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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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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芷睜大眼,泰霏?誰是泰霏?「她不叫泰霏,她叫采君。」她們好像很吃驚,這到底怎麼回事? 采君?他……是女的?!婦人睜大眼,因為這年頭女子穿男服很普遍,所以她才沒看出來,老天!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相像的兩個人? 「她怎麼了?」婦人又問一次。 「她生病發燒了。」芸芷回答。 「這我知道,我是說她的脖子怎麼回事?誰掐的?」婦人皺眉。 芸芷顯得有些遲疑,婦人瞄她一眼。「該不會是你吧?」 「不是,不是。」芸芷慌張的搖頭。「是……是那位公子掐的。」 「哪位公子?」婦人追問。 「就是……就是……給玉珮的公子。」芸芷囁囁的說完話。 「你胡說。」丫環喝斥。「我們家公子才不會隨意傷人。」 「是真的,是采君親口告訴我的。」芸芷急急點頭。 婦人聞言皺一下眉頭,那個不肖子,竟然掐姑娘的脖子,恨女人也該有個分寸吧! 「就知道你說謊。」丫環指著芸芷的鼻子。「我們家公子向來不跟女人打交道,怎麼可能傷她?」 「凶女人,凶女人。」小穀朝她喊。 「你說什麼?」丫環聞言氣紅了臉。 「小翠,別在那兒喳喳呼呼的。」婦人皺眉道。 「是。」小翠這才不甘願的收口。 「我說的是真的。」芸芷對婦人點頭。 這時,在高燒中的采君,不安地囈語著,腦袋左右晃動。 「她病得還真不輕。」婦人呢喃道,隨即下了個決定。「把她抬到我家。」她對芸芷和小穀說道。 「夫人,這不妥吧!」小翠說道。 「我說行就行。」那婦人堅持的說。 「多謝夫人好意。公子已好心的要給我們銀兩——」 「好了,別跟我爭辯。」她轉向小穀。「大個兒,還杵在那兒幹嘛!還不抱她下車?再不請大夫,她的小命就完了。」 小穀一聽,立即抱起采君。「我不要采君死。」 「那就快點,傻大個兒。」婦人說完便逕自上前走去。 芸芷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跟著小穀下車。小翠則不安的說:「夫人,這樣不好吧!咱們又不曉得他們的來歷,只聽片面之詞就帶他們進屋裡,俗話不是說,請神容易,送神難嗎?如果——」 「你別喳喳呼呼的行不行?」婦人瞪她一眼。「難不成我決定的事還得經過你同意?」這小翠近來干涉的事愈來愈多了。 「小的不敢。」見夫人生氣,小翠惶恐的說。 「那就別在我耳邊嘮叨個不停。」婦人說道。 「是。」小翠應聲。 他們五人進入門庭後,就見王邗自大廳中走出來,一臉笑意,沒想到真的拿到五十兩,看來財神爺遺忘他這麼多年後,終於良心發現了。 他一瞧見芸芷和小穀,詫異道:「你們進來幹嘛!不是叫你們在外面等嗎?還有,怎麼把采君抱出來了?」 「是我的意思。」婦人說道。 「你是……」 「我就是給你玉珮的那個人的娘。」婦人一字一字的說。 王邗張大嘴,隨即叫道:「原來是夫人,失敬,失敬。」他拱手作揖。 魏夫人沒理他,示意小穀將人抱進大廳,王邗則拉住芸芷,問明緣由。 一進屋,原本坐在客廳和人說話的顧騫懷立刻起身。「大娘。」 「桀兒呢?」她在鋪著酒紅色椅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出去辦事了,等會兒就回來。」顧騫懷回答。 「我都還沒見他一面,他又出去了。」魏夫人不悅的皺一下眉頭。「算了,你先安排四間客房讓客人住下,還有,請個大夫給這位姑娘看病。」她指著采君,毫不意外地瞧見顧騫懷和站在一旁的部下訝異的張大眼。 「秦霏?」他搖頭呢喃。 「她叫采君。好了,別杵在這兒。」魏夫人擺手示意他快去準備客房。 顧騫懷立刻領著小穀往前走,遠遠的還可聽見他咕噥著:怎麼這麼像? 魏夫人露出一抹笑容,見過的人都說像,那麼桀兒當初見到采君一定也大吃一驚……等等,他該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掐人家的脖子吧! 真是太不像話了,還想用錢打發人家,她的兒子怎麼會變得這麼冷酷? 她歎口氣,都是那個秦霏害的,不過沒關係,常言有道:在那裡跌倒,就在哪裡站起來;她相信那們采君姑娘的出現,一定是上天巧妙的安排,而她當然是順應天意羅! 第四章 「你怎麼來了?」陸震宇自賬本中抬頭,挑眉問道。他注視著現在應該正被追殺的好友,前幾天他就聽聞百龍堂現在的目標是魏桀。 「來向你要一樣東西。」魏桀說道。 「什麼東西?」陸震宇伸個懶腰。 「令牌。」 陸震宇訝異道:「你要這幹嘛?」他自抽屜拿出令牌,拋向魏桀。 「我惹上百龍堂的人了。」魏桀漫不經心的說,這暗紅的令牌呈五角形,一面是蒼龍,另一面則是應龍,他希望烈焰見到令牌後能停止瘋狂的行為。他隨手將令牌放入腰腹。 「怎麼?」 「他們派烈焰來殺我。」 「該死!」陸震宇大聲詛咒。 「所以我才來要你的令牌。」魏桀說道,「我不想傷他,而他只聽你的命令。」 「烈焰為什麼會去?」陸震宇皺眉。「他已經不屬百龍堂了。」他頓了一下,對了,一定是百龍掌抓住了烈焰的弱點而威協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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