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名人傳記 > 改變世界的13位女性 | 上頁 下頁
二八


  打破常規

  打破常規的能力是創造幻想家的關鍵行為品質。當塞姆·沃頓提到自己成功經營的規則時說道:「我常為自己能破別人之常規而感到驕傲,我始終偏愛能對我的規則提出挑戰的異己」,這一哲學觀使他成為80年代中期世界首富。在他90年代的自傳中,沃頓說:「首先要破除陳規……所有知道我以不成熟想法向前行進的人,都以為我是完全失去了理智,沒有人敢將投資賭注押向第一家沃·馬特聯鎖超市時……我們傾家蕩產起家」。

  像塞姆·沃頓一樣,瑪麗·凱·阿什的律師也告訴她:「立即清償你的資產,拿回所能得到的所有現金。如果你不這麼做,將會分文不名」;她的會計師,在她開店前30天,丈夫突然死于心臟病的時候告訴她肯定會失敗,阿什不理會這些悲觀者,她繼續行進,創立了數十億美元的化妝品帝國。具有諷刺性的是,艾斯蒂·勞達在15年前也受到律師和會計師相類似的警告,他們叫她不要到競爭激烈的化妝品行業去,那樣幾乎毫無成功希望。她置之不理,創建了數十億美元的化妝品帝國。

  哥達·梅到達了大多數男人都不敢去的地方。她連夜穿過沙漠,去和她的至敵阿布杜拉國王見面,在以色列國建立前,爭取最後一分鐘的和平;她懷揣手榴彈來保護自己的國民,爭取以色列國家的保存。她度過了多年生存水平線上的苦行憎生活,她毫無怨言地幾乎在躺椅上度過了三十多年時光,大多數婦女可能從沒想像過多年來只以兩件棉襯衫度過光陰,她卻只有這兩件替換衣服。對這位激昂旺盛的女性來說這,這些物質條件並不重要,更不用提化妝了。她打破了所有女人特性規則,但卻具有諷刺意味地在年滿50歲時還被看作是最迷人、令人愉悅的女人。

  反對偶像崇拜的女性

  許多婦女幻想家被看作是叛逆者,因為她們否認習欲。簡·芳達、瑪麗亞·卡拉斯、莉蓮·弗農、麥當娜、艾恩·蘭達和格洛麗亞·斯坦內姆是極其倔強的女幻想家,她們具有強烈的自尊和自信,能讓她們面對傳統的挑戰而不喪失自我;她們的怪僻源于同行和對手的強烈反對和敵視,她們那不撞南牆心不死的決心使她們富有趣味而與眾不同。看看移民艾恩·蘭達(又名艾麗莎·羅森伯姆),將她的姓取連合活字,頭一個字母與她的「大塊」的好萊塢電影贈品相嫁接,以不致於被驅逐出境,然後力圖保存她的名,蘭達。再想想瑪麗亞·卡拉斯告訴她羅馬天主教徒的丈夫貝蒂斯塔取消與教皇的見面「今天上午我不想去見教皇,天在下雨,在灰暗的天氣穿著黑衣眼讓人不舒眼。我們換個時間去吧。」貝蒂斯塔發瘋般地解釋沒有人會因為下雨而不去朝見教皇,但無濟於事,卡拉斯固執己見。教皇——偉大歌劇迷——答應了她改日接見,當時反復無常的異已者卡拉斯與教皇就歌劇的原則展開了熱烈的討論。

  斯坦內姆告訴女性聽眾,「在接下去的24小時,根據簡單的法律原則去做一件出格的事情」。海努埃·珍妮聽從此言持續5年,她說「我是個激進派」,在1969年和1972年,她坐在北越南的榴彈炮上,通過向軍人的實況轉播,懇請他們停止戰鬥。這種出格的行為舉止並非毫無代價,大多數婦女會在這些女性每天所受的精神折磨中垮掉。凱瑟琳大帝是歷史上偶像崇拜最激烈的反對者,她顛倒社會現有的男女性別觀念,像男人般騎上雄馬,跟著個讓她愉悅的男侍從。特蕾莎嬤嬤顯得同樣離經叛道,羅馬教皇在去印度時贈給她一輛嶄新的卡迪拉克車作為交通工具,大多數婦女會出於政治禮節,至少在儀式上使用它,但不趨同的特蕾莎嬤嬤卻不顧繁文縟節,將它賣掉後把錢分給了窮人。瑪格麗特·米德甚至走得更遠,將自己和丈夫喬治·貝特森都稱為是「離經叛道之徒」。

  許多這些標新立異者都被她們的敵手冠以不雅觀的稱號。撒切爾的綽號是「鐵女人」,這也確實是她好用的方式寫照;卡拉斯被稱為是「惡魔女主角」,甚至特蕾莎嬤嬤也被傑曼·格裡爾稱作「宗教帝國主義分子」。麥當娜成為「都市妓女」和「物質女孩」的同義詞,她高興地將此作為獲得20世紀最神秘,最具性滲透力女性形象的美稱,她說:「我將喪失貞操作為職業生涯的動力,」由此可見她的叛逆天性。當1993年底,她將波多黎各國旗從她兩條大腿夾縫間穿過時,激怒了兩萬波多黎各人,這種舉動只有麥當娜做得出。蘭達被坎特、斯金納、索利文和塞特拉責駡性地冠以「認識論的良心」;沃切納因為生意場上冷酷無情而被冠以「冰與火」和「斧頭女人」,她的經商哲學觀是:「我的方法至高無上」使其臭名遠揚。溫弗雷因為她對觀眾的施情與同情而以「美國精神病醫生」聞名,阿什被她崇拜的推銷員賦予「王中女王」的稱號。這些形象無不纏繞印刻在這些女性的個性行為之中,她們常常無愧於這一榮譽(我們所有人都常有這種內在傾向)。

  所有這十三位女異端者以這種或那種方式反叛著陳規陋習。艾恩·蘭達反叛了,但不像其他人那樣用言語表述,那樣充滿敵對,她學會面對現實生活的艱辛,但決心在長大後改變它並埋葬它;在隊伍的發展中,她從不讓「現實」生活的艱難來干涉她的主觀想法,她在自傳中將自己總結為「負有使命的女性」。瑪格麗特·撒切爾和哥達·梅都以不妥協的個性聞名,她們從不對自己的看法閃爍其詞,裝腔作勢。莉蓮·弗農,麗莎·克萊伯恩和瑪麗·凱·阿什在她們邁向頂峰的爭鬥中也遠非柔順謙恭,因其強勁而優雅的風格達到目標而深受崇拜。所有獨立的精神個體都毫不畏懼地以內在鼓聲行進,不受外在樂隊的干擾。

  專家:自我沉湎之徒

  1906年1月的《科學美國》否認萊特兄弟的飛行,而稱之為一場騙局;J·P·摩根,當時的金融天才寫信給貝爾說他的電話發明「毫無商業用途」;威廉姆·裡爾將軍,一位爆破專家,在廣島原子彈爆炸前1個月的1945年6月說道:「曼哈頓計劃是我們曾有過的最愚蠢的行為,我以爆破專家的身份保證原子彈絕不會爆炸。」專家是些相信自己無所不能之徒,他們忙於保住自己的權威,因而根本無法發現新生事物;他們的自我是賭本,因而他們必須不惜任何代價去保住它。亨利·福特在20世紀初營建帝國大廈時與一位專家針鋒相對,對他作出了最簡練精確的描述:「他是瞭解一個主張不起作用的所有原因的人」。馬克·謝伯德,70年代得克薩斯機械公司的總裁,當被問及何以成為工業界巨頭時,他巧妙地答道:「那些公司瞭解所有不可能的事情;我們不懂,我們很愚蠢」。

  瑪麗琳·弗格森,《太空時代的陰謀》(1976)作者說:「我們對於趨同的恐懼,部分地源於對自己的害怕,自己決定正確性懷疑的害怕」。趨同不是書中這些婦女的品質,這些女性比男同伴們更少感情外露,而更多荒謬離奇的怪癖。瑪格麗特·米德使其反對者大惑不解,「我被婦女斥之為缺乏女人味而被男士尊稱為最具女性魅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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