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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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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渲很清楚胡明的個性,也見過她口中所說的保鏢——曹義。 曹義長得非常高大,與洪明高挑的身材頗登對,但洪陰有著顯赫的家世與傲人的經濟背景,她曾說過:“我愛的人,既不能、也不會愛我,但我會作踐自己,來讓他痛苦。”就因為這一句話,她開始玩弄男人的感情。她知道,在感情的路上,她絕不會敗下陣來,但她的心卻早已淪陷在曹義處。 若渲不想懂愛也不要愛,但見胡鋼為了一個愛字,這麼折磨自己,她又於心不忍,不想見死不救,卻又不知從何救起,矛盾深深地在她心底烙下陰影。 不過若渲是個很好的訴苦對象,洪與伶蓉對她說過的心底話,絕不會經由她的口中再傳出去,是以兩人一直合很信任她。 一大早到校,便有人傳言,洪鑰的高級套房中常看到K大的方敖真出入。以訛傳訛下,沒有的事也能眾口陳金。但若渲十分清楚洪鑰的為人,她不是那種勾三搭四的水性楊花女子,再說曹義也不會就這麼坐視不管的,若月完全不為這個謠言自所動。 還沒下課,伶蓉便傳來緊急紙條問道——你相信嗎? 若渲將兩隻筆交叉,做出個“X”宇,很肯定的,一點也不猶豫。 伶蓉會心一笑。她這個冰山朋友還真夠義氣,不像其他朋友般的落階下石。一下課,兩 人留著最後走,才一出外語大樓,即見霍槐恩與幾位男同學站在梯階下。不過他在見到她出來後,便向友人道別,往她們的方向走來。 槐恩大膽地向她搭訕:“展若渲,我可以邀你上圖書館嗎?” 哇!這麼明白的表示,伶蓉也知道自己該閃了。她對苦孩說:“我先走了,有空再聊,bye.” 見伶蓉一走,若渲並沒有真的傻傻地站在原地讓人推來接去,她也跟著伶蓉身後走。槐恩攔住她。“你非得這麼拒人於千里嗎? 她不答,閃過他的攔阻繼續往前。 這一回,他可沒那麼斯文了。一把拉住她,當著人來人往的大道上便擁吻起她來了。若渲奮力地掙扎,亟思掙脫出他的束縛,但他卻不讓她得逞。 即使在掙扎中,若渲亦可以感受到,人潮愈來愈多,多得像在看戲,她好害怕也好無助。而在槐恩覺得吻夠了時,濡濕的兩片唇像是對眾人宣告:他們才剛經過一番激情。若渲很想打他一巴掌,但她現在更想逃,遠遠地逃離此處。 他看出她的想法,對她說:“剪了它們吧,太死板了,而且我也發現,你的疤很美,它讓我衝動、沸騰至極點。” 頭髮?傷疤?此刻又勾起了椎心刺骨的心痛。推開他,往另一方向跑去。那裡沒有人群,她可以順利地在短時間內離去。 槐恩對她的反應雖然不盡滿意,但他相信,此舉過後,她再也磨滅不了他所曾烙印的印記,他要教她忘不了霍槐恩這個男人。 若渲累了,她不想再跑了。她不很他,只恨自己的懦弱。她不要受外界擺佈,她發過誓,她只要活得像自己。她在刀刃下活了下來,更要走出一條不同的路來。但事與願違,光在感情這一點上便徹徹底底地失敗了。她不哭,沒有淚了,喪家的痛早令她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最後絕不展露脆弱的個性,她努力地告誡自己要堅強,但,才短短幾分鐘的“侮辱”,卻讓她的堅強崩潰。瓦解。 火辣的吻猶殘留唇上,他恣意探索,居然令她有點……意亂情迷了。嗅!亂了,全亂了,或許他贏了,她真的再也忘不了這種危險的禁忌。 她不想回家,只是像個遊魂似的在街上游走。一輛雪佛蘭房車在她身邊停住,車窗一降,令榆便探出頭喚她:“若渲,上車吧。” 在這一聲叫喚下,她終於自遙遠的思緒中拉回現實. 若渲一直不知道胡用出事了。她打電話去公寓,沒人接;打到洪家,傭人也說不知道。奇哉,怪哉,她會跑哪裡去了呢? 不過麻煩正多的她,可也沒太多的精力去關切別人。因為霍槐恩又如陰魂似的糾纏著她。 一早,她正準備上課,才一下樓,大門一打開,他的機車已出現在她住處的門口。只見他和煦的一笑。 “上車吧,我送你。” 若渲毫不領情。“不用了,我這頭長髮不適合在空中飛舞,我搭公車比較妥當。”她從門與他的車縫間走了過去,他一個掉頭又追了上來,並將車子停在前方。“你何必這麼拒人於千里,我不過想用心交你這個朋友——” 若渲立即回道:“請把你的用心留給其他需要的女人吧,我不適用。”她沒好氣地繼續往前走。 槐恩趁她一個不注意時,強行替若造戴上安全帽。 若渲想脫下來,他卻將帽子強壓在她頭上。 “喂!你在做什麼?” 他鄭重地表示:“誰叫你這麼固執,上車吧。”他不要臉地將她的手拉往前抱住他的腰。 若渲硬是不肯就範。“喂,你放手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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