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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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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兒又發生什麼事了?」 「在那兒我們和她交談,故意把一些事歸罪於她,這樣一來我們就好開口要錢了,無奈她太精明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對我們說,如果我們覺得有事不對頭的話,最好還是到警察局去說。」 「那你們是怎麼說的?繼續說下去。」 「好的,我們自然是不敢去招惹警方,她也覺察了我們都是被警方通緝的在逃犯,後來她就向我們做出了某些暗示。」 「你所說的暗示是指什麼?」 「她提出她想綁架多莉·安布勒,如果我們願意幹的話,她可以出2萬5千元。」 「她說了這是為什麼目的了嗎?」 「說了。」 「她怎麼說的?」 「她說多莉·安布勒在報上看到了她的照片,發覺她們兩人長得很像,於是謊稱自己是被告姨母的女兒,和被告是同父異母的姊妹。 「她還說多莉很聰明,想盡辦法製造一些假像想讓別人把她誤認做是被告,有些人也在暗中不惜本錢地支持多莉,想讓被告花大價錢收買多莉。 「就在那時我們告訴被告,多莉拿走了我們1萬塊錢,我們想把錢要回來,但她並不能幫我們把錢要回來,就這樣一件接著一件,談到最後被告問我們是否願意幫她除掉多莉。」 「那你和你的同伴是怎麼說的呢?」伯格問。 「我們說只要出價高,我們是會幹的。一開頭她出價2萬,我們直朝她笑,最後她漲到了5萬,外加5000信譽保證金,用以支付我們最初的一些開銷。」 「接著往下說,」漢密爾頓·伯格對證人說,「以後又發生什麼事了?」 「我們開始制訂計劃。」 「你們立刻就開始制訂計劃了嗎?」 「是的,先生,就在那次交談的時候。」 「那麼,你所說的我們指的是哪些人?」 「指的是我,被告米納瓦·明登和我的同伴巴洛·多爾頓。」 「你們都幹了些什麼?」 「被告給了我們5000塊錢,吩咐我們最好馬上行動。」 「你們怎麼幹的?」 「我們先去帕克赫斯特公寓探路。」 「你所說的『探路』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我們去那兒察看了一下地形,好制訂一些應急的措施。」 「你們最初打算從哪兒著手?事實上又是怎麼幹的呢?」 「首先我們找了房東,問她八樓上還有沒有空著的房間。我們得先找一間鄰近的房間做為活動的據點。」 「你們找著了嗎?」 「我們在八樓找著了一間空房,是805號房間。那房間剛好在樓梯邊上,就在多莉·安布勒所住的907號房間的正下方。」 「後來,你租了那套房間?」 「是的,先生。我對房東說我很想要那套房間,認為805號房間很合適,但我還想讓我太太過來看看。我告訴她我太太就要從聖弗朗西斯科南下來這兒了,她是去陪她年邁多病的父親,過不了兩三天便會回來。我提議先交100 塊錢做為那三天的押金,如果我太太看過之後也很滿意的話,我就會在租約上簽字,付清租金。」 「你對她說你叫什麼?」 「威廉·卡姆斯。」 「她給你房間鑰匙了嗎?」 「給了,先生。」 「然後你們做什麼了?」 「然後被告和我們商定第二天法院開庭審理她的案子後,她就會趕到公寓來和我們一起動手除掉多莉·安布勒。」 「剛才你說『除掉她』,你是說——嗯,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說,被告最終想要我們幹掉多莉,而剛開始時,我們和被告說好了只是綁架她的。」 「後來又怎麼樣了?」 「嗯,剛才我已經告訴你了被告想等第二天的審訊一完,就趕來和我們一起動手。」 「她有沒有告訴你們她為什麼要選擇在那個時候動手呢?」 「她告訴過我們。她說在那個時候,她可以甩開所有盯梢的記者或是其他什麼人。她說她的律師會把她護送出法院,親自開車把她送到幾個街區以外她自己停車的地方,然後讓她回家躲起來,那時她就能開車過來和我們一起動手了。她說除非是計劃失敗了,要不然她會去開門,冒充多莉·安布勒解釋屋子裡的嘈雜和零亂或是其他什麼的,那樣的話,我和我的同伴就沒什麼危險了。」 「好了,後來又發生什麼事了嗎?」 「當多莉·安布勒在廚房的時候,我們才有機會動手,我們敲她的後門,說是有她的一份郵件,她一開門,我們就立刻把她抓走了。」 「你們都對她幹了些什麼?」 「我們用布塞住她的嘴,拿槍抵著她的後背,強行逼她下了樓梯,而後又逼她進了805號房間,後來我們給她打了一針麻醉劑,她就失去了知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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