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名人傳記 > 改變世界的13位女性 | 上頁 下頁
一二〇


  氣質:直覺—思維

  沃切納是個典型的「A型」個性,她也是典型的「控制奇才」,需要完全操縱她的環境。看來沃切納兒童時期致殘和孤獨使她有神永不滿足渴望成就的欲望,她的自尊與商業的成功密不可分。她著魔般地不惜一切代價獲勝,她個性中具有典型的「急性子病」——快速講話、走路、吃飯和工作,耐心不是沃切納欣賞的品格。她只有極短的注意力集中時間,對於無能的順從,往往會急躁發火。沃切納是那種視休養、甚至看電視為罪過的人,她「三心二意」,往往在看電影時讀雜誌,坐在海灘上制訂預算計劃。沃切納是個容不得平庸和失敗的人,她坐著時也靜不下心。

  沃切納試圖在辦公室完成工作,但她無可比擬的特色難以離開辦公室,她說:「我從不把工作帶回家,我呆在這兒直到事情幹完,問題是有時候我不離開辦公室」。沃切納從不閒談,避免無意義的交談,像其他「A型」個性者,沃切納拼命追求成功:成功在於得分而不是過程!許多有沃切納個性類型的男人被稱為「自大狂使者」,沃切納品格正適合這類描述。

  沃切納接邁爾斯一布裡格斯個性分類是外向一直覺型一思維一判斷者,她有普羅米修斯氣質和將軍行事風格,這是心理學家隱喻地描繪氣質類型的方法,這最適用於沃切納。儘管她基本根據數字經營企業,但她有種直覺感知新產品中正確的成份。她是個外向者,以自律方式生活,需要當機立斷地作出決策。沃切納感知的是宏觀世界,因為她能透過事物看本質,並有直覺才能,她的風格是「思維」而不是女性中普遍存在的「感情」。沃切納的格言「馬上做」,證明她信奉結果的經商風格。

  沃切納對新冒險的需要和可能極其敏感,喜歡攀登新高峰。她熱衷體育鍛煉、滑雪,便體現了她尋求刺激天性,沃切納還上過飛行課,這再次證明她超出常人的冒風險傾向。從端坐在曼哈頓辦公室前的沃切納身上,人們便會看到猶如滑雪者和飛行員的琳達·沃切納形象,這位無畏而欲望強烈的大城市董事長在個人和職業生活中都具進攻性。她具有進取心、競爭性和女經理中常見的冒風險性,這些品格使她在男人統治的領域取得成功。她總是不顧及別人的感情,因為她致力於卓越戰績和基本原則。沃切納說「我知道我給別人壓力很大,但再大也不超過我給自己的壓力」。即使如此,沃切納也有溫和寬厚的一面,在她強硬的外表下,有一顆體恤婦女的敏感心腸,她為照顧女雇員因照料孩子而上班遲到,專門實行了折算補償法,這在其他公司聞所未聞,更不用說是在紀律嚴明的企業。沃切納的個性可以歸納為普羅米修斯氣質,加上對數字的特殊偏好,以及會今最強健的人疲倦不堪的「A型」工作狂。

  家庭與事業

  沃切納是典型的將事業置於一切之上的女幻想家,她為了事業不生孩子,在她丈夫1983年去世後,再也沒找到另一個願意為她一起共享沃納考事業悲歡的人。沃切納在27歲時與塞默爾·艾帕鮑姆結婚,當時他已59歲,他成為父親般人物、老師、愛人和知己,他們之間奇特的關係與瑪麗亞·卡拉斯與父親般丈夫的婚姻相似。艾帕鮑姆比沃切納大31歲。她說:「我感到我們時時在為他的生命奮鬥,他最後在1983年71歲時去世。

  沃切納對於自己沒要孩子感到後悔。她丈夫在他們結婚十幾年裡身體一直不好,沃切納說:「他因心臟病時時住院,我當時想,在父親一方有病時不該讓孩子出生。我的想法是錯的——如果有個孩子現在就要好多了」。她在1992年與《工作婦女》交談中,又將自己放棄母親資格的決定解釋為:「我想我不會有時間撫養孩子,會以大男子主義的方法來對待孩子。」

  1990年6月,沃切納與《世界主義者》交談時歸納她生活中孰優孰次的哲學觀:「我想我是以公司為家」。她解釋工作是怎樣成為她的熱情所在,她睡得很少,她滿滿的日程安排使她幾乎沒有機會尋找男伴。沃切納通常只是感恩節和聖誕節時去滑雪,她告訴所有新夥伴:「生意第一」。然而沃切納並非無主見之人,當問及被人邀請吃飯時,她說:「許多男人打電話或邀請我吃飯,讓我答應,他們會發現,如果我喜歡他們,我乘飛機橫跨整個美國也願意;如果我認為有些人沒有幽默感,我會毫無興趣」。這便是典型的女權腕,從不會為自己「個人」及「職業」生活的安排自我責備,事業總是優先。

  生活危機

  11歲時在學校的意外事故中,沃切納不得不進行脊椎骨矯正,在身體被繃著石膏的兩年中,她以為自己再也不能走路了。沃切納說:「我今天的執著追求來源於我生病時,當你想重新走路,你會全神貫注於這件事,你絕不會停止,直到實現這一目標」。在1992年採訪她以後,《工作婦女》的梅琪·瑪哈爾得出結論:「像大多數極其成功人士一樣,琳達的成功並不是因為她想這麼做,也不是她希望這麼做,而是由於她覺得不得不這麼做」。很顯然,自從這段生活經歷之後,沃切納一直被某種神奇的力量所驅使,她的能量無可比擬,其他經營者只能放棄與她快步如飛疾馳而過的風格競爭。沃切納是所有真正創造天才中受魔力支配的典型幻想家。

  自從經歷童年危機後,其他危機都黯然失色,不在話下。然而,她家庭生活命運並不如意,她整個人都投入於工作中,尤其是在世上孤身一人之後。她在結婚後12年的1983年便失去了丈夫,她23歲父親去世,她唯一的姐姐芭芭拉又於1981年去世,隨後她媽媽又在1987年去世。走出過境,堅強不但。用沃切納的話說:「當我不能走路時,我用這句話來鼓勵自己:『哎,如果我能走路,我知道我將永不知疲倦』,我明白自己能做得更多,這完全是種心理意念作用。」(《世界主義者》19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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