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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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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贖身,你沒必要經歷這些。”聶安懷急道,要他眼睜睜看著她被人玷辱,他說什麼也辦不到! “我說過,我沒法兒離開的。”她倏然抬頭看向他。“你買了我好嗎?讓我把初夜給你,我不想被別的男人碰……”盈盈的水眸仿佛要哭了般。 “要我買當然沒問題,但……你並不需要委身。”聶安懷艱澀開口。他絕對不是會趁人之危的人,但她的話,仍引得他起了不該的遐想。 “不,你已經對我夠好了,我不能欠你那麼多,我還不起……” 她咬唇,朝他靠近,感覺她的溫熱幾乎貼上他,聶安懷忙不迭地後退,就怕一碰觸到她就沒辦法再自持,沒想到她又逼近,將他一步步逼到了榻邊。 “要了我好不好?”她的小手攀上了他的手臂,像希冀卻又不敢,若有似無地輕撫而過。 “不,我不要你還。”聶安懷感覺腿後抵上榻沿,無路可退讓他的心跳得更急,然而最讓他害怕的,是他幾乎無法拘抑的渴切。 “但我……只想要你。” 輕輕將他推坐榻上,她的手,開始沿著他的胸膛觸撫而下,如絲的媚眼迷蒙地睨著他,傾身在他耳畔吐出醉人的呢喃—— “要了我,求求你,我心甘情願,我……我愛你。”不是作戲,不是誘惑,那聲傾吐是她最真摯的告白。 他的理智崩毀,所有自製被擊得潰不成軍,根深柢固的禮教和道德再也束縛不住他,聶安懷倏地將她拉進懷中,激狂地吻上她的唇,用火熱回應了她毫不保留的情感。 如碧紅所言,不用縛綁,不用花力氣,一切手到擒來—— 吃、幹、抹、淨。 這一日,上課心不在焉的人換成是聶安懷了。 對於師傅的熱切發問他都只是三言兩語地帶過,甚至還會用不著痕跡的方式切斷師傅的口沫橫飛,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要儘快下課。 而整個下午,班羽頭都低低的,中途休息時也是躲進茅廁,不願和聶安懷有獨處的機會。 怎能怪她?任她再怎麼大膽妄為,在昨天和他經歷了那羞人的一切之後,教她要怎麼做得到若無其事地和他相處?光是看到他,她就忍不住臉紅,只能一直回避著不看他。 幸好聶安懷也是心神不寧,並未注意到她的異狀,兩人各懷心思,艱難萬分地將今天的課給熬過了。 “我走了。”師傅前腳剛離開,班羽後腳就想跟著溜。 “班羽,等等。”沒想到聶安懷卻喊住她。“我有事想問你,能不能耽誤你一點時間?” 不能。班羽很想這麼回答,但直接溜掉會更顯奇怪,她只好懊惱地輕嘖了聲,硬著頭皮踱了回來。 “什麼事?快說,我很忙。”她一屁股坐下,假裝不耐地東摸摸、西看看,藉以掩飾慌亂羞窘的情緒。 結果喊住她的人反倒躊躇了,聶安懷難得有這種手足無措的時候。他在她旁邊坐下,摳摳額、又摸摸下顎,手還不住撫平衣上的縐褶,深吸了好幾口氣,好半晌才僵硬開口—— “呃,班羽,你對姑娘的事應該都很瞭解,是不?” 此話一出,班羽也開始手足無措了。天呐,他不會是想跟她這個“兄弟”談他昨晚的經驗吧? “欸。”她胡亂應了聲,實際上卻是很想仰天哀號——光要制止自己別回想就已經夠難了,他還要一字字對她描述?她不想聽、不想聽啦! 要是聶安懷曾朝她瞥去一眼,肯定會發現她臉上表露無遺的羞惱,問題是他自顧不暇,頭低得都快埋進胸口,又哪有時間注意到她? 接下來要說的話,更是讓聶安懷無法控制地脹紅了臉。 “你、你知道……要怎麼讓姑娘別……別太難受嗎?”努力慎選措辭,保守的他說得支支吾吾,要不是因為心疼小綠,這些問題打死他都問不出口。 班羽一怔,隨即緊咬著唇,漫然湧上的感動與柔情讓她幾乎抵擋不了。 即使這幾天經過碧紅的訓練,知識、姿勢都明白了不少,但兩人都緊張又沒經驗,再加上認知的落差,愉快只有剛開始,在事情發生之後,剩下的全都是痛苦的記憶。 碧紅說只有第一次會難受,以後就會好了,但……怎麼會那麼痛啊?痛得她咬住了聶安懷的肩膀,要他也嘗嘗她的難受。 早上起身時的怪異感覺還讓她在心裡痛駡了他一頓,沒想到他卻將她的難過掛記在心裡,甚至還不恥下問。古板的他連看到她握婢女的手都會皺眉,如今卻要厚著臉皮請益她這羞人的事,這需要多大的勇氣才做得到? 覺得自己快哭了,班羽趕緊深吸口氣,將情緒抑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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