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香彌 > 福晉攢錢不要命 | 上頁 下頁 |
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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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見到她先是一詫,接著連忙行禮。“見過福晉。” 她直截了當地問道:“我剛才聽到你們說脂粉鋪的事,那鋪子是永玹的?” 聞言,兩人緊張的面面相覷,皆不敢搭話。 “你們愣著做什麼,我問你們那鋪子可真是永玹的?” 楊管事知曉此事再也無法隱瞞,只得點頭,“沒錯,是王爺的。” “那他為什麼不告訴我?”拂春納悶的問。 “這……小人也不知。”楊管事暗忖王爺先前不告訴她,多半是想暗中幫她,又或者有其他什麼不為人知的原因。 見她蹙著眉似是在想什麼,兩人趕緊行禮離開,“福晉沒其他吩咐的話,小人先告退。” 拂春一邊想著,一邊走回寢院。 待永玹回來時,她兩手負在身後,繞著他來來回回走了幾圈,目光還一直打量著他。 “你這是在做什麼?”他不解的問。 片刻後,她才出聲道:“你老實招來,你是從什麼時候看上我,開始打起我的主意的?” 得知那鋪子是永玹的之後,她想起與他去調査官銀案的途中,他不時對她曖眛調戲,還有在古墓裡一再護著她的事,以前不太明白的地方,如今都豁然明瞭了。永玹莞爾反問,“你說呢?” 他一回府,楊管事便向他稟明鋪子的事已不慎讓她知曉,他心知她約莫是明白了什麼,才會這麼問他。 “是我在問你,你還不快快招來。”拂春一手抵在他的胸腔上,佯怒道:“你再不坦白招供,我可要用刑了。” 他兩手摟著她的腰,輕笑著問道:“福晉想對為夫用什麼刑?” 她挑了挑眉,見他死不招認,一手勾下他的頸子,狠狠吻住他的唇。 永玹眸裡流轉著深濃的笑意,笑納送上來的香吻。 兩人相擁親吻,額頭只在一塊,彼此的氣息緊緊纏繞,兩顆心也密密的依偎在一起。 他低喃道:“當年我第一次見著你的時候,就想著這是哪家的姑娘,像頭小母獅一樣精神,若是能牽回家養著該有多好。” 她沒想到他那麼早就對她上了心,心裡甜滋滋的,嘴上卻忍不住嬌嗔道:“你才是小母獅,原來你那麼喪心病狂,我還那麼小,你就開始打起我的主意來了。” “你說錯了,我不是母獅,是公獅。”說著,永玹打橫抱起她,走向床榻。 “還沒吃晚膳呢,你做什麼?”拂春嬌羞地輕捶了他一下。 他將她放到床榻上,墨色的瞳仁流露出掩不住的欲望,“嬌妻在懷,若我什麼都不做,可就不是個男人了。”說完,他欺上她的身,將她的嬌笑嗔怪全都含進嘴裡。 “你儘管去看你弟弟,額娘那兒我會去同她說。” 得到了永玹的保證,拂春照常回娘家看望弟弟和額娘。 娘家與王府相距不遠,一來一去花不了多少時間,但為了不讓婆婆再有話說,她也不好待太久,脂粉鋪子也由英兒代替她過去。 這日她看了額娘和弟弟,準備回王府時,聽見一名下人匆匆來報喪——“夫人、福晉,端瑞郡王福晉病逝了。” 拂春驚愕又不知所措。“琬玉她病死了?這怎麼可能,是不是弄錯了?” 那下人回道:“這消息是适才從端瑞郡王府傳來的,應是錯不了。” “我不相信她會就這樣死了!”她出嫁後曾去看過琬玉一次,琬玉在病中,氣色比出嫁前又更差了,她心裡雖然隱隱有著不祥的預感,但突然接到她病逝的噩耗,仍是難以置信。 離開娘家後,她匆忙趕往端瑞郡王府。 琬玉的遺體已被打理好,殮入棺木裡,她神色安寧的躺在裡頭,安詳得宛如睡著了一般。 她扶著棺木失聲痛哭,“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琬玉,你不是答應我會好好活下去的嗎?我們不是約好了,明年我陪著你回去看荷花,你怎麼可以就這樣走了呢?” 琬玉生前的侍婢上前,抬手輕輕拭去眼淚,福身說道:“我們福晉有一封信給您,她還交代,若您來看她,讓奴婢轉告您,請您不要為她的死太過悲傷,她說她已經走完了自個兒的一生,而您的未來還很長,莫以她為念。”說著,她取出一封信交給她。 拂春淚流滿面的接過信,“我與琬玉情同姊妹,她就這樣離去,我的心又不是鐵打的,怎麼可能不悲傷?琬玉怎麼就這麼狠心,丟下我們自個兒就先去了。” 那侍婢含淚道:“請您節哀,讓我們福晉能安心的離去。” 拂春捂著嘴轉過身,不敢再當著琬玉的面哭泣,可是她的心裡難忍哀痛,實在無法多留,沒多久便離開了。 回到王府,她才打開琬玉留給她的信—— 拂春,我的死與端瑞郡王無關,你切莫責怪他,是我命數已盡,無緣與你再做姊姝。 自他去後,我相思成疾,累得親人朋友為我憂慮不已。 我為情所困、為情所苦,終究是作繭自縛,愁郁難解,以致病入沉痾,難以救治。 你莫要為我之死而哀傷,此去,也許我能與他再次相逢,你該為我歡喜。 望你保重,莫以我為念。 琬玉絕筆 * 看完信,拂春淚流不止。 琬玉去找她一直惦念的那個人了,她再也不用為情所苦了。 也許這樣對琬玉才是最好的,可是她卻失去了最好的姊妹。 她抹了抹淚,遙望著虛空,喃喃道:“琬玉……希望來生,你與他能如願以償,相守終生……” 這時一名下人前來通傳,“稟福晉,太福晉請您過去一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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