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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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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波娃確實是在藉故推託。 為慶祝《第二性》出版25周年,《弓》準備出版一期西蒙·波娃專輯。為了這期專輯,西蒙·波娃就婦女問題採訪了薩特。西蒙·波娃說,在薩特的著作中,有「男性至上」的痕跡。她使他承認,在說到利用婦女時,他並不完全是無辜的。可是西蒙·波娃又說,薩特始終認為她和他是平等的。 這件事使他感到奇怪。莫非在輪到其他婦女時,這反倒是不可思議地增強了他的男子氣概? 西蒙·波娃說,雖然薩特認可了《第二性》,但這本書一點也沒有改變他。她也一樣。「當時我們具有同樣的態度,」她說,「我們認為社會主義革命必然會導致婦女解放。」 5. 愈到晚年,他倆愈發熱衷政治 總之,愈到晚年,西蒙·波娃也好,薩特也好,都愈來愈多地參與政治活動。 1969年4月,她與薩特、科萊特·奧德裡、瑪格麗特·杜拉等人簽署聲明,支持托洛茨基派的重要人物出面參加共和國總統競選。 1970年1月,與薩特等左派人士簽署文件,強烈譴責尼日利亞的比夫拉發生數萬人被殺害的慘劇。 1970年9月,出任左派報紙《國際白癡》社社長。 1970年12月,積極奔走活動,反對開除懷孕女學生的作法,認為社會是惟一的罪人。並同薩特一起趕赴朗斯,組織「人民法庭」,譴責煤礦老闆唯利是圖,草菅人命。 1971年1月,為支持言論自由,替《我控訴》報就一次工傷事故寫報道,態度越來越激進。 1971年9月,因承擔《國際白癡》報社長職務期間該報刊登的兩篇文章被指控犯了誹謗警察罪(5個月以前,她因不滿於該報的工作,已辭去社長職務)。 1972年2月,前往雷諾工廠為解雇的左翼工人辯護。 1972年6月,與吉澤爾·哈裡米、克裡斯蒂安娜·羅什福爾等人創建女權組織「抉擇協會」,並被推選為該協會主席。 1974年,創立抗議日常性別歧視的婦女權利同盟,並在《現代》上發表婦女專號「固執的婦女」。 1975年,為瑪麗安娜·阿爾納和佩波·昂熱攝製的新聞報道短片《老人的散步》寫作解說詞,為老人權利呼籲;鑒於其一直堅持不懈地為人權而鬥爭,是年1月獲耶路撒冷獎。 3年後,即1978年,鑒於她對歐洲文學的貢獻,榮獲奧地利國家獎;法國文化界開始拍攝記述她生平和思想的傳記影片。 第二十一章 別了,薩特 1. 他需要西蒙·波娃,也需要阿萊特薩 薩特雙目失明了。 他總是過度勞累。過度勞累引起的心臟病復發和高血壓持續不降,使得左眼急性出血。3歲時他的右眼便失去了功能,如今另一只好眼睛已無法辨別物體和面孔,也無法看清自己所寫的東西了。經眼科專家們診斷,薩特眼睛的狀況已無法逆轉。 理應十分沮喪的薩特,看去卻不怎麼感到悲哀。只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對自己的作品反反復複修改乃至重寫了。現在,西蒙·波娃給他念東西時,他只能作些最簡單的口頭修改。 西蒙·波娃自己的身體狀況也不好。她患有劇烈的關節疼痛症,並開始服用激素藥品可的松,引起了面部組織肥胖,好在這藥有效地消除了病痛。 為安慰薩特,阿萊特也常來和薩特作伴。在薩特失明前的一些晚上;薩特和他的這位養女——薩特曾通過法律程序正式收養了這位女兒——一同演奏音樂,薩特彈的是一架豎式鋼琴,阿萊特帶來她在師範學院時的小提琴。現在,薩特失明了,阿萊特隔天來待上幾個小時,給他念東西,陪他說說話兒。朋友們說,薩特需要西蒙·波娃,也需要阿萊特。 十分遺憾的是,薩特再也看不到《為什麼要有以色列?》這部影片了。這部歷時3個多小時的影片,由朗茲曼編寫、構思和導演,西蒙·波娃作為監製人之一,起了重要的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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