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最後的法庭 | 上頁 下頁 | |
二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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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這裡後,去瑪利娜的平房探望,不知道為什麼,樣子怪怪的;見到我,似乎有點難為情。當然,因為是她的關係,當場敷衍了幾句,但是總覺得有點過分。雖然讓我進入屋裡,可是還沒問,她已先提起生病的哥哥,要我在那裡等一下,說要把病人關進屋裡,打針讓他安靜後再來。 「剛才說過,瑪利娜去銀行後,我查看屋裡的情形,巴沙特已沉睡如死。她真做出相當機伶的把戲。 「之後,我有意去查這件案子,偏偏因為你的笨拙,把一切都搞砸了。」 歐文說到這兒就站起來,準備離去。 「等一等。」梅森說:「你還沒說完吧。你知道的不只這些吧。」 「當然不只這些,可是,梅森先生,請別誤會。我今後不會再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一說出來。我會把這件事立刻打電報給總公司,提議取消兩千美元的辯護費,雇別的律師。我們需要感覺稍微靈敏的律師。」 歐文大步走出去。 戴拉·史翠特見門關上,就把手伸向電話。 梅森攔阻: 「戴拉,行了,已經安排好。保羅·德瑞克派兩個人跟蹤了。一離開這裡,就跟蹤。」 「啊,原來如此,那請帶我去吃飯!」 § 十三 梅森走進辦公室,戴拉·史翠特已經把解讀過的電報放在桌上。 「是什麼,戴拉?」梅森邊掛帽子邊問。 「是南非鑽石貿易公司來的電報。」 「解雇我了?」 「不,不是。」 「寫什麼?」 「繼續替杜安·吉佛生辯護;還說公司充分調查了你的風評之後,才委託你;又說在美國有權代表公司的只有杜安·吉佛生一個人。」 「這也必須考慮。」梅森拿起電報,看了一會,說: 「公司好像不大相信華特·歐文。」 「那還用說,那麼可惡的人!不過,他打了什麼樣的電報給總公司呢?」 「跟在這裡說的一樣。」 「說那種話,有什麼用呢?」 「反而危險呀。」梅森苦笑,然後加了一句: 「不過,我們也一樣。沒有進一步要求偵查梅·喬妲和瑪利娜·蕭蒙,我們的立場也很奇怪。」 「以目前的狀況來說,還不夠充分。在得到更多情報之前,不能讓審判延期嗎?」 梅森搖搖頭。 「為什麼不能?」 「理由很多,首先我已經向地方檢察官表示什麼時候開庭都沒有關係;還說,依法庭日程,即使第一天開庭也無所謂。其實,我相信,如果法庭審判進行迅速,有利無害。掌握機會的本領,我比地方檢察官略勝一籌。我很有自信。」 「那個被稱為瑪利娜哥哥的人,是曼羅·巴沙特,可是真的?」 梅森看表: 「關於這點,保羅·德瑞克該有報告來了。如果打電話來,就叫他過來。」 過了十分鐘,保羅·德瑞克打電話來了。 「派瑞嗎?歐文這傢伙真混蛋!瑪利娜·蕭蒙的確到國立醫院去,自稱是筆爾·蕭蒙的妹妹。筆爾入院已將近一年。因為越來越兇暴,醫生才決定進行腦部手術。手術之後,這傢伙竟變得像哈巴狗一樣老實。而且,因為病房客滿,妹妹瑪利娜說要領回,醫院方面馬上答應,讓他出院,說他是曼羅·巴沙特,簡直胡說八道。 「出院那天,瑪利娜親自到醫院領他回去,而且是在巴沙特的船抵達前一個月。瑪利娜讓哥哥出院時,巴沙特還在巴黎呢。」 「筆爾·蕭蒙是本名嗎?」 「院方認為是本名。」 「誰證明了?」 「大概是瑪利娜這樣申報。他或許是以別的名字入院。是兇暴犯人,也是精神病患。腦葉手術當然是在本人允諾下進行。結果,殺人傾向完全治好,卻變成癡呆症。我打聽的時候,好像正在進行催眠術,不管被問到什麼,都不停地說:『是,是。』。」 「直接向醫院探詢嗎?」 「到處打聽,醫生並不認為手術成功。只有兇暴性格消失這一點算是成功,所以申請出院時,醫生倒松了一口氣。」 「也許吧。此外還打聽到了什麼,保羅?」 「會讓你驚訝的消息。」 「原來如此。歐文那邊怎麼樣?離開我的辦公室之後,到哪裡去了?」 「那傢伙,又有不太好的消息。他逃掉了。」 梅森臉色陰暗: 「這可麻煩了,保羅。我不是早已說過嗎?那傢伙可相當……」 「你確實說過,派瑞。我應該也說過,跟蹤這件工作有多艱難吧!除非對方是傻子,否則知道被跟蹤,就很難應付。所以必須有心理準備,對方一定會逃。雖然有四、五個人跟蹤,彼此互相連系,也會失敗啊。」 「歐文應該不知道有人跟蹤。」 「怎麼能說不知道?」 「在這辦公室的時候,沒顯出這種跡象呀。」 「可是,一到外面,就四處張望了。到底說了什麼?」 「沒有說出讓他警戒的話。他到底做了什麼?」 「跑掉了。」 「什麼方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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