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曲線美與癡情郎 | 上頁 下頁 | |
四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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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請你在上面打一個叉,再在上面簽個字。」 證人照做了。 「你也看到了這支鎗被挖出來的地方,也許是聽到挖出來的人說挖到時站的地方,你能指出在那裡嗎?」 「是的。」 「在那裡?」 「在我看來,正好是在相同的位置。」證人說。 歐牟文轉向桂律師,笑著說:「請詰問。」 幸運的是,就在這時,桂律師注意到了並且能提醒法官,法庭的晨中休息時間到了。 法官吩咐休庭。桂律師跑過來找我。 「不要怕,」我告訴他:「我們一定要用機智贏過他們。」 「但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的事,」我說:「非常明顯。那個渾蛋地方檢察官,用他優異的光棍條件,已經把閔海倫催眠住了。她已經受他擺佈了。他說服她案子完了他們關係可能改變的情況了。昨天,我們一離開她的房子,她一定就打電話給歐牟文,一五一十告訴他發生什麼事了。 「當然,我們絕對沒有辦法可以防止這件事。假如我們是檢方,我們可以把她『保護』起來,不跟任何人接觸。 「所以地方檢察官叫哈先生來,告訴他這項不幸消息。哈古柏反而笑著說這正是他等候的機會。可以叫我們直接走進陷阱裡去。於是他第一次告訴檢察官,他看到狄太太在樹叢下埋東西,又看到我們把東西挖出來。」 「你想歐牟文會那末輕鬆讓他過門,不追究他為什麼以前沒有向被檢方講出這件事來?」 「他當然有問哈古柏,那是絕對錯不了的。無議的,哈古柏會說因為他認為警方已有了謀殺凶鎗,所以不知道我們發現了什麼。他決定先不說,看看我們搞什麼鬼。」 「歐牟文可不會這樣笨,」桂律師說:「哈古柏明明在說謊。」 「我們沒有辦法證明呀!」我說:「而且歐牟文自己已經太深信自己的理論。他一定要贏這一件案子了。」 「那末,我們現在怎麼辦呢?」桂律師問。 我說:「還有一件事,可以攻破哈古柏。你問他是不是事實,他曾經到我的辦公室來,談到假如我們能放他一馬使他的土地可以賣給東部一個大工廠的話,他會改變口供使被告會被判無罪。」 「什麼?」桂律師叫出聲來:「你說他提議過這種交換條件?」 「你問他呀!」 「但是你要是不能保證這是事實,我怎麼敢問他呢?」 「儘管問他,」我說:「打擊魔鬼,就祇好用火。」 「把你放在證人席上去,你保證也會說他說過這些話嗎?」 「不可以,」我說:「不會跑到證人席去作證他確是那末一些字眼的。但是,這確是在他腦中想說的話。他不會記住他說了多少出來的。你去問他不會錯。」 「不行,除非你肯作證做我後盾,否則不行。」 我說:「你問他為什麼到我辦公室來。問他有沒有來我辦公室說他是地方檢察官的好朋友。假如我能和他合作,他會為被告代為從中調停。」 「你肯不肯作證?」 「我這樣說好了——我這樣說好了,這些都是他在場,他清楚情況下,說到過的。」 休會結束。哈古柏微笑著,很有自信地,在等詰問。 桂律師問:「是不是事實,你和兩位偵探,柯白莎和賴唐諾,已有一段時間的認識?」 「不是很長的一段時間,祇是很短的一段時間。」 「是不是事實,你曾經告訴過賴唐諾和他的合夥人柯太太,說你自己是地方檢察官的好朋友。」 「有這個可能。我衷心認為地方檢察官是我的好朋友。此外我還認識很多本郡的官員,我都把他們認為好朋友。」 「你有沒有向賴先生建議過,假如在一件私人的生意上,賴先生肯合作的話,你將為被告活動,向地方檢察官說情。」 「我沒有。」 「你有沒有說可以請地方檢察官讓被告輕鬆過關,假如柯太太和賴先生能和你在一件地產生意上合作成功的話?是不是因為他們拒絕了你,你曾說過恐嚇他們的話?」 「絕對沒有!」 「那些話是不是在他們辦公室說的?」 「沒有,先生。」 「你去過他們辦公室嗎?」 證人猶豫著。 「去過嗎?」桂律師大聲叫問。 「是。有去過。」 「在本案開審之前?」 「是的。」 「在被告被拘捕之後?」 「我想是的。我記不起真正的日子了。」 「那時候,你有沒有和柯太太及賴先生討論案情?」 「我們閒聊了很多事情。」 「回答我的問題!有沒有和他們討論案情?」 「我也許有提到這件事。」 「在談案情時,有沒有說到你和地方檢察官是好朋友?」 「也許有。」 「你有沒有暗示,你願意合作?」 「合作是很難下定義的兩個字,桂先生。」 「我懂合作兩個字的意思,」桂說:「你有沒有表示合作?」 「我也許用過這兩個字。但是我用這兩個字的意義,可能被對方完全誤解了。」 「但是你們真去過他們辦公室?」 「是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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