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溺鴨案件 | 上頁 下頁 | |
四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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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他們馬文從我那裡帶走了一隻鴨子,我認出來了那是我的鴨子——就是馬文帶走的那只,這就是警察所需要的。警察決定逮捕馬文·亞當斯;當他在洛杉磯下了火車後,他們抓住了……」 「說下去。」梅森說。 「顯然亞當斯很坦率地說明了情況。他說他帶走了一隻鴨子,把它放在了汽車裡,後來鴨子不見了,他所知道的就這些。他承認他在車子上徹底找過了,但確信鴨子丟了。警察也這麼認為,他們同這裡的警察取得了聯繫,他們就去搜查了馬文開的車——你猜他們發現了什麼?」 「他們發現了什麼?」梅森問。 「在車子的後面發現了那只該死的鴨子。那個小畜牲不知怎麼飛過了前座的靠背落到後底板上,爬到了擱腳板下。」威瑟斯龐清清嗓子,在椅子裡不安地挪動了一下身體,「這可惡的一系列奇特巧合使我陷入了這樣的困境。」他說。 「怎麼會呢?」梅森問。 「呃,您昨天晚上走了以後,我想去追您,但我沒確切地告訴您後來發生的事——那就是,我告訴了您,但沒按原來的順序說。」 「接著說。」梅森含糊地說。 「我在後面追您,當您在路邊換輪胎時,我錯了過去。我給您說過我在城裡轉著想找到您,後來以為看到了伯爾夫人,就撇了您去找她了。呃,真是這樣。有件事我沒告訴您,因為我覺得那有可能使我個人非常尷尬。」 「什麼事?」 「剛一到城裡,我就開車到米爾特的公寓。我原來告訴您我沒有看到您的車停在那附近,所以我就繼續向前開了。其實不是那樣,找根本沒有注意車子,只是太激動了。我把車子悄悄停在路邊,下了車就直接去米爾特的公寓按響了門鈴。自然,我以為您在樓上。因為在路上沒見超過您的車,我一直以為您在我的前面。」 「那麼你去了米爾特的公寓?」 「是的。」 「剛一進城就去了?」 「是的。」 「你做了什麼?」 「我按了按門鈴。」 「後來呢?」 「沒人開門,但我看到門沒關嚴。我急切地推了一下門,門就開了,彈簧鎖原來沒鎖上。」 「你幹了什麼?」梅森問。 「我上樓梯走了幾步,有人聽到了我的聲音,一個女人。」 「你看到她了嗎?」 「沒,我沒看到,至少沒看到她的臉。我上到樓梯中間的時候,這個女人走到了樓梯的頂端,我可以看到一條腿和內褲——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她想知道我闖進公寓要幹什麼,我說想見梅森先生;她告訴我梅森先生不在那兒,要我出去。自然,在這種情況下,我就轉身下樓了。」 「這事你可一點兒也沒告訴我。」梅森說。 「沒,我沒有。對整個事我感到很慚愧,我意識到像我這樣地位的人是不能承認碰到這種事的。我沒看見那女人的臉,她也沒看見我的;我覺得當時不會有人知道我是誰。」 「他們知道嗎?」 「旁邊住著一個女人,她聽到了我們的談話,顯然她屬那種非常好奇的人,喜歡透過窗簾偷窺別人的事情。」 「她看見你了嗎?」 「我進去時沒有,但我出來時她看見了我,」威瑟斯龐說,「她仔細看了我的汽車,甚至記下了牌照號碼,哼,比我記得還清楚。」 「她有沒有解釋記了牌照號碼的原因?」 「我不知道。她告訴警察說我和一個女人一起進去的,可能是她聽到了她旁邊公寓那個女人的聲音。」 「有人跟你一起進去嗎?」 「沒有,」威瑟斯龐說,「當然沒有。我當時是一個人。」 「洛伊斯沒跟你在一起?」 「絕對沒有。」 「伯爾夫人也沒有?」 威瑟斯龐轉移了他的視線,「我等下想跟您談談伯爾夫人,那是另一件可惡的事。」 「好吧,」梅森說,「用你自己的方式告訴我,那是你需要操心的事,還是說說好。」 「好的,旁邊公寓的那個女人向警察報告了我的牌照號碼。自然,如果金魚缸裡的鴨子是我的,也就是說出自我那個地方,而馬文·亞當斯沒有帶它到那裡,那麼警察就會認為可能是我帶的。」 「非常自然的假設。」梅森冷淡地評論道。 「我告訴您這是一組見鬼的巧合。」威瑟斯龐氣急敗壞,大發雷霆,「一想到這些,我就生氣。」 「現在請你告訴我關於伯爾的事。」 「呃,今天早上,當然了,我告訴了伯爾夫人關於埃爾坦普羅發生的事,以及米爾特是如何被害的。當時,羅蘭·伯爾的身體好了些,他想見我,所以我就進去跟他談了談。」 「你把那事告訴他了?」 「是的。」 「他說什麼?」 「呃,他很好奇——任何人都會的。」 「你有沒有告訴他關於米爾特的事?」梅森問。 「呃,就一點兒,沒說多少。我有點兒喜歡羅蘭·伯爾,我覺得可以信任他。」 「他知道我在你家嗎?」 「知道。」 「他知道為什麼嗎?」 「呃,呃,我想我們隨便說了一些。」 「後來呢?」 「今天早上羅蘭·伯爾讓我把他最喜歡的魚竿給他拿來,我說只要我一拿到就會給他。」 「魚竿當時在哪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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