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大猩猩殺人案 | 上頁 下頁 | |
五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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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埃迪科斯先生的帳目中顯示的利潤相對要少一些,這樣,與他個人單獨的財產相比,他就可以對共同財產的數目提出疑問。」 「完畢。」梅森說。 「我的下一個證人是內森·福朗。」伯格說。 內森·福朗的證詞與赫謝的相似,只是他明顯地對他的前雇主有一種憎恨之情。 「發生謀殺的那天晚上,你在什麼地方?」 「內華達的拉斯維加斯。」 「你在那裡幹什麼?」 「按排耍弄銀行的錢,以便使埃迪科斯先生渾水摸魚,逃避所得稅。」 「根據你的瞭解,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逃避所得稅嗎?」 證人猶豫起來。 「你說呀?」 「不是,先生。」 「那麼,你剛才說的話只是一種推測?」 「是的,當一個人像他那樣把現金倒來倒去,其中肯定是有緣故的。」 「一點不錯。」漢米爾頓·伯格說,「因此,如果要是你這樣做的話,你的目的一定是把事情搞亂以逃避所得稅,你推測說這就是埃迪科斯先生這樣做的原因,對嗎?」 梅森問:「你在提問你自己的證人?」 「啊,」漢米爾頓·伯格說,「可能這種評論無關緊要,總之,埃迪科斯先生不能在這裡為自己辯護了。」 「那麼,」內森·福朗對漢米爾頓·伯格說,「可能你會給我一個更好的解釋。」 這引起了法庭裡人的哄堂大笑,連馬迪法官也微笑了一下。 「埃迪科斯先生不信任你?」 「埃迪科斯先生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埃迪科斯先生,我知道,即使埃迪科斯先生不死,我的差事也幹不了多久了。」 「你是發生謀殺的那個星期三離開的?」 「是的,先生。」 「大約幾點?」 「我要趕下午2點鐘飛往內華達州的拉斯維加斯的航班。」 「到內華達的拉斯維加斯幹什麼是有指示的嗎?」 「是的,先生。我要帶回150000美元的現金。」 「你帶回了嗎?」 「沒有,先生,我沒帶回。」 「為什麼?」 「因為除非我得到特別的授權,我不想帶那麼多的現金。當我聽說埃迪科斯先生死了的消息後,我就把現金存到了銀行,用本傑明·埃迪科斯的名字辦了個存摺。我把這一切電話通知了埃迪科斯先生的律師。」 「赫謝先生是在你之前離開的斯通亨格?」 「不是,先生。我們一起離開的。赫謝先生先開車送我去飛機場,然後他再開車去聖巴巴拉。」 「你離開時,誰在斯通亨格?」 「本傑明·埃迪科斯。」 「還有別人嗎?」 「沒有別人了。」 「這是不是有點很不正常?」 「是的,先生,這很不正常。」 「提問。」漢米爾頓·伯格對佩裡·梅森說。 「為什麼不正常,福朗先生?」 「因為通常動物需要有人照看,房子需要有人管理,還有幾個僕人白天要來。」 「但是,當你離開時,房子裡除了埃迪科斯先生就沒別人了?」 「是的。幾天前,埃迪科斯先生就對動物的管理很不滿意,他把所有照看動物的人全解雇了。」 「這些人被解雇後,誰來給動物餵食,以及幹打掃籠子等類的事呢?」 「我們幹。」福朗表現出厭惡的表情,「這是我和我的雇主之間產生摩擦的原因之一,我雇來不是幹這種活的。」 「赫謝先生幫你幹嗎?」 「赫謝先生、本傑明·埃迪科斯,我們三個人都幹。」 「那收拾房間的僕人呢?」 「沒有僕人,沒有人收拾房間。」 「在這種情況下,發生過意外嗎?」 「有的,先生。」 「什麼意外?」 「埃迪科斯先生受到了一隻大猩猩的攻擊,它從鐵籠裡伸出手臂,抓住了埃迪科斯的上衣,使勁把他往籠子邊上拉。我大聲喊叫著,用一把打掃籠子衛生的掃帚敲打籠子,埃迪科斯先生使勁向外掙脫,終於讓它鬆開了手。」 「受傷了嗎?」 「是的,先生。他的腿嚴重扭傷,臉上也被抓破了幾處。」 「這是發生在什麼時間?」 「星期一早上。」 「完畢。」梅森說,「沒有問題了。」 漢米爾頓·伯格傳一個攝影師作證,他出示了躺在床上的屍體的照片,從照片上可以看到頸部的傷口噴出的血濺到了牆上和地毯上。還有埃迪科斯先生面部的特寫,可以看到大猩猩在他面部的抓傷。 「提問。」漢米爾頓·伯格說。 「我注意到死者的面部照片有兩種,」梅森說,「一種是留著短髭的,另一種是刮乾淨了的。」 「前一種是移屍停屍間之前拍的,另一種是屍體剖檢後不久拍的。殯儀員為了舉行葬禮而把屍體的臉部刮乾淨了。」 「因此,你先拍了屍體的原貌,然後又回去拍了一些照片?對嗎?」 「是的,先生。」 「為什麼要再派你去?」 「我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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