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迷人的寡婦 | 上頁 下頁 | |
二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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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多。」 「好吧,」我告訴她,「假如他就利用這一些在逼迫你,你反正也沒有力量來反抗他。」 「倒不是我能不能反抗他,而是我應該怎樣辦。我第一件該辦的事是不讓人找到我。」 「你準備怎麼辦呢?」我問。 她說:「他們以為我今晚會去上班的。每個人都如此想。我偏不去。再過一個小時,我已經走很遠了。」 「走多遠?要走多久?」 「不太久,」她說,「我也沒有這能力。我要去愛西尼大。我自己來一次假期。之所以我要先告訴你,是因為我要你知道我在哪裡。在真正十分緊急時,你可以來找我。 「現在,另外有件事我也要告訴你。整個這件事是安排好的。我不知道他們如此安排有什麼用意,但是武星門有一架照相機,他在卡座裡一直在照你們相。」 「你又怎麼會知道的?」 「貝比,那個侍候十三號卡座的女侍者告訴我的。」 「她看清楚了?」我問。 「除了她告訴我,我眼睛也看到有關的。那架相機是貝比拿進卡座裡去的。相機放在餐盤上,用一個銀器蓋子蓋著。偽裝成有人叫的菜,但是銀器蓋下只是架相機。」 我說:「假如你想暫時離開,你就快走吧!這件事我看你也危險得不得了。你知道得太多了。」 她說:「我自己也有這種感覺。我——」 「行李整理好了嗎?」 「要帶的都整理好了。我不想帶太多東西。我更不要別人看我像逃走的樣子。」 「拿你行李,我們一起離開這裡。」我說。 「去哪裡?」 「愛西尼大。」 「你說你要帶我上車站?」 「我要把你送到愛西尼大。」我說。 「這樣做會不會降低將來給你作證時的價值?會不會讓別人以為我們是——我們是一起逃走的?」 我說:「目前,我只為你生命著想。你曾為我著想,所以我也該為你著想。我們兩都在玩火。要走,要快!」 她走向壁櫃,拿出一個關著的箱子,她說:「我現在只要再裝個過夜袋就可以了。」 「那就快裝。」我說。 她拿一個手提袋放床上,忙著把五斗櫃裡的東西向裡裝,一會之後,向我笑道:「行了。」 我提起衣箱和手提包,催著她下樓,進入公司車。 我把車自路旁開出,沿了街口走了好幾個彎,在不可回轉的地方回轉,確定不像有人在追蹤時,直向墨西哥邊境開去。 §第十一章 走上了車輛較多的沿海大路後,我說:「現在,我們可以慢慢聊了。有點事我很想知道。」 「什麼?」 「為了一個完全陌生的沒有關係的男人,你為什麼願意把工作拋了,又從本不太多的積蓄裡提錢出來——」 「你不必再說這一點了,各人有各人的想法。」 我就不說話。 「唐諾,是不是你在懷疑,我也是他們陷害你的一部分?我是在演戲?」 「不是。」 「為什麼你不會這樣想呢?」 「因為你的眼睛會說話。」 「好吧,唐諾,」她說,「我也是因為你這種態度,所以我很喜歡你。」 「現在,我們暫時可以松一口氣。你把武星門照相機的事告訴我。」 「他一進卡座時就由貝比侍候的。她等他點完菜,出來。我看到她在準備。她有一架大鏡頭相機。她把相機放餐盤上,住上面蓋上一個銀器蓋子,托著進了十三號卡座。」 我說:「屍體發現時,沒有提過照相機的事呀!」 她聳聳她的雙肩。 我說:「在用飯時我就有一個感覺,我們這張桌子的照明特別的亮——武星門怎麼樣?你認識他嗎?」 「不。我在餐廳裡見過他一、二次。我對他毫無印象。」 「整個這件事,你看是怎麼回事呢。」 她說:「有一個——你對端木頓知道什麼?」 我說:「不太多。他是個專門遊說議案通過的人。最近混入一件大的政治風波裡,據說端木頓最近面臨稅政單位要查他收入的危機。」 她說:「我所知道的是我聽到的人名,加上報上所說的消息。但我知道,五號晚上在舊金山有一次聚會,開會一直開到了天亮。端木頓在那裡,巴尼可也應該在那裡。他事後告訴我他沒去成,我不相信。 「據舊金山一家報紙稱,有人集了十萬元現鈔,要活動通過某項立法。」 「那是五日晚到六日晨的事嗎?」我思慮地問。 她點點頭。 「這樣,」我說,「可以解釋很多以前我想不通的問題了。」 「唐諾,」她說,「你混進去的是一件大事。我可能也混到脫不了身的地步了。你要好好的小心呀!」 我點點頭。「武星門那架照相機後來怎麼啦?」 「不知道。一定有人進去拿走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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