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鑽石的殺機 | 上頁 下頁 | |
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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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可能碰到過東西。」 「假如你碰到過東西,那就太壞了。」 他愁眉不展地看著我。 我說:「街前有一家藥房。我們可以在那裡打電話。」 「賴,你會記得,過去一小時我們都在一起,是嗎?」 「過去20分鐘。」我說。 「但是,在這之前,我是和白莎在一起呀。」 「白莎記得什麼我不知道,我和她橋歸橋,路歸路。」 §第五章 佛警官佛山看來是個好人。我知道他回去後會用一個顯微鏡來詳查我們兩人,但是目前他溫雅有禮。 夏合利說他的故事,他說他和麥洛伯是生意夥伴。他來這裡是因為有緊急事要找他。他帶了我是——是因為我在為他做——另外一件工作。我看到佛警官在猶豫,但是他沒有問問題。 佛警官看我,看到的是無表情的臉,他又看著夏合利,目前夏合利是他感興趣的人。 「你們認識很久了吧?」佛警官問夏合利。 「幾年。」 「認識他的朋友嗎?」 「當然。」 「他有仇家嗎?」 「他沒有仇家。」 佛山用手指指屍體。「顯然一小時半之前,他有了。」 夏合利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可能他真的不知道。 「誰替他管家?」 「瑪麗亞·龔沙利斯。」 「在他家多久啦?」 「幾年了。」 「幾年呀?」 「8年,10年。」 「家事都是她做的?」 「洗的東西由她送出去。白天有時有短工幫她忙。她是唯一的長工。」 「那他沒有什麼享受吸?」 「他根本不享受—一從來也不想。」 「那個瑪麗亞·龔沙利斯哪裡去啦?」 「我不知道,也許是出去買東西了,也許——就是出去了。」 佛警官的眼睛向他眨眨:「隨便問問的。夏先生,隨便問問。」 夏合利沒有說話。 「他養這只烏雞多久啦?」佛警官問。 「3年。」 「烏鴉會講話?」 「幾句,是的。」 「麥洛伯給烏鴉舌頭開刀了?」 「沒有,沒有動手術。事實上養烏鴉和九官不同,開刀反而不好,當然也有人想法不一樣。」 「你怎麼知道?」 「洛伯告訴我的。」 「這烏鴉他從哪里弄來的?」 「快要會飛的時候,在田裡撿到的。他把它帶回家,喂它,愛護它,和它溝通——變只寵物。你看閣樓斜窗旁他特地為它鑽個洞,烏鴉可以飛進飛出。」 「烏鴉飛出去時去哪裡呢?」 「不遠。我相信有一位小姐,也為它備了一隻籠子。小姐叫葛多娜。她是礦上一位男士的女兒。麥洛伯和她很熟。要知道,來回南美洲的工作都是他在做,所以礦上的人,他比我熟得多。」 「這和烏鴉又有什麼關係?」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是你要問,那烏鴉飛出去時都是到哪裡去的。」 「烏鴉現在在哪?」 「不知道,我們進來時它在這裡。它飛出去,又飛回來一次。你來時它又出去了。很可能去姓葛的那裡了。」 「知道她住址嗎?」 「不知道。」 「麥洛伯對她有意思?」 「不會,麥洛伯和她熟是一般交往,他不再年輕了。」 「比你年長幾歲?」 「3歲。」 「你還能玩不是一般性的交往,是嗎?」 「不是這樣說,我自己從來不會亂來。」 「從來不會?」 「至少很少。」 「麥洛伯有女朋友嗎?」 「我不知道。」 「你認為呢?」 「這不關我事,我想也不想。」 「你來看他為的是什麼?」 夏合利想是早知警方會問他這句話的。他眼睛沒眨一下地說:「麥洛伯和我共同信託一筆錢,有一個投資上的小問題,我來會商一下。」 佛警官伸手入口袋,拿出墜飾,他問:「對這件東西你知道什麼?」 夏合利泰然自若地說:「不知道。」 我忙著點起一支香煙來。這樣也許佛警官不會問我問題。過了一陣,佛警官對夏合利說;「你給我寫一張單子,麥洛伯有點什麼生意來往的人。」 「這沒有問題。」夏合利保證道。 「好吧,」佛警官準備結束這次的問訊了,他說:「目前大概差不多了。請你要再多回憶一下,看還能想起什麼來。萬一想起什麼,請你通知我。把他朋友的名單早點列出來,要寫上我怎能和他們聯繫,寫完名單你就可以回去了。」 「我呢?」我問。 佛警官仔細看著我在研究。「你愛怎樣走,就怎樣走。」他終於說:「我知道什麼地方找得到你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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