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紀實·歷史紀錄 > 越戰前後目擊記 | 上頁 下頁 |
三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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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兒,」他扯下襯衣,露出毛絨絨的胸脯,然後一步步地向淑和勤走了過去。「把衣服脫了,讓你們倆在這兒樂吱吱地舒服一陣。」 兩個姑娘明白了。她們驚恐地向後縮,躲避維克林少校逼人的充滿邪念的目光。 維克林少校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把她們逼到屋子的一角。 「脫下衣服!」維克林少校在她們的臉前晃著鋒利的匕首。「不然就把你們宰了。」 她們不敢再動,只是從她們的喉嚨裡發出極度的恐懼的聲音。維克林少校走過去,把兩個驚恐萬狀的姑娘剝得一絲不掛,然後把她們的衣服卷成一團扔到窗外。 「躺到地上去。」他命令道。 下午3時左右,二十多個身穿軍服、便服的澳大利亞士兵拖著兩個尖聲嘶叫的姑娘分別向兩個營房走去。 「讓他們玩個痛快吧。」維克林少校站在門口望著瘋狂的士兵們笑著說。「我從來不把她們當平民看待,因為越共恐怖分子就混在她們當中,每時每刻都在殺害我們的人。有一次,我看到幾名越南軍人朝我們走,以為是鄰近越南部隊的士兵,沒有想到他們突然拿出反坦克火箭筒向我們射擊,當場打死了我們部隊的五名士兵。從那時起,我就決定對他們的襲擊採取堅決的報復行動。他們殺害我們一個人,我們就殺死十個、一百個越南人。」 儘管我當時對那些殘暴的越共恐怖分子充滿了仇恨,但是在兩個手無寸鐵、弱小的越南姑娘身上發洩這種仇恨總使我感到心裡不安。 「我幾次夢到朱迪和斯苔拉被那些混蛋折磨著。」威利說。「那天下午,朱迪最後對我說的一句話是:『明天你這個黑鬼就要被越共打死!』然而,我沒有想到第二天被越共打死的竟是她自己。」 「那麼,你要怎樣對待這兩個越南姑娘呢?」我問道。「你總不會把她們殺死吧。」 「當然要殺了她們。」威利狠狠地說。 「你是不是有點心軟了!」摩爾納少校笑著問我。「如果你不肯動手的話,就自己去睡覺好了。」 的確,我原來強烈的復仇念頭動搖了。不管怎麼說,她們畢竟是無辜的,就這樣把她們殺死,未免太殘酷了。但是我不能阻止他們,我沒有理由那樣做。 傍晚時分,士兵把兩個已經不醒人事的越南姑娘抬了回來,放在屋子中央的地上。她們在兵營裡遭受了士兵們可怕的輪奸和淩辱,赤裸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尤其是那個名叫淑的姑娘顯然是來了月經,脖子和腿上沾滿了血跡。 威利提來一桶冷水潑在她們的身上,使她們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然後與維克林少校和摩爾納少校一起開始用他們準備好的殘酷方法折磨她們。 頓時,從那座房子裡傳出兩個姑娘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和皮帶抽打她們身體時發出的劈劈啪啪的聲音。 淑仰面朝天被繩索緊緊捆在一張桌子上,威利在用煙蒂燙她的身子,在她腋下、乳房、肚子、大腿和下身被燙過的地方留下了密密麻麻黑色的灼痕。她痛苦地慘叫著,哀求著,但是灼熱的煙蒂還是按到她身上最嬌嫩的地方。威利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好象一個熟練工人在聚精會神地重複著他的工作。 扔掉煙蒂,威利從衣袋裡掏出一瓶預先準備好的碘酒,扭開瓶蓋,然後把碘酒塗抹到她身上灼燙過的地方。他一聲不吭地聽著淑已經變得嘶啞的聲音,似乎在欣賞那種皮肉象斯裂般疼痛的滋味。 在屋子的另一邊,勤被用舊電線捆住兩個大腳趾倒吊在空中,摩爾納少校和維克林少校分別站在她的前後用皮帶打著她赤裸的身體,直到她呻吟著昏過去。 各種各樣的折磨一直持續到淩晨一點鐘,兩個姑娘在慘叫聲中昏過去又醒過來,全身佈滿傷痕。她們被告知,不久以前有兩個年輕的美國女學生就是這樣被越南人捉住後,用各種殘酷的方法折磨至死的,作為越南的女人她們應當受到同樣的處罰。 拷打結束之後,她們被反綁在房子外的樹幹上。 第二天早晨,殘酷的折磨又開始了。兩個姑娘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赤身裸體地站到士兵隊伍的前面。 威利和摩爾納少校走過去,把她們推到兩個空彈藥箱前,命令她們仰面躺在上面。士兵抬來水桶,用水沖洗她們血跡斑斑的下身,然後用刷子刷去那裡的污漬。淑和勤已經絲毫不作任何反抗,或許也無力反抗了,只是木然地躺在彈藥箱上,任由士兵們擺佈。 維克林少校把二百多張紙條給一個上尉,由他打亂順序發給士兵們。其中有二十張紙條按順序寫著號碼,凡是拿到這種紙條的士兵,可以依照號碼的順序走到隊列前面姦污那兩個姑娘。 這是摩爾納少校和威利想出來的辦法,為的是使她們不致在遭受過多人的輪奸中死去。他們要兩個姑娘活下來,並不是忽然對她們產生了憐憫心,而是出於在報復時延長被害者的心理支配下,推遲她們以死亡從肉體的痛苦中解脫出去的時間,以便他們最後親手用最令人痛苦的方式懲罰她們。 二十個士兵分成兩組,開始對躺在彈藥箱上的兩個姑娘施以強暴。 當這次集體輪奸後,八月酷熱的陽光已經把地面曬得灼燙。士兵們陸續向營房走去。摩爾納少校和威利把兩個姑娘的手腳縛住固定在彈藥箱上,使她們一動不動的只能仰面隨烈日暴曬。 中午時分,他們把兩個曬得昏迷過去的姑娘抬進屋裡,等她們蘇醒過來給了她們一些食物,又帶她們到屋外便溺一次,然後把她們鎖到一間放雜物的小房子裡。 「饒了我們吧。」淑苦苦哀求道。「我的父親可以給你們送來很多錢。」 她的聲音已經非常微弱。威利一鬆手,她就頹然倒在地下。「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把你們送回去。」 夜幕降臨了,涼風開始吹去悶熱的空氣。東威吉河的北岸上出現了四個黑影,走在前面的兩個姑娘就是淑和勤,她們赤身裸體手臂被反綁著。摩爾納少校和威利手裡拿著傘兵刀和繩索,緊緊跟在她們的身後,並不時用繩索抽打著她們。 河岸邊是一片沼澤地,在不遠處有一片香蕉林,成熟的香蕉在月光下發出金褐的光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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