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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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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決定看在那個白糕分上,放我一馬?」她拉扯著自己的衣領,覺得有股莫名的躁熱。 拓跋司功走到她面前,雙手瞬間壓在她臉龐兩側的門板上。 「不。」他說。 宋隱兒倒抽一口氣,整個後背平貼著木板。 「我今晚就要你陪。」拓跋司功獸般黑眸噙著火光直逼到她眼前,右掌握住她纖細頸子。 宋隱兒臉龐瞬間變得辣紅,身體卻因為他的碰觸而閃過一陣騷動。 她手指緊握成拳,咬唇忍住想摟著他身子的念頭——他的手好冰、好舒服…… 見鬼了!她現在是怎麼了?又不是對男人有所需索的×婦,為什麼會想貼著他磨蹭一番? 拓跋司功望著她殷紅的臉龐,高大身軀再往前一步,兩人的身子頓時緊密相貼得毫無縫隙。 「你走開!」宋隱兒伸出雙掌用力推他,低喘地說道:「你、你……你若是敢亂來,我就叫到連屋頂都掀了。」 「你認為會有人來救你嗎?」拓跋司功低頭嗅聞著她頸間的異樣香氣,察覺到她異常水媚的眼及不由自主攀附著他的模樣,他利眸一眯。 「他們讓你吃了什麼?」他攫住她的下顎往上一抬。 「沒有。」她的手抓住腰間系帶,強迫自己不去扯下它。 「你身上抹了什麼?」 「不知道……他們就往我身上抹一種香油,香得臭死人!」 拓跋司功握住她的手臂,撩上她的衣袖,一種果實過熟的濃香朝著他撲鼻而來。 「你塗的香油裡頭摻了沙漠裡一種能讓人興奮的火黃雌花,青樓裡經常拿這款花粉來對付那些不肯就範的姑娘;姑娘們服用了此藥後,便渴望與人交歡,否則體內雌花之毒便不得盡除。」他說。 宋隱兒聞言,後背不由得冷汗涔涔。 「我拿刀將他們全剁了做成肉包。」她咬牙切齒地說道,雙腿卻完全不聽使喚地只想賴在他身邊。 拓跋司功看著她一臉義憤填膺地偎在他身側的矛盾模樣,他先是挑了下眉,繼而仰頭朗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聽見他自己的笑聲時,他先是愣了一下,卻又繼續笑望著她。「等你先熬過這一晚,再去砍人吧!」 宋隱兒聽著那渾厚笑聲,看著他眉宇間的開朗,她著迷地舉手想碰觸他。 「搞什麼鬼!」她大吼一聲,嚇了自己一跳,然後很快地把手背在身後。 「很難受吧?」拓跋司功長指拂過她的臉龐。 「少來貓哭耗子假慈悲,還不都是你害的!」她圓瞪著眼,把他的手揮開。 「我很樂意解除你的疼痛。」拓跋司功俯低身子,鎖住她單純的黑眸,一股熱浪在他體內翻滾著。 他有多久不曾碰到讓他動心,而不是單純只能燃起身體×望的女子? 他從不否認自己×望較之常人強烈,可以與女子交歡終夜不歇。然而,打從他發現歡愛會讓他體內的魔性想乘機而出,且掠奪對方的能量之後,他便不輕易與女子交歡了。 「你走開!你一靠近我就更痛了。」宋隱兒狠狠踢他一腳,雙手使勁地推他的肩膀。 「那不是痛,那是你身子裡頭的渴望。」拓跋司功用唇滑過她的,她驚跳了一下,手指突然緊揪住他的衣襟。 「老娘聽不懂,總之你走開就對了。」她挨著他的唇說道,在他唇間低喘著。 「我走開就沒人救你了,你得和男人交合才能解除這樣的疼痛。」他握住她盈盈腰肢用力地往他身上一靠。 「我……去把身子洗乾淨就沒事了!」宋隱兒咬住唇忍住一聲呻吟,卻完全藏不住臉上的春意盎然。 「藥性早已沁入肌膚裡,你還要嘴硬?」拓跋司功再次吻住她的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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