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女人等不及了 | 上頁 下頁 | |
三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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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她說:「畢先生突然想到,他告訴我巴吉祿是個勒索者,他正在勒索蜜蕾。巴吉祿的被謀殺是最壞的事,因為他一定藏有足夠入蜜蕾於罪的證據在屋裡。他說警察要是找到的話,一切就沒有戲唱了。」 「他有沒有胸有成竹,巴吉祿到底有哪一些可以入蜜蕾於罪的證據?」 「蜜蕾過去生活的什麼東西。我相信她是個派對女郎,沒有錯。明顯的,畢先生都知道,但根本不在乎。我不懂,唐諾,也許內情比這更嚴重。也許,她決定早點擺脫她丈夫是真的。這些野女人,你知道她們會搞什麼,她們想法快得很,一天三變。她和瑙瑪都是現代女性,和我不是同一種教育——」 「不要管這些,」我阻住她話頭,「畢先生從哪裡聽來巴吉祿這個名字的?」 「我告訴他的。」 「什麼時間,什麼地點?為什麼告訴他?」 「在海灘上,你離開幾分鐘之後,因為那王八蛋在嘲笑我,他說我們什麼事也沒有做,他說我們在浪費他的錢,他說他後悔帶我們來,他非常不滿意。」 「有沒有告訴他,你怎麼知道的?」 「沒有,這一點你可以信任白莎。我告訴他我要保密我消息的來源,正如我對警方所說。」 「保持這種說法,」我告訴她,「因為今天早上我到那一帶鬼扯過一陣,最好警方不知道這件事。」 「他們不可能把這件事推到你頭上,」白莎說:「凶案發生正好在我們到達之前,驗屍官已證明這一點。」 「好,」我說:「把真相告訴我。畢先生看到的是不是木蜜蕾?」 「我想是的。」 「你不知道?」 「不知道,他什麼也不承認。」 「那你為什麼想是木蜜蕾呢?」 「因為他形容的時候,多方在逃避。我認為他看到的比形容的要清楚得多。」 「好,再問個問題,是不是畢先生幹的?」 「不是!他不可能。」 「你怎麼知道?你見到他的時候,他在海灘上嗎?」 「他和我在一起。你一離開他,我就找到他了。他曾經離開我視線,那是我們回夏威皇家換衣服。除了那一點時間外,他一直和我一起。而後我找最近的鄰居,打電話報警,分開了一會兒——但是這是謀殺案發生之後的事。」 「還有一段時間,」我說:「他走出車,走出大門時。」 「我眼睛沒有離開過他,」白莎說:「他按鈴,自窗口向內望,很快地走回來。唐諾,我看可能是木蜜蕾。真是她的話,我們可保護不了她。」 我又想了一陣,說:「這要看警方找到什麼了。之後那邊還發生了什麼事,統統告訴我。」 「我報了警,畢先生告訴我看起來這個人是在床上被殺的。顯然他在看報,報紙在床邊地上。畢先生說他可能打開門,拿進報紙,躺下來看報。如此說來前門可能沒有鎖。」 「說下去。」我必須不斷催白莎,有點像拔她牙齒。 白莎說:「我願意讓他滿足他的好奇心,所以他試轉門把的時候,我也沒有阻止他。」 「之後呢?」 「他的推理還滿準確的。門是沒有鎖,他打開大門,我們可以大模大樣進去。跨進門好像很自然簡單。我開始有一點退縮,但是畢先生忙著用支票本的聲音說服我,白莎無法拒絕。」 「你笨蛋,」我說:「你怎麼可能進去了而不留下指紋——」 「別忙,」白莎說:「畢帝聞倒不是那麼笨,再說即使他笨,我可不是白癡。我拿出手帕,在進門之前就把門球擦乾淨了。我也警告畢先生,不可留下指印。 「畢帝聞的口袋中始終帶著一副薄手套。他說他要四處找一下,叫我什麼也不要碰。」 「好,說下去。」我說。 「我們走進兇殺發生的房間,四處看看。畢先生打開幾個抽屜,看看巴吉祿的衣服,找到他的皮夾。」 「裡面有什麼?」 「喔,一大迭錢,」白莎說:「和幾張紙。」 「紙張是什麼?」 她說:「這我就不知道了。畢先生快速地看了一下,便放進了口袋。」 「真是瘋子,」我說:「警察只要一搜身——」 「慢來,」白莎說:「不要那麼快下結論。畢先生很聰明。他在裡面不到五分鐘,我在裡面不到二分鐘。」 「畢先生想到了警察會帶他到總局搜查他。所以他要找個地方放東西。而事後我們要的時候隨時可以拿回來。」 「找到這種地方嗎?」 「那幢房子前面有垛石磚牆。我們從房裡出來後,他把這些紙塞進一隻手套裡。又把手套搓成一團塞進一個縫裡,從牆腳下找了個小石塊把縫堵了起來。」 「你不知道是什麼紙張?」 「不知道,我懷疑畢先生自己也不知道。他只匆匆看了一下,但是很明顯是誤打誤中,正是他要的東西。」 「還有什麼事?」我說。 「在一個櫃子裡,」白莎說:「有很多卷錄音帶,有一台錄音機。我想有的帶子有錄音,有的是空的。對話是蜜蕾和瑙瑪對話的錄音,但是我們不敢碰它。我們也拿不出來。」 「警察會看到的,」我說:「還會一卷卷聽。恐怕今天晚上警察就會找她們兩個晦氣了。快講,還有什麼?」 白莎說:「現在,我要說到我擔心的地方了,我真是完全發瘋胡塗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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