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迷人的寡婦 | 上頁 下頁 | |
一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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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禮貌!還不給我快點爬進駕駛座去,好早點滾蛋。」白莎生氣地說。 我們快速離開,我送白莎回她的公寓。她不聲不響地在想心事。 「我想我們最好離開這裡到別的城去辦幾天案。」我說。 「我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她問。 「自然沒有。」我說。 §第七章 我始終沒有去追問,宓善樓警官怎麼會知道我公寓沒有登記的電話號碼——也許是轉問白莎得來的——反正我回家,才把鑰匙橫進鎖眼,電話鈴就在響著。 我快快進門,拿起電話,我說:「哈囉。」 「賴嗎?」 「是的,善樓。」 「今晚吃飯的時候,」他說,「一個侍者過來把你叫出去聽電話了?」 「是的。」 「我就是要說那次電話。」 「說什麼?」 他說:「那次電話是我一個副手阿吉打的。他叫你告訴我,我們在調查中的一件案子有了重大突破,要馬上和我通話。」 「他為什麼不直接叫你,要先叫我呢?」 「他怕餐廳會廣播名字找我,他不希望我的名字出現在擴音器裡,所以他先叫你,由你來通知我。」 「故事倒是不錯的,」我說,「用什麼證明呢?」 「你。」 「還有什麼左證的嗎?」 「我的副手對這件事記得很清楚呀!」 「你現在在哪裡?」 善樓說:「三溫暖溫泉,你這個笨蛋。等我把酒味泡掉,把香檳味去掉,我要回總局去辦案。明天我要把巴氏餐廳拆了。今晚吃飯那件事越想越不對。」 「有什麼不對?」 「根本就安排好了的,假如我走進那卡座,假如我向裡看一眼,我就玩完了,這件事你知我知。」 「有沒有知道那死人是誰。」我問。 「非官方已經知道了。」 「非官方?什麼意思?」 「有人私下告訴我那傢伙叫武星門。皮包裡證件說他已婚,住在駝峰公寓。警方派人去通知他太太時,沒有在家,武太太到現在還沒回來。」 「姓武的做什麼職業?」我問。 「這個問題,」宓警官說,「我正想要問你。」 「怎麼會要問我?」 「我正在想,你可能認識這個傢伙的。」 「怎麼樣一個人?」我問。 「四十二歲,一百六十五磅重,六尺高,黑鬈髮,藍眼,灰色小鬍子。」 「倒像是什麼地方見過的,」我說,「一時卻想不起來。」 「少給我窮搗了。那頓飯是安排好了的。假如你也是參與設計我的,我會親自用警棍回請你一頓,讓你在床上休息好一陣子的。」 「假如有人設計的,我們都是受害者。」我說。 「我對你信心不大,」他說,「據我看這件案子有一種作案模式。」 「作案模式?」 他說:「不是嗎?警察破案百分之九十靠作案模式。今天這件案子做得太大膽,使我一下就想起你這小子的作案模式。假如你和這件案子有一點關係,我死活要把你列為本案的兇手。有證人看到你從那卡座出來的。」 我說:「不是走出來。我向後退小半步靠著那布簾,以便讓女侍者通過。」 善樓說:「是走出來。目前至少已經有兩個證人。我自己也親眼見你從卡座裡出來的。你也可以是證人,也可以是嫌犯。」 「根本不可能有人見我自卡座出來,」我說,「我根本沒有進裡面過。」 「我看到你出來的。」宓警官說。 我說:「警官,真的嗎?那麼你在那裡做什麼呢?」 「我想,」他說,「我在那邊是被人設計好做替死鬼的。我找到什麼人出的這主意後,我知道該怎樣辦的。小不點,聽懂了?我是說該怎樣好好整整他!」 善樓把電話掛上。 我隨時備有一隻箱子,和一個旅行袋,裡面是旅行必常品,現在我拿起箱子和袋子,下樓進了公司車,快快離開。我開車來到休樂汽車旅社。在這裡萬一有事,我可以辯稱我是在辦公。我也不敢用假名登記,用假名別人可以硬說我在逃逸。我真的沒有把握,我會不會最後被人送進法院,當我是謀殺武星門的主凶來審。 §第八章 我睡得像個木頭人,直到八點鐘,對街的建築施工發出很大的噪音才把我吵醒。 著名餐廳發生兇殺案,來不及在早報上有太多的新聞。我把收音機打開,八點的新聞報告得很詳細。新聞報告員也有他自己的標題,他說:「幾分鐘之差,警官沒能看到凶案的發生。」 他繼續說:「只因為幾分鐘前的一個公事電話,把洛城總局兇殺組的宓警官,自城裡一家有名的餐廳中叫了出來,使宓警官不必當一件兇殺的現場證人。對這件兇殺案目前警方仍在調查中。 「住在駝峰旅社的武星門被人在城中很有名氣的巴氏餐廳一個卡座中殺死。他是被一把長柄切肉刀自背後刺入立即死亡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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