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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


  「一輛冷藏車突然停在路邊,四個男人跳下車向我撲過來。」潘氏謹回憶起被綁架的時候說:「我嚇死了,扔下書包就跑,可是被他們追上捉住了。一個男人用布先堵住我的嘴,然後同另外三個男人一起把我拖進冷藏車裡,當時附近有一個穿警察制服的人在向這邊張望,卻根本沒有打算過來解救。」

  潘氏謹被帶到一個地下室關了起來。匪徒們給她的父親潘儼屹打電話索取五十萬元南越幣的贖金,否則就要把他的女兒殺死。盛怒之下,潘儼屹報告了西貢警察總署。當兩個匪徒前去取錢的時候被警察開槍打死了。因此,匪徒們把潘氏謹狠狠地毒打了一頓,然後十幾個人一起輪流姦污她。為了報復潘儼屹,他們把潘氏謹帶到電話機旁,一面用針刺她的乳頭,一面讓她給她的父親掛電話。潘氏謹痛苦地呻吟著,求父親趕快湊齊五十萬元贖金送去,否則匪徒們將要把她折磨死的。從電話中聽到女兒的慘叫,潘儼屹心急如焚,不得不到處借款,幾天後才湊齊了五十萬元。然而,匪徒們收到了贖金,卻沒有把潘氏謹放走。匪徒們一面佈置暗殺潘儼屹,一面把潘氏謹用冷藏車運到西貢碼頭,把她賣給一個在泰國吞武裡市開設按摩院的男人。

  潘氏謹被那個叫他納·信戎的泰國人用越南漁民的機動船運到吞武裡市做了按摩女郎。

  信戎原來是法僑在堤岸的羅芝維爾工廠的工頭,1959年回到泰國的吞武裡市開設了那家按摩院。潘氏謹在信戎的店裡不僅每天裡工作十幾小時以上,到了晚上還要遭受信戎的百般蹂躪。「到了6月份,我總感到噁心,不住地嘔吐,月經也不來了。我找到信戎,告訴他我已經懷孕了,可是他用不屑一頓的眼光看了看我,口裡罵著走開了。」

  說到這裡,潘氏謹抽泣起來。她說在她懷孕以後,信戎還是象以前那樣對待她。即使當她懷孕四個月的時候,他還強迫她跪在床上讓他發洩獸欲。後來,潘氏謹的肚子隆起很大,不能再到店裡去工作了,信戎對此大發雷霆,聲稱要把她賣掉。

  1969年11月下旬的一天,信戎的弟弟帶來一個阿拉伯商人。他們在一起商量過之後,以五千二百泰銖(約250美元)的價格把當時已經懷孕五個多月的潘氏謹賣給了那個阿拉伯人。信戎把潘氏謹帶到一間按摩室裡,強迫她脫光衣服站在床前,任由那個阿拉伯商人撫摸她凸起的肚子和乳房,象檢查牲口似地掰開她的腿,用手指在她的下身和大腿的皮膚上磨擦。

  「檢查完以後,」潘氏謹說:「那個阿拉伯商人拍拍我的頭,好象很滿意。當天下午,他帶著我動身到了曼￿,從那兒又上了一條商船。路過馬六甲的時候,他下船帶回他在那裡買的兩個印度姑娘和一個馬來姑娘。」

  「我們乘坐的是一個很高級的包艙。途中,那個阿拉伯商人讓我們四個人都脫光衣服跪在他的面前,然後一個一個地撫摸我們,或者用一根銅頭拐杖把我們的身子戳來戳去。到了晚上,他就彈起一把七弦琴,讓兩個印度姑娘赤身裸體地為他跳舞取樂。琴聲招來了同船的阿拉伯人,他請他們坐在船艙裡喝酒,還允許他們撫摸我們的身子。那些阿拉伯人喝醉了,同商人用他們的語言交談起來,給了他一些錢,於是,他就允許他們把兩個印度姑娘領到他們的客艙裡去。」

  「過了五天左右,一個矮胖的阿拉伯人來到我們的客艙,指著我同商人交談起來。開始,我看到商人不住地擺手,後來他拿出一疊錢,商人就同意了。」

  「我被那個阿拉伯人帶到他的船艙的時候,就知道我沒有辦法躲過這次折磨了。他野蠻地剝光我的衣服,然後把我按在床上。他沉重的身子壓在我的肚子上,使我疼得不住地喊叫,汗水把床上的布都濕透了。直到幾個月以後在伊斯坦布爾分娩時我才知道,孩子在那個時候就已經被他壓死了。」

  到了伊斯坦布爾,潘氏謹被賣到艾茲瓦爾夜總會。老闆薩米·杜蘭見她的肚子圓鼓鼓的,就讓她每天晚上只寬餘一條很小的三角褲衩和用薄紗製作的透明乳罩,腳蹬一雙高跟皮站在艾茲瓦爾夜總會進口處的高臺上招攬顧客。這個辦法果然引來了許多土耳其人,他們圍在潘氏謹的身旁,用手任意地觸摸她的身體,發出一陣陣怪叫。有些土耳其人付給薩米老闆一百二十七磅,就可以把她帶到房間裡玩弄一次。甚至當她快要臨產的時候,還被迫接待顧客過夜。

  1970年4月的一天,潘氏謹的肚子一陣陣地抽搐。她知道已經臨產了,便找到薩米老闆指著肚子用手勢告訴他。薩米老闆很高興地拍了拍潘氏謹,把她領到舞廳裡大聲用土耳其語對嫖客喊起什麼。頓時,許多嫖客拿出錢來交給薩米老闆,把痛得直叫的潘氏謹抱起來,由侍者帶領湧進一個較大的房間裡。

  他們將潘氏謹的衣服剝光後仰面放在床上,把她的雙臂拽過頭部兩側捆在床架上,又由兩個人分開她的雙腿,其他的人則用手按壓她的肚子或者擠她的乳房,甚至把手伸進她已經開始張口的下身裡去。這些殘暴的土耳其人把潘氏謹弄得死去活來,聲音淒慘地叫起來。這種折磨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那些狂暴的人才從已經昏死過去的潘氏謹的身上撥出了胎兒。

  「那麼晚上我真以為會被那些土耳其人弄死。」潘氏謹說,臉上掠過恐懼的神色。「等到我蘇醒過來,得知孩子早已經死了。起初,我以為這下薩米老闆總該讓我休息幾天了,可是沒有想到,他在我生過孩子後的第二天就帶來兩頭很大的狼狗,強迫我用奶水餵養她們。那兩條狼狗兇狠地蹲在我的身邊,我被嚇得哭了起來。薩米老闆揪住我的頭髮,狠狠地抽打我耳光,然後命令我跪在地下,由他訓練兩條狼狗喝奶。他臨走的時候用一把手槍威脅我,讓我按時給他的狼狗餵奶,否則,就把我殺死。」

  「薩米老闆把我關在辦公室裡面有狗的屋子裡。這樣狼狗覺得餓了就可以鑽出來。由於從那天以後薩米老闆故意不喂飽狼狗,所以總是把我的奶水吸幹後還咀嚼我的奶頭;到後來它們乾脆呆在我的身邊,過了一會就叼住我的奶頭吸一次。就這樣,我同狼狗關在一起半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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