「我一定要向我合夥人報告的。」 「我是指新聞記者。告訴白莎,不許亂講話。」 「為什麼。這有什麼機密嗎?」 「也許。這一把插在地上的刀子是怎麼回事?」 「有人拋下的。」 「誰?」 「那媽媽。」 「那女兒可不是這樣說的。」 「我認為是媽媽拋下的。」 「她怎麼會把刀拋下?」 「她一下不舒服了。」 「那個時候她到底拿把刀在做什麼?」 「我不知道,我沒有問她。當時的事相當混亂。」 佛山繼續把眼睛盯著我看,「真把你弄成那麼混亂?」 「我倒並沒有真混亂,只是我沒注意,所以不能看到每一件事情。事情發生時我正準備離開。她也許是準備拿刀開糖盒。」 「怎麼發生的?」 「她媽媽不舒服了,而且是真的不舒服了。」 「有沒有說什麼自己中毒了。」 「我現在想起她對她女兒說什麼不能要這糖了,吃起來味道不對,或是曾說到她中毒了,反正好像說起過,又不一定。」 「你不知道刀是什麼地方來的?」 「我記得我看到一把刀,」我說:「然後那女人不舒服了,於是我過去扶她,於是——於是反正你知道,她變成非常不舒服了,而——」 「女兒說,這把刀一直是在桌上的。你見到嗎?」 「有這個可能。」 「女兒說,她常用它來刮掉畫上的油漆,所以就放在桌上。」 「這是她的家,她會知道得更清楚。」 「你是說刀子本來可能是在桌上的。」 「警官,你這樣看,我來是有我自己目的的。桌子上是有不少勞什子的東西放在那裡。那刀子可能是在雜誌下面壓著,也可能隨便一看就看得到。糖也可能在桌上。糖也可能是她媽媽帶來給她的。我不知道。老實說,連刀子都可能是那媽媽帶進來的。」 「不是。那女兒已經承認刀子是一直在桌上的。是她的刀子。」 我說:「你看,這不就結了。」 佛山生氣了:「我他媽那裡結了?」 「你不知道結了嗎?」 佛山不喜歡我的問句。他說:「再過幾個小時、我對那盒糖就會知道很多了。到時說不定我還要和你講話。」 「隨時,隨時。」我告訴他。我站起來,經過前面那家房東家的房子側面,坐進停在路邊的公司車。 §第十二章 我走進外辦公室時,蔔愛茜暗示我走近她,告訴我說;「唐諾,白莎情緒差得不得了。」 「對她有益的。」我說:「溫度上升,體內毒素都可以逼出。否則我還要送她去3溫暖呢。」 「她現在不到3溫暖呀,她在火裡熬呀。」 「對付你了嗎?」 「只是凶凶地看我,唐諾,我有點怕她。她從介紹所弄來過兩個女孩試用,不理想。上一次她要用人的時候,正在不景氣。人浮於事,一個小職位,大家爭得要死。現在情況正好相反。進來的人沒有真本領,但是若沒好薪水,她們尚懶得工作。我自己看過他們工作,真夠爛。」 我說:「好,我去看她要想什麼?」 「唐諾,你現在進去保證你們會吵起來。她內心激蕩著矛盾的情感。」 我說;「不要緊。我們這裡早晚都應該重新組織一下的。」 「唐諾,不要,你在為我,是嗎?」 「倒也不是,白莎叫你一直一個人在做兩個人的工作。而大部分她送出來叫你打字的,在我看來都是垃圾。」 「這是她本來的工作方法之一。」愛茜說:「白莎的理論是客戶跑進我們辦公室,假如看到我在看電影雜誌,一定以為我們偵探社太閑,生意不好,就有了不好的印象。她要我在任何人進來的時候,都在拼命打字。」 我說:「自從她想出這辦法之後,時代改變了很多了呀。」我經過外辦公室,來到白莎的私人辦公室。 白莎坐在她辦公桌後,她的下巴落在胸前,呼吸沉重,一聲不響地在生悶氣。她看到我開門,進入。她抬起頭來,臉上出現一陣紅色,深吸一口氣,想說什麼,又停住。 我走過去,坐在客戶用的椅子上。 白莎保持溫怒,也不開口足足15秒鐘。突然,她的椅子高八度的吱洛一聲,她整個人向前湊近,向我大吼道:「你以為你是老幾?」 我點上一支煙。 「我受夠!我已經受夠了你了。但是你現在完完全全瘋了。你以為你是老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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