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都是勾搭惹的禍 | 上頁 下頁 | |
四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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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白莎說:「我拿到樓下,我們自己的銀行,請銀行打電話她的銀行,查詢支票是否是好的。銀行查過後說沒有問題,所以我存進了我們戶頭裡。由於這個電話查詢銀行就把它進帳了。」 「之後呢?」 「今天早上。票據交換的時候,這張支票退票了,因為許可蘭存進自己銀行的一張支票退票了。唐諾,好人。他們絕對不能這樣對付我。」 我說:「問詢是不能作準的。假如你是存進我們自己銀行去交換。支票退票,他們不必付你的。存進的代收,也等於沒有。」 「但是,是他們電話說沒問題的。」 「星期六早上,是沒問題。」我說:「現在是星期一。很多情況不一樣了。」 「可惡!」白莎說:「早知道如此,我們不會替那小狐狸去跟蹤什麼人。」 我說:「我來看看有沒有補救辦法。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在忙什麼。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可能會去那裡。這件事相當嚴重,我一定得非常非常小心。」 「我嘴巴緊得很。」白莎保證:「但你一定要給我把姓許的小狐狸找到。她其它地方一定還會有點鈔票。也許可當掉點首飾。她有個有錢的姨媽。叫她找姨媽付我們錢。」 我笑笑說:「你的意思是去叫姨母付錢,來查她男朋友底細。」 白莎說:「我不管你怎樣做,我要你想辦法使這張支票能兌現。二百元,我們不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我說:「我先要出去瞭解一下情況,然後就辦這件事。你告訴別人我只是出去辦點普通小案子。我隨時會回來的。」 「我看你今天早上有點像長了蝨子了。一直坐立不安,為什麼?」 「我沒有呀!」我說:「我是想早點把事情弄清楚,不要——」 「不要什麼?」白莎問。 「不要先被警察想到了彈孔的問題。」 她說:「傻瓜,現在所有事情都結案了,除了——那保險費之外。唐諾,不要洩氣,有八萬元的出入呀!」 我說:「不要想別的,多想想那八萬元,對你健康有益處。記住,現在只有一件事——保險金。」 「不能為了這件事忘了那兩百元的支票。」她說:「我不願意讓銀行認為我們是好欺負的,好人。我恨起來會跑進去把他經理帽子抓下來踩兩腳。你處理,好人。不過不要讓那小狐狸給你灌迷湯就好了。」 「不可以?」我問。 「不可以!」白莎叫道:「不跟你開玩笑,唐諾。你該知道世界上沒有值兩百元的迷湯!」 白莎跑出辦公室,把門從身後砰然帶上。 我說:「白莎和許可蘭也許對於迷湯的估價不一樣。」蔔愛茜把眼皮低下,說道:「你呢?」 「我是當事人,不是鑒定人。」我說。愛茜莊重地繼續把眼光向下看。 過了一下,她說:「賴先生,早上的報紙看過嗎?」 我點點頭。 「有沒有看到那漂亮金髮女郎的兇殺案。那個被絲襪勒死在自己臥室裡的?」 「有呀,怎麼啦?」她說:「我一直在奇怪,憑了警方所公佈的外形,怎麼有人會找到兇手的。」 「什麼意思?」 「就是說,警方公佈了一個兇手外形的特徵。你沒看報紙呀?」 「看了,怎麼樣?」 她大笑著說:「老實說,他們好像是看了你來形容的。像極了你!老天,我一面看,一面就覺得熟悉。我想我也許見過這個兇手,我又看一遍,才發現根本就是形容的你。我就大笑了。這種形容可以看出多不可靠。」 「你講得亂有道理。」我說,走向門口。 「會回來吧?」她問。 「會,當然會。」我自肩後向她說。 我乘出租車到浮羅尼加路一千九百號附近的一個超級市場。自側門出來,走到一六二四號。 我用昨天試驗成功的按鈴方式按門鈴。 傳聲器中傅出許可蘭的聲音:「什麼人?」 「賴唐諾。」我說。 「噢,我現在不行見你。」 「為什麼?」 「我才起來。昨天睡晚了。」 我說:「隨便穿點東西,讓我進來。我有要緊事。」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了電鈕開了門。 我把門推開,走進去。 許可蘭已經把房門打開一點,我推門進去。 她自浴室向外說道:「坐一下,不要客氣。幾分鐘就好。」 「不必那樣有禮,隨便穿件東西,我有話說。」 她把浴室門打開一條縫。「誰說有禮來著。」她說:「我總要使自己見得人。你沒見過才起床的女人呀?像鬼一樣。」 「我怎麼會知道?」我問。 「找個機會惡補一下。」她說。笑聲中把門砰上。 我坐下來等。 等了十五分鐘她才出來。她還是穿了睡袍和拖鞋,但是頭髮已經小心地梳過,臉上化妝得很好看,唇膏也擦得十分仔細。 她說:「你真會選最不適合的時間到這裡來。」 我看看她說:「你真是鮮豔漂亮。」 「什麼意思?」 「你根本不需要打扮。從床上爬起來,保證就可以參加選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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