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女人等不及了 | 上頁 下頁 | |
六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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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好,是白莎拿到的攝影機,是我把裡面東西拿出來的。東西在一個安全位置,沒有別人找得到,也沒有理由去動它。這是你希望不要被人見到的東西。現在不會被人見到了。你可以不擔心了,你該恭喜我們工作優良,不是坐著吃飯白拿你錢的。」 「你要早告訴我,我早就不會死擔心了。」 我搖搖頭說:「你忘了警方找到了購買毒藥收據的影印件。」 他想了想說:「是的,沒有錯。」 我狠狠地瞥向白莎。 白莎生氣地說:「好了,是我告訴畢先生的,又怎麼樣?我受良心責備,告訴他要他絕對的保密。他硬要把屋頂掀起來,管我屁事。」 畢先生說:「我為什麼不?我們應該是站在一邊一起工作的。而你們找到些什麼,卻不告訴我。老實說,這還是第一次你們告訴我的數據。」 我說:「警察詢問你的時候,你還不知道,是嗎?」 「不知道。」 我說:「今天臨睡做禱告的時候,別忘了感謝主,幸而當時你不知道這件事。」 「為什麼?」 「因為你知道了,警察不久就會知道。白莎當時做得很對。你看,你有一雙薄手套,是你放了一些找到的紙在裡面,一起塞進一個石縫裡的。是嗎?」 「是的。」 「你拿到了嗎?」 「你意思是,我有沒有從石縫裡拿出來?」 「是的。」 「沒有。」 「它們哪裡去了?」 「仍在石縫中。」 「你沒有差什麼人,讓他為你拿出來?」 「沒有。」 「你沒有告訴任何人,你做的這件事?」 「沒有,只有柯太太知道這一件事。」 我說:「它們不在那裡了。已經不在了。」 「你能確定?」 「不能完全確定,因為我沒有把手伸進縫裡去試探那玩意兒是否在裡面。不過我看到堵住那個縫的石塊已經掉下來。月光下,我看不到縫裡有東西。我想任何東西只要在裡面,我會看得見的。」 他皺眉頭說:「那可能會很嚴重。」 我什麼也不說。 「無論如何,」他說:「我還是要說,這件事你們嚴重破壞了你們的信譽。」 「我認為不然。」 「我認為如此。」 我說:「你請我們來保護木蜜蕾。」 「是的。」 「好了。我們正在保護她。」 「保護她哪一方面。」 「據我記得,你雇我們保護她——不受任何困難傷害。」 「沒錯。而你們做的第一件事是匿而不報對她最重要的證據。」 「沒錯,正是為保護她而如此做的。」 「你的意思,有關蜜蕾的事你連我都不能信任?」 「正是如此。我說。」 「荒唐!為什麼?」畢帝聞大吼道。 白莎說:「不要這樣,唐諾,不要這樣。我們慢慢談,這事好解決,一定有辦法——」 畢先生說:「不行,沒有辦法。你們算完了。你們兩個不必忙了,你們兩個人都被解雇了。現在要止付我給你們的支票已經太晚了,反正你們也兌現了。但是從現在起,你們付你們自己的開支。不滿意可以去告我,我會讓全世界都知道你們欺騙客戶。我寧願花五萬元打官司,也不再給你們一分錢。」 白莎痛苦、生氣地看著我。 我對畢帝聞說:「今天早上,你口袋裡怎麼會正好有副手套?」 他激怒地說:「我不知道。我在保護我的手。我手有點曬傷,同時——」 我說:「在夏威夷沒有人帶手套。」 「我要帶,有什麼不可以?」 我說:「那是因為你知道你要搜查姓巴的房子,不願留下指紋,所以帶副手套在口袋裡。」 「你說什麼呀?我們到那裡,才知道發生謀殺。」 「是什麼人幹的?」我問。 「一個女人幹的。」 我搖搖頭:「亂講,亂講。畢帝聞!你對你的偵探,不講實話。」 「你在暗示什麼嗎?」 我說:「這件案子全是你精心地設計好的——」 白莎打斷說:「不是。不是。唐諾,不能想錯了。我們不能在這一點上開玩笑。你也知道,畢先生一個早上都在海灘上。是我告訴他巴先生的事,而後我和他一起下去。我和他始終在一起。」 我問白莎:「謀殺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正好我們開車到達,」白莎說:「或是早一點點。」 「不是!發生在你去打電話報警的時候。」我告訴她。 白莎叫出聲來。「什麼?你瘋啦。我去打電話報警,因為——」突然她停止說下去。 「當然,」我告訴她,「你並沒有離開汽車。你那時也沒有見到屍體。畢帝聞走去門口,從窗裡看進去,回來告訴你巴先生被人在眼中間開了一槍,躺在床上,一堆報紙在床邊地上。」 白莎用她的小眼睛看著我,眼睛一眨也不眨。 「但是他說的沒有錯,」她說:「我也親眼見到屍體了。」 我笑對她說:「那是你報警回來之後、躺在床上的當然是屍體。畢帝聞走向門去的時候躺在床上的是活的巴吉祿,而且正在看早上的報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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