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億萬富翁的歧途 | 上頁 下頁 | |
二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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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其它什麼對案子有關的事嗎?」 「除了已經告訴你的之外,沒有了。」 「謝謝你。」我說。開始走向門口。 「你不會把我說的事告訴——告訴警察吧——有關蓋蓋文的事?」 我搖搖頭。 「其實,」她說:「這些也只是疑心,不著邊際的疑心。」 「是的。」 「但是,我認為是有道理的。」 「我也如此想,」我告訴她,走出門去。 §第十二章 我想卞約翰·卡文——第二至少花了兩整天的深思,才能想出這個出錢雇我們去發現「不在場證明」的辦法。 但是警方只用了兩個小時,就把它打成粉碎了。 收音機最後一次新聞廣播,洛杉磯警方因為對卞約翰在夏茉莉謀殺案裡的不在場證明稍有起疑,所以請舊金山警方調查證實一下。 舊金山警局就展開調查一下。 首先調查的當然是卞約翰出錢請私家偵探社「替他找到」的兩位小姐。 一位小姐已經購了整套新裝,南美渡假去了。暫時找她已有困難。另一位二十三歲的杜雪曼是當地一家美容院的修指甲師,一開始尚想堅持她的說法,但是警方給她看星期二其實她是在舊金山的證據,她只好承認整個不在場證明是假的。杜雪曼供出她和她朋友接收銀行家之子提供她們的金錢,替他做星期二晚上的不在場證明。 她聲稱她並不知道其中理由。 卞約翰.卡文——第二誣稱她在說謊,是故意要叫他受害,但是警方則認為杜雪曼的故事是正確的,而卞約翰則自己被自己設計的傑作捆住了。卞約翰·卡文——第二是舊金山名銀行家之子,因而成為夏茉莉謀殺案的第一號嫌疑犯。 我已經脫了衣服,倒在廉價旅館硬板床上準備睡覺了,但是聽到了這個廣播,我起床,穿衣服,叫了輛出租車,到了卞家住宅,在附近下車。 房子裡燈光都亮著。很多車子在房前停著。有的是警車,有的屬記者。我注視門口的動態,不時還可以見到窗裡傳出來的強光閃動。那是攝影記者在拍照。 我在邊遠暗處守著,等所有車子都一一離開。 我不知道還有沒有警察在窺視這地點,但是我必須冒這個險。我進後巷,摸進了車庫,試試後門。 是鎖著的。 用我口袋裡的小刀,我知道鑰匙仍在門內的鑰匙孔裡插著。門下面有一條很寬的門縫。車庫裡有一個木架櫃,裡面放了很多自己做的果醬。我把櫃門打開,果醬瓶拿下來,下面有較硬的馬糞紙墊在木架上,我取下一大塊馬糞紙塞進門下面的縫裡去。我用小刀把在門裡面的鑰匙頂下來,落在厚的馬糞紙上。 我慢慢地把馬糞紙向外拉,把鑰匙帶了出來。 我用鑰匙打開後門,小心地把鑰匙插回門裡方向,把馬糞紙放回架上,把果醬瓶放回馬糞紙上,把木架櫃門關上,走過無人的廚房,走向房子有亮光的部分。 大的餐廳裡沒有燈光。另一面圖書室裡有微弱的燈光和大而舒服的沙發。 通圖書室後面小房間的門關著。兩個男人在裡面,我可以聽到低的說話聲音。我站了一陣仔細聽著。 顯然卞約翰·卡文——第二和他父親正在進行極低聲的商談。 我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我也沒試。一種衝動使我想開一個玩笑。 我選了一隻遠離房間中央,很深,很舒服,很高背的讀書沙發椅坐下。等著。 幾分鐘後,年輕的約翰和他爸爸走進房間。 我聽到年輕的約翰向他爸爸說些事情,但沒捉住他意思。他父親明確地反對,然後我聽到年輕的約翰說:「——這個混蛋的,騙人偵探。」 我一動不動言道:「我告訴過你,你就像一個病人,到醫院去,那是看病,只是要打盤尼西林。」 我看不到他們,但是突然的靜默,使我知道他們僵住地站在那裡。我聽到做父親的說:「是什麼人?搞什麼鬼?」 「你們陷入困境了。」我告訴他們:「我是來看能不能幫你們忙的。」 他們發現了聲音的來源。 做兒子的跑過桌子,來到我前面。 「你這個混蛋騙子。」 我點燃一支香煙。 年輕的卞約翰威脅地向我走前一步。「賴,你這混蛋,我至少要讓你知道——我要——」 「等一下,約翰,」他父親有權威地說著。 我說:「假如你們兩人一開始就說老實話,要我們接手姓彭的案子,我們可以省很多時間。」 年輕的約翰鼓足氣的胸部,握緊的拳頭,突然像刺了根針進去一樣泄了氣。 父親在問:「你說姓彭的案子,什麼意思。」 我說:「彭喬虎不見了。你的兒子在找不在場證明。我現在知道一定是為了彭喬虎。要不要說實話,隨你!」 「什麼話也沒有。」年輕的說,恢復了一點假裝:「你怎麼進來的?」 「我走進來的。」 「怎麼走進來的?」 「從後門。」 「又說謊,後門是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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