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鄭媛 > 奪愛夫君 | 上頁 下頁 |
| 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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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認真嗎?」會認真讀我的心嗎? 「每一刻都是認真的。」他又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含笑凝睇她。 淚水濕了她的雙頰,她無助地凝望他,被他勾情的眸光鎖注綿纏…… 「給我。」 他固執卻溫柔的要求柔化了她一身的寒芒,她情不自禁地點頭,雖然始終不明白,他究竟要什麼? 德聿看到她點頭,倏地吻住她的唇,直到她雙唇已經又紅又腫才放開她。 「給了我,你永遠都要這麼柔順。」 這是他得到她允諾後的第一句話。 *** 接受德聿闖入她生命之後,顏水淨同時丟棄了一直隨身的斗笠、面紗。這是德聿要求,而她毫無異議地接受了。 山莊內眾人皆訝異於她絕俗的美,不明白她之前為何要以面紗遮自己天仙般的容貌。 眾人所未見到的,是她隱藏在濃密劉海下的花痕,她雖同意德聿的要求,卻始終小心翼翼地遮掩,辛苦地守護著薄弱的自尊。 她仍然夜夜與德聿同房,他有時會親吻她,摟抱她,夜晚也不許她再「坐」著睡,只是他不再像那晚那般碰她,她想他應該是顧慮著她肩上的傷勢吧? 「想什麼?」這晚,兩人睡在床上,德聿自背後摟住她臉埋在她柔膩的頸肩內深吮著。「只許想我!」他霸道地加上一句。 她溫柔地笑了。「前幾日我已經去看過莊內中毒的家僕,據我判斷,這次的中毒事件應該不是師姊所為。」 「何以見得?」他懶懶地道,敞開她的外衫,慢慢吮吻她圓潤的肩頭。 「師姊下手一向趕盡殺絕而且絕無破綻,不可能只毒害莊內三十餘人,甚至還留下活口。」她有些羞怯,卻仍然任他掀開她的衣襟…… 此時房門突然被擂得如鼓鳴響,三更半夜的格外刺耳。 「死奴才!本格格今晚非見到聿哥哥不成!你哪來的狗膽竟敢攔著我!」 門外一聲聲清脆的嬌斥傳來,接著便聽到兀爾低沉粗啞的聲音委婉地道:「普濟格格,不是小的大膽攔你,實在是現下已入夜,爺他早已就寢了,格格想見爺實在不必急於一時,或者明早……」 兀爾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普濟打斷。 「放肆!本格格高興怎麼著,哪輪得到你奴才嚼舌!」普濟愈發放肆地猛搥房門,就不信吵不醒德聿! 兀爾急得一個頭兩個大,這個普濟格格仗著父兄的威名,在京城可是刁蠻出了名的,況且她和貝勒爺的關係「非比尋常」,兀爾豈敢輕易得罪,可這會兒偏偏貝勒爺的房裡還有個顏姑娘……正當兀爾手足無措時,德聿的房門突然開啟,兀爾見主子掉著一臉寒霜,冷冷地瞥了格格和自己一眼,兀爾尷尬地垂下頭,自知失職。 「什麼事?」德聿連聲音也一徑冰冷,他不滿地睇向普濟,口氣不厭煩。 這煩人的女人!他早就和她撇清關係了,她竟追到江南來纏他! 正是因為普濟黏人,又愛仗著父兄之勢耍性子,亂吃醋的個性,德聿才會對她日漸厭煩,終於不再理睬她。雖然普濟生得花容月貌,但是這種女人德聿唾手可得,多一個普濟格格不算多,少一普濟格格也不算少。 普濟一見德聿便軟下身段,不勝委曲地朝他偎去,可惜德聿對失寵的女人絕不憐香惜玉,他一內身讓普濟撲了個空。 「聿哥哥,人家千里迦迦從京城來看你,你不高興嗎?」她楚楚可憐地抽咽,不時以媚眼勾德聿,不信他真這麼鐵石心腸。 德聿冷笑,平時多溫柔的模樣完全不復見,他豈會不清楚普濟有幾套把戲! 這女人就笨在太過自以為是,連寵她時哄她的甜言蜜話也聽不出來,這會兒誰有功夫陪她逢場作戲!? 「有誰在半夜被個不識相的女人吵醒還會有好脾氣?」他嘲諷地道。 「你——」普濟忍不住要脫口咒駡他,隨即想到他可能是故意激怒她,等把揚面弄尷尬了好趕她走她強忍下這口怨氣。「別生氣嘛,聿哥哥,人家在京城裡等了你幾十日,就是太想你了,才會這麼心急的。」 「我可沒叫你等我。」他無情地說。 「我是心甘情願的,」普濟忙不迭地說,繼續偽裝純真。「人家心中始終只想著你……」 德聿撇曲冷哼一聲。 「普濟,這話你說了不害臊嗎?咱們是什麼關係你再清楚不過,這時候有必要這樣糾纏不清嗎?」他乾脆把話挑明瞭說,既然她膽敢死黏他,就別怪他不給她留情面。 「這話是什麼意思!?」普濟再也忍不住,終於變臉了。 「就是字面上那意思。」他輕輕鬆松地說。 普濟的臉色青得不能再青。 「你……你敢玩了我又不要我,你不怕我要阿瑪到聖上面前告狀去!」 德聿嗤之以鼻。 「你不會,」他揚起下顎吊兒郎當地笑道:「因為你在跟我之前早已不是處子了。」 這話聽得一旁的兀爾也倒抽一口氣,想裝作沒聽見又好象太遲了。 「可惡,你欺人太甚了!」德聿把話說得如此不堪,她恨不得撲上去撕破他那張讓她神魂顛倒的俊臉! 「笑話,我說的是實話,哪裡欺人了?」他不耐煩地瞥她一眼:「如果你半夜來敲我房門,就是要跟我說這些廢話,那麼現在廢話說完了你可以請便了!」 普濟兩手捏緊了拳頭,突然猛地德聿撲去,一陣亂打。 「你休想!你這沒心、沒肝、沒肺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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