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都是勾搭惹的禍 | 上頁 下頁 | |
五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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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柯太太。那陣風把你吹來了?」 「我們在替你辦一件案子,你不記得啦?」 「當然,當然。請進,請坐。」我聽到白莎一百六十五磅體重進來的時候,地板的抱怨聲,然後她重重地落在椅中的聲音響出,她說:「你的支票跳票了。好人。」 「你什麼意思?」 「你給我們的兩百元支票,跳票了。可惡!我叫賴唐諾告訴你,還以為會在這裡找到他的。」 「為什麼?支票不好的。我銀行裡有錢。」 「就是銀行裡說你沒錢了。銀行說你有張外州的支票,以為是收得到的,但是沒有收到。」 「嘿,真妙。那張支票和現鈔一樣硬朗呀。」 「是誰的支票?」 「我恐怕不能告訴你,柯太太。但是,我願意和你一起去銀行跑一趟。」 我看不到許小姐表情,但是她的音調平靜無缺點。她是個好演員。想到她鎮靜地把口紅塗到煙尾上去,真不知她在欺騙人的技藝上,有多少的經驗。 「我們只要你支票可以兌現。」白莎說。 「但是這支票一定可以兌現的。柯太太。」 「銀行說不行。」 「我有空會和銀行談談。」 「我不管你怎麼說,今天要是你不給我兩百元現鈔把這張支票換回去,我就不離開這個地方。」 「要是——要是那個給我支票的人——他的支票——不能兌現。我就自己——暫時周轉不靈了。」 「你要不把我這個漏洞補起,我會使你更多地方不靈光的。」柯白莎說。 「但是,柯太太,你得原諒,我沒有錢呀。」 「去你的沒有。」 「你什麼意思?」可蘭問。 「你別裝傻。」白莎說:「告訴你男朋友,你——」 「我沒有男朋友。」 「隨便去找一個。」 「我——我。你——你——」 「別我我你你的,今天沒見過賴唐諾嗎?」 「沒有。」 「老天!」白莎說:「真是一團糟。全市的警察都在找他,說他是色情狂殺手。這個混蛋!」 「色情狂?殺人!」許可蘭叫道。 「沒錯,一個女的,裸體,被自己的絲襪勒死在床上。」 「為什麼,賴先生我看來不是那種人。不相信,我想絕不是他幹的。」 「嘿,也不見得。」白莎不經大腦地說:「我可是一直非常喜歡他的,但是他也許真有點毛病。女人看見他都願意投懷送抱的,但是他不太越規。再想一想,他以往的表現,我也有點不能確信了。」 「柯太太!你怎麼能這樣說你的合夥人?」 「鬼才知道為什麼。」白莎說:「我只是說說而已。」 「你們兩位時常一起辦很多案子嗎?」 「當然。」 「那末,從他平時行為你就會知道他是不是色情狂。」 「知道什麼?」白莎說:「我們是生意合夥,我又不陪他睡覺。」 「我又不是這個意思。」許可蘭說。 「我不過想叫你少管閒事。」白莎說:「我知道你就是喜歡東問西問。你說你今天沒見到過他?」 「沒有——你今天去辦公室了嗎?柯太太。」 「好幾次。」白莎說:「我有件事去過聖羅布。我在車上聽廣播聽到唐諾的事。我回到辦公室,每個人都聽到了。辦公室小姐個個不要活了。」 「什麼小姐?」 「那些秘書,辦公小姐。」白莎說:「他的私人秘書卜愛茜更是瘋了,臉都白了,在憎恨警方不該發佈這種消息。她說她肯買好一打絲襪,隨時隨地關了燈和他兩人單獨在一起。」 許可蘭趁機想幫我脫一點罪。她說:「人言可畏,事實不一定如此。昨天他到我這裡來,不巧正好我沒有穿多少東西,根本沒準備有人來訪。」 門鈴又尖銳,不停的響了起來。許可蘭走向對講機。我聽到她說:「什麼人?」然後是長時的沒有聲音。 「幹什麼?」白莎說:「到底什麼人?你白得像張紙。」 「一個姓宓的男人,」她說:「宓善樓警官,總局的。」 「那是善樓,」白莎說:「他是個好蛋,他是兇殺組的人。奇怪,他來幹什麼?」 我沒有動。過不多久,宓善樓有信心,缺乏禮貌的敲門聲,在門上響起。可蘭走去把房門打開。 善樓的聲音說:「你是許可蘭?」 「是的。」 「哈囉,善樓。」白莎說。 「哈——囉,白莎!」善樓提高聲音:「我自己也不高興跟了你跑,但是這是公事,你知道。」 「我不怪你,善樓。」白莎說:「假如我聽到收音機所說是真的話,那小王八蛋死有餘辜。可能這一直是他的毛病。腦子發達太過的關係。他一直把心裡的事不告訴別人。就這害了他。」 「對女人的反應是不是老不正常?」善樓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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