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鉅款的誘惑 | 上頁 下頁 | |
三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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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天生就是玩假的動物。她們要什麼,不肯實說。為了男人,把臉孔塗得與本來面目完全不一樣,裝上假睫毛,頭髮裡塞一隻小鳥窩進去,前面裝點假,後面裝點假。 「她們就是愛做假。自以為用間接法可以得到一切。我白莎不一樣,白莎玩真的,白莎一切都用直接法。所以這些女人祇要見到白莎,算她們倒黴。 「我會去找李瑟靈。告訴她什麼時候叫做玩夠了,不准再玩了。你知道她家住哪裡嗎?」 「司提爾公寓。我從另外一位朋友孔繁蓮那裡,知道她的地址的。」 「另外一個女人。」白莎說。 「另外一個女人。」 「也是你朋友?」 「是的。」 「幹什麼的?」 「是消費者基金會的秘書。祇要合理,這位小姐會和我們一切合作的,不過內情一定得告訴她,因為她已經注意李瑟靈好幾次了。她也出擊過一次,告訴李瑟靈以後辦事要正規一些。」 白莎幾乎有一些迫不及待的樣子,她說:「我看我還是趁早去拜訪一下李瑟靈,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我不同意,白莎。」我說:「至少暫時還沒必要。在沒有弄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我們亂打亂闖,把草裡每條蛇都警覺起來,可能不是好事。 「整個事件中,有一點我非常擔心。這事件非比尋常的大,而我們現在所見到祇不過是小人物而已。」 白莎研究了一下,她說:「這個葛達芬——到底怎樣一個人?」 「可憐的女孩子,身上一起祇有三角五分錢。」 「還有一箱子四萬元現鈔?」白莎問。 「現鈔。」我說。 「有多少人知道錢在她那裡?」 「陸華德就可能猜得出錢在她那裡。」 「那個葛達芬這兩天靠什麼為生呢?」 「我那幢備用公寓裡倒什麼都有。她現在住在那裡。至少我希望她不會溜走。我告訴過她,無論什麼情況都不可以出去亂跑。」 「宓警官知道你代表她收到了五千元支票?」 我點點頭。 「他一定會死盯著,看那五千元錢什麼人去兌現。」她說。 我點點頭。 「你怎麼辦?」白莎問。 「所以,」我說:「我會找蔔愛茜替我寫一封信:『親愛的葛小姐:你一定會很高興,我們已經找到了你所謂的丈夫,並且由他付出五千元的妥協費用。 「『支票指明全部由你領用。我們茲建議,假如錢數對你尚稱滿意——必需考慮到今後兩不相欠——就請你來把支票拿去,並且和我們結帳,付清你委託由我們替你辦事的一切費用。』」 「這封信怎麼送達給她呢?」白莎問。 「由美國郵政特別專送送出去,另外我們留一個底,萬一宓警官帶了搜索令到我們公司來搜,他會發現這一份副本,他會——」 「他會得到那地址。」 「是,會得到那地址。」我告訴她。 「你認為這妥當嗎?」白莎問。 「不妥當,非常不妥當,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當時我已經把案子破了。」 「但是,你不是說照這辦法,宓警官會立即拿到這地址了嗎?」 「是的,沒有錯,現在算起來,大概還有二十四小時。」 「你說一天之內,你有辦法把這案子破了?」 「不破就完了。一定要破案。」 「破哪件案?」 「恐怕要破的是費律師的謀殺案了。」我說:「這件案子我混在裡面太深了,不破這謀殺案,其它的情況我們都不能瞭解。」 白莎洩氣地搖頭,她說:「不可能,警方對這件案子上天入地的在調查,又有那麼許多人參與。你把你自己的頭往案子裡一鑽,別人就把你開膛破肚,什麼都挖出來了。」 「我沒有別的選擇呀,白莎。」我說。 「靜以待變怎麼樣?」 我說:「明早宓警官就會到我們辦公室去。他會要求我們給他看葛達芬的卷宗。他會要求把這些卷宗封檔,將來可以呈庭作證。我們會據理力爭,說這是客戶的機密,有隱私保護的權利。他會說因為這證據可能和謀殺案有關,所以不能有隱私權利。」 「好吧,」白莎道:「我不懂這些臭法律律條。你是天才,你看該怎麼辦才可以不給他看。」 「沒有辦法,他非看不可。」 「那麼,我們怎麼辦?」 「這些都不是我來這裡的原因,白莎。」我說:「我的目的是,將來出任何情況你可以置之度外。」 「去你的,我們是合夥人,在一條船上。現在你什麼都別管。用用你的臭腦袋,我們要把事情解決。你想出辦法之後就快滾,我要繼續我的音樂享受。」 「好吧,」我說:「我們給達芬寫封信,信由一般信件送到郵政總局,說是由葛達芬親自去取。我們派蔔愛茜去郵局由她冒充葛達芬取到那封信,再由愛茜送這封信給在公寓裡的葛達芬。這樣早的清晨,他們不見得會想到去跟蹤蔔愛茜。」 「你知道愛茜公寓電話號碼嗎?」白莎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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