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偵探推理 > 浴室命案 | 上頁 下頁 | |
四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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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達皺眉看著唐奈利。他顯然充當了良知保護人的角色。「我是去看了她。她當時情緒很好。肯定不象個要自殺的女人。」 「你為什麼去見她?」 「有人給我的老闆施加壓力,要我別寫這篇報道了。我想也許她能幫助我瞭解這人是誰。」 「她給你幫助了嗎?」 「她確實給了我幫助。她告訴我她看見我的老闆和大學的一個人在一起。這和其他一些材料相符合。」 「我想你願意把那些情況告訴我。」哈裡森探長說。「我們一起去候診室談談吧。」 阿曼達很不情願地跟著他。她完全知道唐奈利會把她落下的全補充,所以她把她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包括他們現在對類固醇的懷疑。使她奇怪的是,他沒有嘲笑。 「這聽起來比毒品的事更合情理。」他說。然後又問了些問題,在他的皮封面的筆記本上記下了一些東西。 「讓我們再回到你對弗裡西亞·格蘭特的相見這事上。你是什麼時候到她家的?」 她看著唐奈利。「大約11點半?」他點點頭。 「她當時情緒怎樣?」 「我得說相當好。當我到那時,她顯得有些緊張。她說她正要出門。」 「她說了去哪嗎?」 「沒有。」 哈裡森探長象在沉思。「這有點奇怪。」 「為什麼?」 「她約好下午和警察局的心理專家見面。這顯然就是她對你說要去的地方。」 「是去作催眠記憶嗎?」 他的眼睛瞪大了。「她和你談過這事?」 「不是今天。是幾天之前。她有些害怕去做這種催眠記憶。我對她說如果她需要的話,我可以陪她去。」 「但她今天上午沒有提起這事?」 「沒有,一個字都沒說、發生什麼事?她作了催眠記憶嗎?」 「沒有。她根本沒去。」 「她告訴你原因了嗎?」 「我還沒有和她談過。只要我和她談話,這是我要問的第一個問題。」 阿曼達不想離開醫院,除非她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她和唐奈利在樓下找到了斯科特,然後去自助餐館喝咖啡。當他們三人再返回到樓上時,他們正好看到醫生從弗裡西亞的房間出來。他停下來,和哈裡森探長說話。 「你可以和她談1O分鐘,不能更長了,護士會在那看著,如果格蘭特小姐顯得情緒激動的話,你們將被要求離開,明白了嗎?」 探長點點頭。 「我們也能進去嗎?」阿曼達問。這問題既是針對哈裡森探長,也是針對醫生。 「如果病人同意的話,我沒意見。」醫生說。 「這也許會有所幫助。」哈裡森探長說。「如果你和她建立了某種信任感的話,也許會使她覺得更自在一些。」 醫生又返回去一次。「她同意你們都進來。」 他們走進一間很大的房間裡,阿曼達被弗裡西亞的面貌所震驚。她臉色蒼白,憔悴,受了驚嚇。特內斯·威斯頓坐在床邊,緊握著她的手。他的面貌看起來也和她的一樣糟糕。 「格蘭特小姐,今天晚上我不會打擾你很長時間。但有幾個問題我想問你一下。」哈裡森探長用令人驚異的溫和的語氣說。 弗裡西亞點點頭。 「你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嗎?」 阿曼達對這個問題的唐突感到驚訝,但發現弗裡西亞並沒為此難受。她很堅定地搖了搖頭。「絕對不。我從來沒服用過任何鎮靜劑。只要我能做到,我連阿斯匹林都不服用。」 「你怎麼樣,威斯頓先生?」 威斯頓似乎驚了一下。「我?幾年以前我用過一些不太強烈的鎮靜劑。但我現在已不用了。」 「那麼,你的屋子裡沒有鎮靜劑?」 「就我所知沒有。」特內斯說。 「格蘭特小姐,可不可能你是因為今天喝酒太多,你記不得吃過藥了?」 「絕對不會。我告訴過你我儘量不吃藥。並且我白天一般不喝酒。」 「甚至午餐也不喝一點?」 「不。我甚至不吃午餐。當我到特內斯的住處時,我去了游泳池。那旁邊總擺著些檸檬水,我喝了一些。」 哈裡森探長拿起電話,問了特內斯他的電話號碼,給那房子打電話。當那裡的一個警察接到電話後,他告訴對方把檸檬水去化驗一下。 「把水罐和裡面剩下的東西送到實驗室去。」他把電話掛上。「是管家把檸檬水拿到院子裡去的?」 「我不知道。我以為是她拿去的,因為檸檬水擺在那裡。但是我沒有親眼看見她拿去。事實上,我到那裡時根本就沒看到她。我自己有鑰匙,我進了屋子,換好衣服,便去游泳池了。」 「你知道那房子裡還有別人嗎?」 「沒有。」 「園丁今天不在。」特內斯說。「再沒別人。」 「你到那的時候看到有車停在車庫前嗎?」 弗裡西亞搖搖頭。 「誰知道你今天下午要到那裡去?」 「管家,特內斯……我想就這幾人。然而,我每天下午都去那裡。不少人知道這點。」 哈裡森偵探皺著眉頭。「好吧,咱們再談談今天更早一點的事,羅伯茨小姐去看過你,是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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