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鑽石的殺機 | 上頁 下頁 | |
一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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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警官站起來。「我想這就可以了。」又加一句強調適;「不這樣也只好算是這樣的了。」 邱倍德點頭道:「一定是這樣的,警官。出事的時候麥洛伯正在想把翡翠拿下來,重新鑲過,正是我建議他做的事。」 牛班明伸手入他辦公桌抽屜,拿出一瓶12年威士忌陳酒。他說:「既然大家這樣說,沒有理由我們不來一點酒吧。」 §第九章 我先確定的確沒有人跟蹤我,然後我走進一個電話亭打電話給夏合利。 夏合利的聲音自電話彼端傳來,又快又急。「哈羅,是誰。是夏合利在講話。」 「我是賴唐諾。」我說。 「啊!」他說。聲音中已經沒有那股熱心等待的勁了。不管他正在等候什麼人的電話,聽到來的是我的電話他一定非常失望。 「你有律師嗎?」我問。 「怎麼啦,是的。我有一個律師,他替我們管信託的事——帳目和法律問題。」 我問:「他好不好?」 「最好的。」 「處理意外或是真刀真槍的事他行嗎——不是那種豪華辦公室,房地產的事,而是打硬仗,不勝要殺頭的事?」 「我認為他行的。他非常聰明。」 我說:「快聯絡他。」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說:「要你聯絡他,和他談一下,你會需要他。」 「為什麼?」 我說:「佛山警官會找你。」 「又要找我。」 「又找你,再找你,再找你。」 「賴,我真的不懂你這樣說幹什麼?」 我說:「佛山有了個結論,他認為那翡翠墜飾在這件事裡很重要。」 「上面有幾顆翡翠失蹤了,是嗎?」 「他們現在都找到了。」 「都是在哪裡?」 「2顆在桌上,6顆在烏鴉的籠子中,5顆在洗手池排水管裡。」 「洗手池排水管裡?」夏合利不信地重複我的話說:「天哪,怎會在這種地方的?」 「在那裡休息。在『U 』型管中卡在那裡。有人想把它自水管沖下,進陰溝去。『U』型管把它留住了。」 「不懂。」 「佛山也不懂。」 「但是他怎麼會想到這件事要找我呢?」 我說:「過一下你就會更想不到了。他來找你為的是那墜飾。」 「為什麼?」 「因為我曾經去牛班明那裡問過墜飾的事。而我和你兩個又一起出現在現場過。我們承認是去拜訪麥洛伯。墜飾在麥洛伯身旁。隨便那個笨警察都可以把你和墜飾連在一起來問你。」 夏合利道:「真希望你沒有去問三間四,問那墜飾。」 我說:「本來也是你叫我去問的。」 「是的,是的,我知道的。這當然也是在我知道——知道在什麼人手裡之前的事。」 「不要自己懊惱了,你本來也是知道在什麼人手中的。你主要的目的,是要找出東西的所有人為什麼要把墜飾脫手的。」 「是的,也差不多如此。」 「但是為了某種原因,你不願意直接先去所有人那裡去問她。」 「我是想先找出來——到底是不是——」 「正是如此。」我說:「於是你雇我來查一查,而我查出來了。現在,你無法使時光倒轉了。」 「是的,時光是倒不轉的。」 我說:「今天早上我還在為墜飾問別人。沒多久我們就一起去拜訪麥洛伯。麥洛伯死了。我們對它有那麼大興趣的墜飾就在桌上,上面的翡翠被拿了下來。佛山怎麼不把這墜飾列為本案第一線索呢?」 「於是他會向你查問?」 「查問過了。」 「什麼時候?」 「剛剛。」 「什麼地方?」 「牛家的珠寶店。姓牛的在那裡,邱倍德也在那裡。」 「他們怎麼說。」 「說得也不多。」 「所以你認為佛山下個對象會是我?」 「這是我絕對保證的。」 「我要對他說些什麼?」 我說:「憑良心說就可以了。」 「我先希望你給我些建議。」 「這就是我建議你先問你律師的理由。」 「但是你為什麼不能說呢?」 「任何你和你律師說的話,都可以列為機密。沒有人可以迫你說出來的。律師可以代表你回答問題。情況不佳時,他可以叫你閉上嘴,什麼也不說。沒有人可以壓迫律師。我只是個私家偵探,私家偵探一向必須和警察合作。假如他們捉住我違背職業規定,他們會取銷我們執照的。這下你懂了嗎?」 「是的,懂了。」 我說:「你有兩條路。你可以告訴他們墜飾主人本來是羅秀蘭,或者你可以告訴他們你什麼也不知道。」 「我已經告訴過他們一次,我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說:「那就是為什麼我要你一定要和律師談談了。」 「我還是不懂你在說什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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