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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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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一個女孩兒家做這種事,要傳了出去,我這個做爹的還要怎麼做人啊?」 「爹、大哥,你們在說什麼?」聽得一頭霧水的鞠春水只能自力救濟,「我不過是想做好事……」 「你給我閉嘴!」鞠水騫朝一身夜行衣裝扮的女兒大吼,「好事,這種醜事你還能稱之為好事?」 「醜事?」指著鼻子,鞠春水傻眼,「我做了醜事?」 「你貪圖聖者的美色,獸行大發的夜襲聖者,不是醜事,難道還要做爹的我頒獎表揚你嗎?」 第四章 夜風吹過,咻~~ 不知是這陣風太涼,還是王爺的話太教人發冷,現場有片刻的僵凝,一個個全凍在了原地。 貪圖美色?獸行大發?夜襲?! 這幾個字眼組合成的意思教司寅、司辰驚得差點掉了下巴,而傻眼到最高點的鞠春水則是震驚到腦中一片空白,只覺一股火氣由腹部燃起,燒起一陣滔天的火力,然後一路的往上竄延。 話題中、身為被夜襲的當事者則渾然不覺嚴重性,輕輕、輕輕的,打了個呵欠…… 「你瘋啦?」一肚子的火氣爆發,回過神來的鞠春水發出她正義的巨吼。 可怕的咆哮讓月卯星停下打呵欠的動作,迷離的瞳眸中除了困倦,也只有搞不清狀況的茫然不解。 再一次的,沒有人理會他,那對有著同樣性格的火爆父女已經直接對上| 「我瘋了?老子我還寧願瘋了,也不願見你做出這等醜事!」鞠水騫回吼,那憤怒與痛、心都是認真的。 身為他的女兒長達二十年,鞠春水知道,以她老爹那大老粗的性格,真要他裝這樣痛心疾首的模樣也裝不來,也因此該要感到奇怪,沒頭沒腦的他到底在痛心疾首什麼? 可惜她這時早已氣瘋了,實在沒心情去弄清楚,讓她老爹如此誤解,離譜到要笑掉人大牙的天大誤會是怎樣形成的。 眼下對她來說,先罵就對了。 「說你老了,老糊塗還真是便宜了你,你不是老糊塗,你根本就是失心瘋!什麼醜事?我只是送點金子,這算什麼醜事?」真是要氣死她了。 「送、送金子?」聽到這話,老王爺更是氣得直發抖。 剛示令弓箭手收兵的年冠雅出聲安撫,「義父,緩口氣兒,您先別惱。」 弓箭手一退,在場的都是自己人,老王爺更是沒有了顧忌,直接破口大駡,「要我怎麼不惱?這丫頭貪圖聖者的美色,想用強的就很過分了,現在竟還想用金子來收買?」 氣到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但還是堅持要罵完,「說!你當聖者是什麼人?到底是要怎麼作踐人才高興?」 這下抖的人不只是老王爺,鞠春水也抖了起來,氣到極點、無法自製的抖了起來。 「冠雅啊!先前你說春兒這丫頭思春了,想要夜襲聖者,我當你是在說鬼話,還直嚷著是賊偷誤闖入府,堅持調了兵馬埋伏,這下子醜事全攤了出來,教這麼多人看見了,我這王爺的臉面日後該往哪兒擺?」鞠水騫悲痛得就要流下他的英雄老淚,「真是造孽了,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兒?就算女大不中留,也得用點高明的手段,偏偏……偏偏……」 「你夠了沒?」暴吼,超想吐血,「沒制止你,你的瘋話愈講愈多,是怎樣?真想我打你是嗎?」 罵完,換個對象,惡狠狠的眼神是教人發毛的那種,「大哥,我一向敬你、重你,沒想到讓老爹講這大半夜瘋話的人,竟然是你?」 「我?」聽起來是始作俑者的年冠雅神色不變,從容自若的不像興風作浪之人,「春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太沉著自若,別說是興風作浪的嘴臉,相反的,年冠雅表現出來的還是一副受辱的模樣,教鞠春水滿腔的怒火因為不確定而小了一點點。 當然還是很氣,但年冠雅那不急不躁,又篤定的樣子唬住了她,她怕弄錯了,想想還是問清楚一點比較好,「聽老爹的意思,不是你在他耳根前亂說話嗎?」 「我問你。」年冠雅沒答她的問題,反倒是問起她來了,「你前兒個晚上回府時,是不是匆匆跟賬房支了二十顆金豆子?」 「是啊!」鞠春水承認。 「昨兒一早,聖者大人拾了一袋金豆子,要我貼失物招領的告示,結果到了傍晚,去賬房那邊領錢袋的人是你,我說的對不對?」年冠雅再問。 「沒錯。」鞠春水再承認。 「到了今早,聖者大人再一次的撿到同樣一袋子的金豆子交給我,我才剛拿給賬房先生處理,又是你領走那袋錢的,是也不是?」年冠雅第三次發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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