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億萬富翁的歧途 | 上頁 下頁 | |
三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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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麼原因,這傢伙怕蓋仔怕得要死,我突然提到的要告訴蓋仔正好戳到痛處。 他說:「依蓮是流浪車台戲班裡跳舞的。脫衣舞——你知道。彭喬虎有一次在宴會裡見到她,他們很來電。他真的很起勁,她很聰明,玩得非常聰明。」 「是個合法婚姻?」 「合法?百分之百合法。依蓮親自一步步看清楚,不容許半點出錯。她請了城裡最內行的律師看著辦的。她說一定要合法婚姻,否則免談。為了這件事,他必須把本來的太太辦理『資遣』。依蓮也許看起來不過如此,但她是略聰明的。」 「什麼人殺了夏茉莉?」 「我發誓我不知道。賴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自己也是吃驚萬分,我——我喜歡她。」 「什麼人殺了彭喬虎?」 「我也不知道。我也希望能知道。你站在我立場看看,我也相當怕,怕有人會把這種事套到我頭上來,這味道不好受。我請你對蓋仔說,我想見他。我一直在想和他聯絡,他可以幫我忙。」 我對他嗤之以鼻。 他又擦抹他的臉。 「源發那一邊會有什麼結果?」 「那邊對蓋仔從來沒有反對意見。只要他能吃得住其它地段上的朋友——我想他是有把握的。」 「你對卞約翰·卡文知道些什麼?」 「卞先生沒問題,他是個銀行家。我們用得到他,只要我們不開空頭支票,他不管我們做什麼生意。」 「他會不會知道些什麼源發的問題。」 「不會的,喬虎有件事吃他兒子吃得死死的。」 「是什麼事迫著他關閉擊天礦業開發公司呢?」 張赫德說:「你難倒我了。我告訴喬虎一百次以上,千萬別做會引起別人調查的傻事來,這可以引起整個專業的崩潰的。」 「他沒聽信你的?」 「沒有。他要拒付他開的支票,他說他不計任何後果。是他一定要拒付的。告訴蓋仔我要見他——隨便他什麼時候方便。」 「寡婦有意見嗎?」 他大笑:「她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也許關係很大。」 張赫德說:「沒什麼區別的,賴先生。你回去告訴蓋先生,我馬上要接手『源發』了。」 「依蓮怎麼說呢,會肯嗎?」 「依蓮得一房地產。她是個非常好的車台脫衣舞女。該她的給她。她是小人物。她進來時想拿的都拿了,她現在可以走了。『源發』我今天晚上起接手了。」 他的自信心在回進身體來。 「那麼多公司呢?」 「公司都會沒有活動,悶死,埋到泥裡去。」 我說:「留在這裡,不要走開,直到下午兩點鐘。任何情況千萬別離開這裡,絕對不要給任何人任何消息。假如蓋仔要見你,他會通知你時間,地點。」 這句話又使他怕起來了。想到混進蓋蓋文的事情裡去,就是使他混身不自在。 「請他打電話給我好了。」 「我以為你想親自見到他。」 「是的,但是我會忙得很。現在喬虎的死亡是已確定了。警察會來這裡——」 「我以為你想親自見到他。」 「是的,是的,我是的。但是我有別的事要做。」 「要不要我告訴蓋仔,你太忙了,沒時間見他。」 「不可以!不可以!我可沒這樣說。」 「聽起來是這意思。」 「賴,你替我想想好嗎?」 「這完全不關我事。」我告訴他,站起來,在他又在抹額頭上的汗時走了出去。 女秘書這時真的在打字機上敲著。她甚至連頭也沒抬起來。 §第十五章 彭喬虎太太身心疲乏地仔細看著我。 「又是你,」她說。 「是的,又是我。」 一陣有氣無力的笑容自她唇邊升起:「這次想來騙什麼?」 我搖搖頭。「這次是來做童子軍。」我說:「昨天我對你不錯,今天要再向你日行一善。」 「向我?行善?」 「是的。」 「完全沒大興趣。」她揶揄地說。 「那你又錯了。」 她說:「賴先生,我一個晚上沒有睡覺,問問題的一批一批的來。我不能不去看我丈夫的——屍體,我的醫生要替我打針叫我睡著。我告訴他再困難我會熬過。你不知道你睡的時候他們會做出什麼來——反正我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困了。」 我說:「我想我能幫你忙。至少試試不犯法。你的丈夫根本不是開礦為生的。」 「別傻了。他有半打以上的礦業公司,各種權利和地點,其實——」 「其實,」我說:「他用這些作為掩護,使別人不知道他的鈔票是那裡來的。」 「那麼,他的錢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舊金山市里,一個叫『源發』的地方。」 「那是個什麼?」 「一個賭場。」 「坐下來講。」她邀請地說。 我坐下來。 她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我說:「張赫德想接收這個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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