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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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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聽到宮主和焰珂的對談……」風琤簡述了一遍方才的情況,然後道:「所以,我們在這裡討論,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方法能夠救焰珂,」 她們三個都曾經以為自己將和深愛的男人永遠分開,結果卻都出人意料,他們如今不但能相守,並且總是同行相伴;基於這個理由,她們都不希望焰珂是孤單一人、還和任風行兩相分離。 聽她們說完,西門不回神秘的笑了笑。 「關於這件事,我想你們可以不必再擔心了。」 「咦?」六雙疑惑的眼同時望向他。 西門不回看著他們,公佈答案:「你們剛剛爭論的主角,現在正在山下等著宮主召見,我來就是為了告訴宮主這件事。」 「啊?難道……任風行來了?!」她們全發出驚呼。 「沒錯。」西門不回點點頭。「而且,根據天仇那裡傳回來的消息,任風行為了找焰珂,怒火沖天的血洗了龍山寨——只因為單刀龍害的焰珂失蹤;而後他便想到了雲流宮。」那男人還挺聰明的,居然一猜就猜對了, 「那……他是來找焰珂的?」 「是,不但如此,他還帶來一個特別的東西,叫宮主不能不見他。」 「什麼東西?」他們好奇地問。 「焰字玉牌。」 *** 與焰珂談完話,柳輕非並沒有作出任何懲罰的命令,她只是要焰珂回房候著,然後便回雲織樓。 「情與理總是不能相容,暗,你說我該怎麼處理焰珂這件事?」柳輕非坐上園裡的秋千,抬眼望著天空。 於情,她對焰珂用情之深感到動容,她明白感情的事不由人,既然愛上了又怎麼能說不愛就不愛?于理,她無法置宮規於不顧;身為一宮之主,她不能讓私人感情左右了是非判斷,但該怎麼做才是合適的處罰,她必須仔細的想一想了。 暗沒有出聲,因為他明白她心中的掙扎;也只在這種時候,她才會卸下平靜的外表,任情緒浮現在臉上。 「無名求見宮主。」北宮無名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園外。 「進來吧。」柳輕非斂回心思,看向走來之人。「你來,是為了焰珂的事?」 「是。」北宮無名點點頭。「無名斗膽,想知道宮主如何處置焰珂。」他身兼雲流宮執法之責,自然明白焰珂所犯的錯。 「依宮規,背棄雲流宮,該受什麼樣的處罰?」她問。 「重則處死。」焰珂為了任風行而不回宮,這已是相當嚴重的背叛舉動,誰都無法否認,就連焰珂自己也承認了。 「你認為,應該怎麼判?」她丟了一個難題給他。 「論罪不能饒,但無名請求宮主法外開恩,給焰珂一條活路;無名願承擔一半的罪責。」焰珂由他一手調教而出,徒弟犯錯,師父也有責任。 「無名……」梆輕非略驚的站了起來。「你想以你的功勳,去救焰珂嗎?」 四婢初出江湖,並沒有機會立功,但四堂之主早已為雲流宮留下不少功勞;在雲流宮,功過的確可以相抵,而四堂之主身分僅次於宮主,由他們討保,宮主不能不列入考慮。 「是,請宮主法外開恩。」北宮無名道。 柳輕非望著他,良久,終於歎了口氣。「無名,你這是替本宮解決難題、還是製造難題?」 焰珂的罪不小,她當然可以因無名的求情而特赦,改成較輕微的處罰,但這麼做,能讓雲流宮眾多弟子心服嗎?可是,無名開口了,她又怎麼能不饒? 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西門不回也找來了。 「不回求見宮主。」 「什麼事?」柳輕非喚進。 「焰牌之主持牌求見。」 「焰牌?」柳輕非微揚了細眉。「持牌者是誰?」 「一個我們都很意外的人,」西門不回笑著吐出三個字:「任風行。」 這倒有趣了!柳輕非臉上浮現了抹自得卻有所圖謀的微笑,讓一旁的北宮無名與西門不回神情都是一頓,互相交換一眼。 他們跟隨宮主已久,太明白宮主這種表情所代表的意思;只有在宮主心中有了絕妙的計策時,她才會有這種笑容。 「無名,你去將焰珂帶來。」她低聲在北宮無名耳旁交代幾句,然後北宮無名便領命離開;柳輕非看向西門不回。 「不回,就請你將人帶進來吧。」 *** 任風行就是焰牌之主。 無論如何,玉牌主人求見,雲流宮主沒有不見之理,所以柳輕非讓西門不回將人帶進來,而她則在簾內相候。 打任風行一進門,柳輕非就給了極高的評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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