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名人傳記 > 改變世界的13位女性 | 上頁 下頁
二四


  智力:動因還是阻力?

  根據最近美國心理學家的研究,長子女有比其他孩子略高的智商(約高7分),然而太高的智商同樣有害於偉大的革新和創造。書中所有女性都很聰明,艾恩·蘭達,奧普拉·溫弗雷和琳達·沃切納都有超凡的智力水平;格洛麗亞·斯坦內姆,瑪麗·凱·阿什和瑪格麗特·撒切爾是榮譽學生,基本上本書中所有女性在小學和高中是全優生,甚至「物質女孩」,雖然能以精神品格為代價毫不羞愧地展示其身體資本,也在高中智力測試中獲140智商分。奧普拉·溫弗雷幼兒園和小學二年級跳級,她像撒切爾,斯坦內姆和蘭達一樣,是學校巧舌如簧的能言善辯者。

  教育家、心理學家及作家弗裡德裡克·赫茲伯格發現智商並非革新成功的關鍵,他說:「不可否認,高於平均水平的智商是革新的先決條件」,但是「革新者並不必是聰明絕頂之人」,「極高的智商可能成為革新的障礙,因為它往往與教育成就相關聯」(1989)。弗蘭克·拜倫在《創造者和創造過程》(1969)一書中發現:「對於特定的內在創造活動而言,特定的最少的智商可能與從事的活動相關聯,但超過這個常常是很低的最小值,創造性活動與智商測試幾乎毫不相關」,拜倫理論中引用瑪麗亞·卡拉斯的例子,這位全球公認的現代歌劇天才只上了八年級,歌劇評論家約·翰·阿托尼在1994年描述她:「無理智,但一旦開始歌唱,她比其他任何人都聰明。音樂將她變成另一個人,一個對事物有更多更深刻瞭解的人。」(《今日美國》,1994年2月)

  此書中的女天才情況證實了上述發現,因為十三位女性很聰「明,但並不具備超星級的智力,其他品質,如恒心、直覺、領導魅力、勸誘性、叛逆傾向則是她們藉以達到頂峰的途徑。她們是聰明的,但比她們心智敏銳更重要的是她們通過驅逐過去不安的魔鬼和失敗的恐懼去獲取成就的需要。

  天賦孩子及其榜樣

  過於保護的父母傾向于給天賦孩子樹立反面榜樣;他們限制冒風險從而阻礙了潛在的創造力。相反地,寬容的父母傾向給有天賦而早熟的孩子施予正面影響,因為他們鼓勵他去冒險。有天賦的兒童早年需要榜樣,允許他們犯錯而不予資罰,鼓勵其自發行為。根據天賦者顧問琳達·西爾弗曼博士的說法:「天才女孩需要成功地將婚姻、孕育和職業安排妥善的婦女榜樣。」看來,一個寬鬆的環境對於年幼的兒童樹立自尊、培植偉大成就是個關鍵,它訓練孩子去獲勝和失敗,從不因為害怕失敗而不敢玩任何遊戲。天才一般容不得一致,這常常使他們獲得「叛逆」的稱號,而這恰好是創造天才的理想模胚,他們在沒有人身誹謗的情況下學會冒險和失敗,因而成為世界的推動者和震憾者。寬慰這種自由行為的榜樣是創造性行為的發酵劑。

  避開專家:他們知道得太多了;

  專家有對過去和現在的自我投資,他們常常知道為什麼任何新東西不會起作用的所有原因,這些人拒絕變化因為他們對自己的權威患得患失,正是這種品性使得好奇事物和哥白尼、伽利略、哥倫布遭遇如此困難。專家往往知道新的未知是危險的,而這正是革新幻想家何以有機會致富和成名的原因。新時代作家安頓·威爾森描繪專家是傲慢的「無所不知者」:權威者是『絕對正確的』;傾向於獲得權力的位置。[這種人]糾纏於事實和數字……我認為正是這種人殺死了蘇格拉底」(《普羅米修斯的崛起》,1983)。

  市場研究不起作用,你無法研究尚未存在的東西。你會認為在推出進化論假說之前,達爾文會與教會意見相符嗎?或者愛因斯坦在形成相對論之前,會與牛頓定律一致嗎?絕不!只有涉足無人知曉的創造性荒原,才能建立新概念。這些婦女在啟動成功創舉之前,無人聽從專家的意見,如果她那樣做了,便不可能出現在此書中。

  悖論意圖:不要太聰明

  女創造天才們有幅真實的圖畫,讓她們能開拓模糊的地域,她們之所以成功是因為不瞭解自己做不到。對某事無知,承認它並向學習過程邁進。那些處於危險之中的人正是不知其境者,但也並不瞭解他們的不知。這些幻想家知道她們所不知的,換言之,她們並不是太聰明。學校教育我們什麼能完成,並無關痛癢地教育我們生活的限制;偉大幻想家不理會這種說教,很少受未知的約束。她們並不知道自己不能,因而她們便行。換種說法,她們剔除了追求自身生活的自我,隨著自我的消遁,才能占上風,推動著她的成功。讓「本質的」本能占上風,增加了大多數冒險者生活的成功性,而讓「自我」擋道,則阻礙了成就。

  維克多·弗蘭克將這一概念稱作「悖論意圖」,他發現「恐懼造成人所害怕的結果,過高期望則使願望成為泡影」,簡而言之,這一理論告訴我們不要太過份,否則便無法達到目標。確立目標對於偉大的成功,如贏得一場網球賽是必備的;但目標一旦確定就應該忘記,而將所用精力集中於打好每個必須擊中的球。想著取勝往往對獲勝起反作用,因為自我的闖入,阻礙了身體自然性本能的表演。總而言之,只有在不想到贏球時才能獲勝;人們越是刻意去追求,越是難以獲取勝利。試試三個一模一樣的簽名吧,絕不可能!追求愛情和浪漫是實現這一目標的最糟途徑,唯一獲得愛和浪漫的方法是不去刻意追求。悖論意圖告訴我們不要集中於整個戰役的勝利,而要集中精力贏得每場戰爭,這便是創造天才的本質。

  悖論意圖同樣顯示,認知性願望不利於有效成就。我們要成為「不是我們意識所願望的那種人」,而是「我們潛意識註定我們成為的那種人」,就是說,我們要儘量放鬆有意識的頭腦,讓我們潛意識思想自由探索嶄新而未知的領域。整體性地運用我們所有的有意識和潛意識功能,是創造性過程成功的關鍵。瑪格麗特·米德是這方面的完美代表。她的父母放棄正規教育,在少年時代前培養她以這種方式看待世界,他們從生活各方面全方位培養她——藝術、音樂、詩歌——並鼓勵她去試驗和嘗試失敗,她8歲,時便記下其他孩子的行為,9歲開始寫詩。作家和心理學家珍妮·豪斯頓說米德早年全方位教育剔除了她「或者」精神,她說到米德時說:「雙重性是有害的;她被培養成身心並行、思維和感覺並用地接受事物」。豪斯頓認為瑪格麗特的早年教育使她能「自如出入於她的潛意識」。大多數這些女性有這種能力,但沒達到瑪格麗特這種程度,只有她獨樹一幟地具有利用潛意識力量來實現不可能。

  米德是非凡的,但我們卻能運用內在(潛意識)信仰體系來輔助我們的日常行為,重要的是確信我們的潛意識印象是積極可取的形象;如果不是如此,關鍵是我們要改變內部劇本來適合達到目標所需的積極形象。創造性幻想型婦女和瑪格麗特·米德一樣有一種程序化的潛意識母帶告訴她們事無止境,她們有一幅向一切機會敞開大門的現實圖像,這一才能使這些女性非凡而自如地達到偉大的創造性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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