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鄭媛 > 奪愛夫君 | 上頁 下頁 |
| 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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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清楚!」德聿甩開她,嫌惡地冷聲怒斥。「當初咱們在一塊兒是你情我願,現在來跟我要什麼心、肝、肺的、你不覺得自己太可笑了!?」 「我才不像你,我開始就是認真的!」她被德聿甩跌在地上,含著哭音控訴。 德聿不屑地冷嗤。 「隨你,你要玩還是要認真都不幹我的事,反正我只玩玩!」他暗忖普濟是不是惹了麻煩想賴在他身上,這女人自己行為不檢還敢大嚷「認真」二字,簡直叫人反感到極點。 普濟抖著身子怒目瞪視他,接著她從地爬起來,又想撲到他身上搥打,這回德聿早有防備,輕鬆一閃就讓普濟撲個空,反倒重重撲向一直站在門後的顏水淨。 兩人撞倒在地,普濟的衝擊導致顏水淨重重地撞向地面。 普濟瞪大眼視和自己撞成一團的女人,卻見她別過臉似乎不敢見人。「你是誰?怎麼會在他房裡!?」其實普濟早已認定這女人肯定是德聿的新歡! 她心中一把熊熊怒火正無可發洩,於是她狠狠推了顏水淨一把,使她又重重撞向尖棱的門檻。 跟著普濟又撲上前去不襖青紅皂白地搥打顏水淨,嘴裡鄙夷地咒駡著。 「賤女人!他玩我也同樣玩你!你幹麼悶不吭聲!?你就這麼犯賤!?」 普濟狠命打著,顏水淨只是蜷起身體護住頭臉,被普濟逼到死角的她根本擋不住普濟的拳頭和指甲,只能將自己越縮越小,背對著普濟。 「爺……」兀爾不安地看了眼袖旁觀的德聿,他知道顏水淨肩上有傷,不明德聿為什麼不出手幫她。 果然顏水淨的左肩再度讓普濟搥出鮮血,普濟看出她左肩上有傷口,便惡毒地朝她左肩攻擊。 「夠了沒!」德聿終於出聲制止。「你敢在我面前撒野!」他不再留情,一掌將普濟打到三尺外。 「你打我!?你竟然為了這賤女人打我!?我跟你拚了!」普濟還想沖上去,德聿使個眼色讓兀爾把抓住她。 「你再撒撥試試,一個月內我會教你付出代價!」他神色陰鷙地沉聲恐嚇。 普濟不禁一陣抖瑟,她十分清楚德聿的手段和勢力,他要在京城內興風作浪,甚至是鏟平一個王府有如反掌易事。 「你……算你狠!」普濟甩脫兀爾的箝制,她瞪著仍然蜷縮在地上的顏水淨,不甘心地咒駡。「賤女人,你也會要有今天的!」之後才忿恨不甘地離去。 德聿瞥了兀爾一眼,淡淡地道:「確定她回了京城,順道送上一份回禮。」 「是。」兀爾領命而去,想當然這份「回禮」不可太小。 「起來。」德聿對著仍然面對牆蜷縮在地上的冷冷地道,他聲音隱含著怒氣。 「要我動手拉你嗎?」他的聲音更冷了。 顏水淨終於慢慢站起來,她的模樣看來十分狼狽,肩上仍然流著血。 「為什麼不出聲求我幫你?」他冷淡地瞥視她,兩臂抱胸倚在門柱上。 「我……沒想到。」她小聲地回答他。 「沒想到?」他倏地眯起眼,好似她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我拚命躲著她的拳頭,所以沒想到……」就因為沒開口向他求救,所以她犯了大錯嗎!她抬起眼,不知所措地凝望他。 他冷冷地瞅視了她半晌,然後鬆開兩臂走近她,按住她瘦小的瓜顎。 「看來你夠誠實,而我——一向最討厭說謊的女人!」 他按得她下顎劇痛,再加左肩的慘痛,她腦子裡開始嗡嗡作響……她不明白,他指責她不誠實是為了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時犯了錯? 德聿冷視她怔忡的眸子。「記得嗎?你答應過要把自己交給我,你的身子和心就都該是我的!剛剛我就站在這兒,怎麼不見你向我求救?」 他在索討她的心。 原來,他要的是她的心……或者不止她的心!還有她的思想與靈魂! 她不知如何分辯……也許真如他所言,她還不全然放心交出自己。 可他還要她如何? 究竟嘗到心痛滋味的是誰? 「看著我!不許避開眼!」他霸道的命令她,並研究著她的眼神。「你果然老實!竟然還想避開他! 她無言地凝睇他。 德聿突然猛地吻住她的唇……然後面無表情的宣佈。 「從今晚起我們分房睡,直到你學乖了為止!」 分房睡的意思,便是不想再見她了嗎? 那麼直到學乖了為止,又是什麼意思? 若她一直想不出這意涵,是不是從此真的再也見不著他了? 在神槍山莊遠僻一角的小樓裡,顏水淨獨自幽居了十多天。 這十多天來山莊內一直很平靜,因為很平靜,所以她鎮日無所事事的將自己關在房裡,她留在山莊的最初目的已喪失,她關心的不再是易水沅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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