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名人傳記 > 馬爾克斯 | 上頁 下頁 |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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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亞·馬爾克斯的父親是鎮上的報務員,他會彈小提琴,琴聲優美動聽;同時他的文學造詣也不淺,會寫些不發表的詩歌。 加西亞·馬爾克斯的母親在家裡既慈祥又很有權威,因為她有12個子女,使她成為權威的中心。可以這樣說,她創造出一種行星的體系: 她的12個子女遍佈本國和世界各處。她是一位很稱職的女家長,她的子女都處在圍繞著她轉的軌道上。 卡博的母親身體健康,這位90歲高齡的老人,不僅養育了這位偉大的作家,而且還是他寫作最好的老師之一,因為卡博寫作的某些素材是他母親提供的;同時他的父親也對他的寫作有所幫助。 加西亞·馬爾克斯曾經說過,他的小說《霍亂時期的愛情》的男女主人公的身上,就有他父母的影子。 加西亞·馬爾克斯的家系圖告訴人們,加夫列爾。埃利西奧和路易莎共有12個子女,或者說,他們是阿拉卡塔卡的12個孩子。 加西亞·馬爾克斯的故居僅留下尼古拉斯。阿裡亞斯,他是繼續忠於阿拉卡塔卡的這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惟一親屬。作為卡博的表兄,他始終維護著加西亞·馬爾克斯。一旦有人提出「卡維托對於看著出生並賦予他靈感的村莊缺少管理」時,他就出面解釋,擺脫僵局。 對於前去參觀的吉卜賽人、市長和藝術家們提出的質疑,尼古拉斯總是保留同樣的答覆: 「耶穌對耶穌誕生情景模型是怎麼對待的?把它放在水裡?把它放到街上? 誰沒聽說過議論耶穌誕生情景模型的?」 加西亞·馬爾克斯們懷著夢想從故土阿拉卡塔卡來到巴蘭基亞,又像那一次從阿波利納爾。莫斯科特來到馬孔多一樣,他們懷著夢想來到蘇克雷。加夫列爾。 埃利希奧是帶著7個孩子到那裡的。在那裡,孩子的數目變成11個,實際上是12個。接著,慢慢地每個人都在自己的領域尋找自己的發芽生根之地。 海梅起到了兩代人之間的橋樑作用。作為行走在最不安全地區的嚮導,這位住在聖瑪爾塔的土木工程師,深入到了加西亞·馬爾克斯兄妹們最隱秘的歷史裡。 路易斯·恩裡克是家中的老二。人們從他的身上能隱約地看到一種放蕩不羈與冒險的精神。但是,隨著時光的流逝,攝影佔據了他的歲月,他企圖攝取他看到的所有人的魂魄。他的大部分時光是鑽進暗房,在「人物」和「風景」中度過的,他發現那裡充滿生活。而吉他佔據了他的另一半時間,他彈奏的是那些感人的昔日之歌。到目前為止,誰也不可否認,他的和聲使人著迷。 光陰荏苒,路易斯。恩裡克的思想感情人不知鬼不覺地發生了變化。 他的室內充滿了書籍,他竟成了一位電腦體系專家。海梅說:「他如今住在巴蘭基亞,他的時間都用在電腦上,還給他18歲的女兒指出攝影的秘密。」 加西亞·馬爾克斯的妹妹艾達。羅莎希望成為傳教士,家庭慢慢看著她如何接近上帝,一天,她終於進了修道院,僅僅帶個手提箱。她邁著堅定的步子,腋下夾著一部《聖經》,連頭也不回地向麥德林走去。 她用去25年時間,才漸漸認識到她的才能是在另一方面:教育。這時她已經不再是原來那個活潑愉快的姑娘了,生活使她變了。她不吭不響地定居在巴蘭基亞,儘管她從未結過婚,可人們都喊她「草帽大媽」,因為她活著是為了教育侄兒們。 利賈是加西亞·馬爾克斯的另一個妹妹。當卡博任《旁觀者報》駐外記者,在歐洲繼續企圖打開文學世界之門的時候,在他另一邊的利賈卻隨著時光的流逝,成了家庭的檔案員。她讓鋼琴的音韻悄悄消逝,整個下午坐著不動,決意整理出加西亞·馬爾克斯們的歷史。她邊作記錄邊尋找照片,從各個方面積累資料,一直工作到感覺疲憊不堪和犯起了愁病,才終於繪製出一幅家系圖來。 儘管從她十分幼小時人們就對她說,道路就是一部天主教的教義,可利賈卻決心從摩門教的一邊打開缺口。母親也曾勸她小心謹慎,以免出事,可她只是微微一笑,仍堅持己見。據說,在她一生中只有一次愛情。她和安赫拉。比卡裡奧結婚數年又分居了,但當報道他死的消息後,她仍繼續想著他。 加西亞·馬爾克斯的家庭之所以發生這些變化,是因為他們的性格十分不同。 雖然他們當中的幾個人之間的聯繫點是音樂,但各自的愛好使他們的性格各異。 當海梅鑽研工程學時,其弟古斯塔沃卻在電臺上尋找機遇。多年以來,卡塔赫納米拉馬爾廣播電臺是古斯塔沃的躲避所。他幻想到一個遙遠的娛樂中心去,在那裡度過美好的年華。然而,一天,現實把他從音樂之網拖了出來,讓他去當地形測繪員,走遍了當地的山山水水。儘管陽光灼熱到他的骨頭縫裡,可他的第一批文學作品竟問世了,寫作成了他的另一種愛好。 古斯塔沃童年最新鮮的回憶,也許是他用難以懷疑的幸福感塑造了幾尊小小的雕塑藝術品。有人說,他是加西亞·馬爾克斯們當中最慷慨的人。他現在定居在委內瑞拉,正領導著一個紡織廠。 生活使埃爾南多轉了很多圈子。在他的計劃裡,沒有當消防隊員的打算,而是從事漫畫創作,講述故事,或僅僅將自己的才智獻給生活,但他不得不一天又一天的穿上消防隊員的服裝。從第一天起,他就希望自己的名字能出現在每一場熄滅的大火裡。他的最大幻想是成為一個創造偉大奇跡的英雄,所以他總希望大規模的火災到來。但是,隨著時間的消逝,埃爾南多只能看著這種可能性如何遠去,卡塔赫納港口從未發生過令人悲傷的不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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