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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〇


  梅森想了一會兒,說道:「給我雷丁那夥計的電話號碼,保羅。他的名字呢?」

  「艾倫·漢考克。我讓他在電話旁等著。我可以通知他,讓他把電話打到你這個電話亭來。這比你打長途電話要方便點。」

  「好,」梅森道,「我在這兒等。讓他打到這裡。」

  梅森回到桌旁。

  「什麼事?」德拉問。

  梅森說了。

  「可是,老闆,」德拉說,「那是……天!那是兇殺案前一個多星期的事了。而且,它不可能和兇殺聯繫到一起。」

  「你怎麼知道?」梅森問。

  「那……不知道。」德拉說。

  「當你開始玩拼圖遊戲時,」梅森說,「你先要考慮的是行動順序,這個順序可能和每一步的行動同樣重要。」

  「我不懂,」德拉說,「什麼順序……?」

  一個侍者來到桌前,說道:「有您的長途電話,梅森先生,雷丁來的。一位漢考克先生說您在等他的電話。您接嗎?」

  梅森點頭:「把電話拿來,」他說,「我就在桌子這兒接。」

  侍者拿來電話,插上插銷,遞給梅森。

  梅森說道:「喂,我是佩裡·梅森……是,我在等這個電話。請接過來。」

  片刻之後,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梅森先生,我是德雷克先生在雷丁的代理,艾倫·漢考克。他說你要和我談話。」

  「不錯,」梅森道,「門羅家族有什麼情況?你能對我說說他們的情況嗎?」

  「門羅先生是本城首富。」

  「多大年紀?」梅森問。

  「五十二、三歲吧,我想是。他是木材商。」

  「他太太呢?」

  「兩年前去世了。」

  「當維拉·馬特爾來到雷丁時,」梅森說,「她是和門羅先生談生意,門羅讓他女兒去接她……你對他們之間的生意可有什麼看法?」

  「沒有,先生,我不瞭解。我的確知道門羅先生必定是在等待這個叫馬特爾的女人。他從鄧斯繆爾開車趕回家裡,直到馬特爾離開,讓他女兒送馬特爾去旅館。第二天早上他才走的。」

  「他的名字呢?」梅森問。

  「G.W,」漢考克說,「是喬治·華盛頓。」

  「他女兒怎樣?多大了?」

  「整20歲。」

  「漂亮嗎?」

  「漂亮。」

  「有過什麼麻煩嗎?」

  「不是外人可得而知的。這是個非常漂亮的姑娘,已經訂婚了。」

  「啊!」梅森道,「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下個月。」

  「新郎的姓名?」

  「哈維·C·金伯利。」

  「你瞭解他嗎?」

  「不瞭解,他在紐約。他來自亞利桑納州菲尼克斯城。他家很富,有遊艇之類的。不過我猜這小夥子不錯。他比她稍大一點……大概25歲吧。」

  梅森道:「好,把你能在報上找到的有關消息全找來。肯定不少。」

  「我的天,那可太多了。」

  「新郎、新娘和家族的照片有沒有?」

  「有。」

  「你能搞到G·W·門羅先生的照片嗎?」

  「啊……能。」

  「要多久?」

  「不會太久。」

  「你什麼時候能夠乘飛機來?」

  「讓我想想。明天早晨……」

  「不行,」梅森道,「把能找到的照片包起來,還有報紙上的報道。查明一切能查到的,然後租一架早上兩、三點的飛機飛到薩克拉門托,再從那裡坐第一趟班機來這裡。如果趕不上班機。就租飛機來這裡。我要你早上10點鐘在法庭見我。德雷克將給你詳細的指示。不到最後一分鐘不要離開雷丁。用你全部的時間去偵察,把一點一滴能找到的消息和謊言都搜集來。我要在10點鐘見到你。」

  梅森掛上電話,用若有所思但視而不見的目光看著德拉。

  過了一會兒,她挪動一下位置,問道:「怎麼樣?」

  梅森突然一笑:「給保羅·德雷克打電話。有個富有的年輕人,哈維·C·金伯利,來自亞利桑納的菲尼克斯;背景是有錢,有遊艇,有馬,諸如此類,據說是個好小夥,他大概要子承父業,管理大約有幾百萬美元的家族事業。

  「告訴保羅我要求能找到的一切有關哈維·C·金伯利的材料,而且在明早10點以前要。我要……」

  梅森突然停住話頭。兩眼又露出緊張思索的神情。

  片刻之後,德拉問道:「還有什麼?」

  梅森搖頭,說道,「我有個怪想法,德拉。這是個最荒唐的想法,但是值1萬美元。」

  §16

  消息圍繞著法庭傳播,當奧爾沃德法官坐在法官席上時,法庭內已經擠滿了人。

  「現在恢復吉爾曼案件的審理。」他說。

  「我向被告律師說明,我被告知,證人哈特利·埃利奧特願意表示無意蔑視法庭,現在自願出庭作證。因此,法庭命令中斷訴訟程序,讓埃利奧特先生重新出庭,給他一個機會說清自己蔑視法庭的罪名。」

  埃利奧特從證人室出現。

  梅森轉向德雷克:「漢考克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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