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余宛宛 > 逃婚八百年 >


  「你……拿根繩子把我綁起來,留我一個人在這裡。」她雙手互握成拳,用最後一分理智說道。

  「如果有人進來,剛好撿了現成便宜。」

  「那你待在屋內,別看我。」

  「我何必折磨自己?我對你很有興趣。」

  她揪住他衣襟,命令地說道:「你不能乘人之危,占了我便宜。」

  「你貿然代友上場跳舞,就該知道會有麻煩,這是給你一個教訓。」拓跋司功的手扣住她的後頸,在她的頸子上低喃著。「我會讓你過好日子的。」

  「你要怎麼樣才願意放過我?」她咬著手臂說道。

  拓跋司功的回答是打橫抱起她,大步走向熏了晚香玉的長榻。

  「你……這個混蛋、臭雞蛋、占人便宜的蠻子、殺人不眨眼的西夏人……」她踢著腿,掙扎著想下地。

  「你說得太多了。」

  ……

  隔天早上,宋隱兒是被酸痛給驚醒的。

  入目的黑檀長榻,兩側的雕刻寬椅及地上淩亂的毛毯,都讓她想起昨夜的一切,小臉頓時羞得通紅。

  那個拓跋什麼的西夏蠻子……簡直、簡直……簡直可惡到極點!

  可是……宋隱兒緊閉上眼,卻不得不承認那傢伙其實沒有罪大惡極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好幾回,當他因為太縱情而讓她痛哼出聲時,他總會馬上停下來;是她自己像著了魔似地,對他不願鬆手,和他在屋裡每一處放狼形骸……

  天啊,她以後還要見人嗎?宋隱兒用手蒙住臉龐,臉色開始變得慘白。

  幸好他還算有良心,在清晨時要她喝下祛子湯藥。

  「你幫他說什麼話?那個蠻子強佔了你清白呢!」宋隱兒身子一僵,突然擁著被褥坐直身子,瞪大眼打量屋內——

  幸好,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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