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險中取勝 | 上頁 下頁 | |
一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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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作呀。我認為我找到了一個線索。」 「說。」 「姓哈的女人是夜生活的一個女人。是林吉梅付錢給她,叫她找林太太的。」 她說:「唐諾,什麼意思別人給你電報,卻叫公司付錢。」 「我不知道這件事呀。」 「還說不知道。才來一通,說要5角。」 「是什麼人發的電報?」 「我怎麼知道?給我拒收了。根本也不是發給我公司的,是給你私人的!別以為我鈔票是撿來的,我不是聖誕老人。」 「那家電報公司?」 「西聯。」 「多久前的事?」 「20分鐘吧。退回總局了。」 我說:「好。」就掛上電話。我開車到西聯電信總局,等了5、6分鐘才查取到那封電報。我付清5角欠款。電報來自橡景。電文說: 「你查問的人已返本鎮,用原名宿旅社中。該有獎。麗恩。」 我在是文上用筆寫上:「白莎,案已結。我現在去橡景,住皇家大旅社。請通知客戶。」 我自口袋中拿出一隻信封,封面上已寫好偵探社地址和白莎的名字,把電報連我寫的字一起封進信封,交郵專送。我為了沿途可以送報告回社,所以貼好郵票有地址的信封是經常帶在身上的。把專送郵件交出自己立即北行——心裡一路嘀咕這位林吉美太太,全國都在找她,她自己又失蹤了二十一年,為什麼會突然回到橡景,在皇家旅社以原名登記住進去。我不知道是否我所登的報紙發生了效用。果真如此的話,那她隱居的地方一定離橡景不遠。有意思! §第三章 我半路選了一家汽車旅館合了幾小時的眼。星期二清晨我已經在旅社餐廳裡用早餐了。早餐很爛;喝完最後一口溫吞吞的咖啡,我走進大廳。 櫃檯職員說:「喔,賴先生。你的行李在這裡櫃檯後面。我們沒見你回來,又沒有交待就走了。我們——實在還在替你耽心。」 「沒什麼好耽心的呀,我現在付你錢,等一下來拿行李。」 付錢給他的時候,他看了我眼睛一下,「碰到意外了?」他問。 「不是,我夢遊走進了圓的調車庫,一個火車頭撞了我一傢伙。」 他說:「喔!」把找的零錢交給我。 「林太太起來了沒有?」我問。 「好像還沒有,至少她還沒有下來。」 我謝了他,走上大街來到舌鋒報館。鄧麗恩自隔間出來,她說:「哈羅,你來了——眼睛怎麼啦?」 我說:「被自己腳趾踢到了。很想給你弄25元,還沒肯定。她來幹什麼?」 「顯然只是回來看看老朋友。記住,是我通知你的。」 「那麼許多年不見,回來只是看看老朋友。在旅館裡?」 「就是呀。」 「她看來什麼樣子?」 「當然,年齡不饒人。潘太太是她以前一個好朋友的媽媽,說她變得不像了。頭髮白太多了,也肥太多了。潘太太說自從林醫生走後,她生活得不愜意。」 「也快21年了。」我說。 「的確,是段長時間——尤其是過得不順利的女人。」 我說:「有些奇怪——但是在這時候,你為什麼要提醒我這一點呢?」 「因為,希望不被人過橋拆橋。」 「什麼人過橋拆橋?」 「你呀。」 「我不明白。」 她有感地說:「別裝傻,唐諾。林太太是過氣人物了。很多人突然對她發生興趣。假如你不說老實話,我也不再幫人忙了。」 我說:「還有多少你知道的?」 她說:「要看情況。唐諾,你眼睛怎樣了?」 「我見到了某甲。」我說。 「某甲?」 「是呀,你知道的,你的男朋友。對於我帶你出去吃晚飯,他還生過氣來著的。」 「喔!」她說,眼皮垂了下來,口角露出笑容來。「是不是他妒忌你了?」 「非常妒忌。」 「是你先揍他的嘴巴。」 「第一下確是他先動手的。」 「最後一下誰出的手?」她問。 「第一下就足夠了。」我說:「第一下也就是最後一下。」 「有空我要和某甲談一下。」她說:「某甲的手沒有受傷吧?」 「最多因為太用力,手短了兩寸,除此之外一切沒問題。我要問你的事怎麼樣了。」 「你想要知道什麼?」 「當地警力。」我說:「你們有沒有一位警察大概6尺高,40歲左右,約220磅重,黑頭發,灰眼珠,下巴有條凹痕,右頰有顆黑痣。健如駱駝,固執如騾子。他不會正好就是某甲吧?」 「這裡沒有這樣個人。」她說:「我們這裡警察平均年齡不會小過60或65。他們都有政治家撐腰。他們嚼煙草。主要工作是多抓過境旅客開快車的,以賺出自己的工資。把你眼睛打黑的是警察嗎?」 「弄不清楚。請你們登的廣告能取消嗎?」 「太晚了。不過也來了些信。」 她拿出用粗繩紮住的幾封信。 我說:「好傢伙。鎮裡每個人都在給我寫信嗎?」 「這裡不過37封信。」她說:「算不了什麼。舌鋒廣告有效力。」 我說:「我需要一個秘書,條件嘛——22到23歲。棕色眼珠褐發。要肯笑,笑起來不用唇角笑,要開懷歡樂地笑。」 她說:「當然,一定要忠於雇主,是嗎?」 「當然,當然。」 「我不認識合乎你條件,又肯替你工作的任何人。不過我會記在心中。唐諾,這次你會在這裡多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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