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席絹 > 愛我不必太癡心 | 上頁 下頁 |
一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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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我適時地讓雙眼亮出金錢光輝,用力在他臉上興奮地「啵」出血紅唇印。拜金女正在謝主隆恩! 他渾然不覺我給了他「好看」,只是性感十足地欺近我:「我的小禮物只值一個親臉的吻嗎?」 老實說,我的心頭真的震動了下,沒經過這種陣仗的我,在面對性感英俊男子的挑逗。不熱血奔騰還真說不過去。不過我會努力適應的。 「不然,耍怎麼感謝你才好呢?」我舔著唇,勾引他的吻。我不能主動吻他,否則生澀感會令我露出馬腳。等他來吻我。我便可以由身經百戰的他身上學到技巧,而且他會渾然不覺。對我而言比較安全, 但他顯然沒有興趣在眾目睽睽之下表演親熱,只用一種承諾的眼光道: 「今晚,妳會知道我要的感謝方式。」 即使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我的心依然不受控地狂跳起來,感謝酒店內昏暗的燈光,讓我的熱臉能夠藏得安好。 夜已深,而我與他之間,才剛要正式開始哩。 在凌晨一點,我們送走了日本客戶,然後,我上了他的車。 「我送妳回去。」他說, 「不,如果我們今晚要一起共度,還是找飯店吧!」我的公寓我的床,只能有我的氣息,其他人休想進駐。 他似乎有些不解,但沒有堅持,一逕笑道: 「那,到我的公寓吧!」 「不麻煩的話。」也許樓公子有一間公寓專用來讓女人陪他過夜的。我相信,他一定有一個地方是他自己的私人世界,也全然不讓人進駐的。如果以後樓公子給的遣散費夠多,也許我也可以買間套房用來與男人過夜。挺不錯的,可不是。 銀白色的法拉利平穩地駛向他在東區的公寓,我低頭就著昏暗的光線找尋皮包內的物品。 「找什麼?」 「保險套。」我掏出數種樣式。 他的表情更見奇異。 「你要我用嗎?妳沒吃藥?」 可見這男人是享樂至上且不願犧牲些許樂趣的人;聽說男人都不喜戴套子。 「用套子比較安全。」我將套子一一丟回皮包內。 「我以為妳會期望懷孕。」 我誇張地搖頭: 「開什麼玩笑;你只會要我打掉,可不會因懷孕而娶我。我幹嘛想不開去懷孕?你知道我很聰明的,我知道我是什麼身分。」開玩笑;遊戲耍玩,生命也要顧,我沒事要這種男人當丈夫做什麼?頂多陪他耗上半年就很偷笑了。最重要的是不能給他傳染到什麼病,誰知道「身經百戰」的他有沒有什麼花字頭的病。 樓逢棠定定看著我: 「很少女人與妳一般聰明。或可以說,也許妳的野心更大,會嗎?」 這男人始終認定女人都想抓住他,所以他的防護罩簡直無堅可摧;遇到了真正不想當他妻子的我,也難怪他不信了,一味地防著我也許有更深沉的目的。 推了他一把: 「討厭,別這樣看人家嘛!我只是比別人知道自己的身分;何況你樓公子一向大方。相信不會虧待我,所以我不會為難你的,怎麼反倒您不信呢?」 「是嗎?」他淡笑,「路遙知馬力。」 §第三節 很難去形容不再是處女的感覺。 當然,來不及找男人先行除去那層薄膜的情況下,我的落紅只得活在樓公子的床單上,不過我輕易地打發掉他的疑問。我告訴他,因為男人對女人的血有著野蠻的喜悅,因此我樂於上醫院去做處女膜整型,以期讓每一任情人充分感到暢快,覺得自己是唯一與最初。不過他可能不贊同我的做法,因為他沒有眉開眼笑。 不過,不管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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