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拉斯維加斯,錢來了 | 上頁 下頁 | |
一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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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雇主也在本城嗎?」 「你必須問柯白莎才會知道。」 「我想我越來越對你那個雇主發生興趣了。」 「不必,」我告訴他:「尤其當施威廉告訴我有關你的事之後。」 「誰是施威廉?」 「那個大個子警官,抓住我後領推來推去那一個。」 「你和這件事到底有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我走過去,贏了一個傑克寶。」 他說:「那店裡2毛5分和1 毛的機器都已經『做』好了。你為什麼笨到去『收』那個五分的呢?」 「我有一個5分的硬幣,只能玩5分的機器。」 我看到他在用迷惘的眼神仔細看我。 「你一定拿下了一個假的包頭釘,沒放回去,才露了馬腳。」 我說:「我不知道什麼假的包頭針,我先得了兩個櫻桃,『配』到兩個硬幣,丟回去就得到了傑克寶。」 「之後呢?」 「那換錢侍者走過來,我們吵了起來。」 「講下去。」 「那經理出來,跟著來了警官,那警官叫施威廉,他們把我帶到上面辦公室,搜索我全身。」 「找到什麼沒有?」 「一大堆5分的硬幣和—一」 「你懂我指什麼?鋼絲?鑽子?杯子?或其他?」 那女孩說:「沙包,我相信他是局外人。」 「別太相信人。」沙包回答,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我:「他們找到了什麼?」 「他們找到,」我說;「我是兩個小時前乘飛機來拉斯維加斯的,他們找到我六個月內沒有來過這裡,我是個私家偵探,又找到我的老闆是柯白莎,她住在薩兒薩加夫旅社,等著我回去做報告。」 沙包小心地看著我說。「將來真相大白時他們不是啼笑皆非嗎?」 我說:「施警官倒蠻相信我的。」 「他笨蛋。」 「畢哈維,那位經理,也認為我在說實話。」 「你是不是說你仍然闖進仙掌斑,根本不知道那邊機器有動過手腳?」 「隔鄰那位太太說,我可以到仙掌斑俱樂部找一荀小姐。」 他們交換神色,沙包輕噓出聲。 「她怎麼知道的?」苟小姐問。 「她說她經過好多次,見到你在裡面。」 「我希望有一天她多管管她自己的事。」女孩說:「她一定也告訴你沙包時常到這裡來,現在也在裡邊羅?」 我點點頭說:「倒也不一定要她說起,我知道沙包在壁櫃內。」 「你怎麼知道?」 我說:「我進來時這張椅子還是暖的,她說她正在抽煙,煙在那張椅子的煙灰缸上,香煙上沒見有口紅印。」 沙包說:「老天,他真的是偵探。」 「傅可娜的事說不說?」我問他們。 「老實說,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女郎說。 「你對她什麼也不知道?」 「真的沒有,我只是在報紙上看到過她。」 「你在報上看到她的事了?」 「是的。」 「拉斯維加斯的報紙?」 她向沙包看看,又把眼光離開他。 沙包對我說:「算了,你又不是在審問她。」 「我能問她問題吧?」 「不可以。」 我說:「這件事不可能登在拉斯維加斯的報上。連洛杉磯的報紙也只占極小篇幅。她要嫁的人不夠出名,也引不起廣大的注意力。不過是另一件人口失蹤案而已。」 「這位女士說過,她什麼也不知道。」 「除了她在報紙上看到的。」我指出。 沙包蹩著眉說:「朋友,我覺得你真太過份了。」 我說:「我看不出來。」「也許我會想辦法讓你看清楚。」 我說:「要我做任何事都要花錢的。」 「什麼意思?」 「雇用我們這個偵探社的雇主很有錢,而且願意化錢來找到傅可娜。」 「好呀!我們大家來用他的錢。」 我說;「假如絡城大陪審團認為她的失蹤尚有內幕,就會傳喚證人。」 「他傳他的證人,與我們沒關係。」 「陪審團的證人作證時必須宣誓,說謊就是偽證罪,偽證罪多嚴重你當知道。我把你當朋友,你把知道的一切告訴我,我去找到傅可娜。只要找到她,我絕不牽你們進這件事,但是你們要是出現在陪審團前面,情況就不好了。」 「免談,我不要出現在陪審團前面。」 我點了支煙。 荀海倫說:「好,我告訴你,我——」 「少開口。」沙包說。 「閉嘴,沙包,我有我的分寸,由我來說。」 「你一開口就沒個完。」 「不會,賴先生,你看,我是一個普通人,我也有好奇心,那位彭先生來看過我之後,我決心要查出到底他在說些什麼,所以我寫了封信給洛杉磯的朋友,請他把剪報送來。」 「有點進步,之後呢?」 「剪報自郵局寄來。」 「你知道了些什麼?」 「沒有你不知道的,只是報紙上的資料而且。」 「我沒有看到報紙,」我說。「我接手這件案子不久,剪報還在手邊嗎?」 「五屜櫃抽屜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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