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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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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郎?我沒有情郎,昨夜就算誤會一場,你不必介意,我也不會追究,以後你是你,我是我,你別再來找我了。」 他開始氣惱起來。「你就這麼隨便?」 「京城浪女,難道你沒聽過?」她一臉的不馴。 他扳過她的身子,與他緊緊赤裸相貼,兩掌微張地托住兩瓣美臀,輕易地,又一陣興奮傳至小腹,她忍不住逸出聲。「沒錯,夠浪,你是我見過最浪的妖精,不過,處子妖精可是難能可貴,你果真具有妖女的天賦,一學就上手,假以時日,這浪女的名聲就更加傳神了。」 柳如松火大地推開他。「你要戲耍我到什麼時候?」眼眶已微微泛紅。 心一窒,他決定道出實話,「唉,老實告訴你,我看上你有八年了,你的一言一行都逃不過我的掌握,我早認定你是我的人,我的所有物。」 「八年?這麼說來,你監視了我八年?」她大驚。 姚常焰淡笑。「不是監視,是關愛。我關愛了你整整八年,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時是在父皇四十歲壽宴上,當時你還是個青嫩的小姑娘,隨著柳大人一起入宮為父皇賀壽,見到我行禮時還笨拙的跌了一跤。」他憶起當年她可愛的模樣,不禁笑開懷。 「跌一跤?」她漲紅了臉。有這回事嗎?啊,她想起來了,當年她第一次進宮,見皇宮如龐然大物,一時間有些嚇傻,又見到一個臭哥哥,仗著比她高,又自稱是皇宮的主人,硬要她跪地行大禮,她不依,他竟然揚言要把她關進老鼠窩裡被老鼠咬,嚇得她當場放聲大哭,慌張之間還絆到內殿的門檻,直接摔到外殿去,惹來當時眾人的大笑。 這是她多年來的奇恥大辱,幾乎都要忘記了,想不到他竟提起這件事來,這麼說,他就是當年那個害她出糗的臭哥哥?! 「原來當年欺負我的人就是你!」她氣瘋了,原來他們的梁子早在八年前就結下了,難怪這幾年她雖然沒認出害她出醜的人就是他,但對他從來就沒好感,還可說是相看兩相厭的地步! 他笑得更加得意了。「除了我還有誰?還記得我見你跌跤哭得驚天動地,好心扶你起來,你不領情就算了,反而大膽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了我一巴掌,還在我的手臂上咬了一大口,瞧,這傷口痕跡還在。」他無奈地秀出手臂,果然有一排淡淡但依然可見的齒痕。這女人從小就潑辣,傷痕可是最好的證明,也就是這股潑辣勁引起了他的注意。 啊!她又想起來了,那時她只知道這個大哥哥很壞欺負人,她要報仇修理他,哪知她的行為似乎犯了大錯,把爹嚇死了,拉著她拚命要她下跪賠罪,否則小命不保,但她死也不依,怎麼也不肯低頭道歉,最後似乎惹得皇上也動怒了,要將她和爹關進大牢受罰,嚇得爹跪地不起全身抖個不停,但她依然不肯妥協,也不知怎麼著,最後好像反而是這個臭哥哥出面為她說情,她才免於牢獄之災。 「是你救了我?」她紅著臉,心不甘情不願的撫上他手臂上的齒痕。原來這也是她的傑作,看在他最後幫她解圍的份上,她似乎沒這麼生氣了。 柳如松忍不住噗哧笑出。 「哼,知道八年前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吧,那麼對救命恩人以身相許,我想也是不為過的事吧!」他又表現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你是那時候喜歡上我的?」 他深深瞧了她一眼。「嗯,說我有被虐待狂或品味奇特也好,那時我就喜歡上你的倔強以及不肯低頭,我就是這樣被你吸引的,之後看著你由青澀的模樣一路蛻變成風情萬種的俏佳人,我也益發迷戀你。」他總算正經的吐出自己真實的愛意。 她反倒不好意思起來。「什麼有被虐待狂、品味奇特,喜歡上我很奇怪嗎?」她不依的嬌嗔,心中對他竟戀了她八年感動不已,也十分震撼。 這樣一個自恃甚高且身分尊貴的男子,竟會暗戀她足足八年有餘,這簡直不可思議! 「至少秦中英就覺得我很奇怪。」他露齒而笑。 「哼!這可惡的秦中英,他給我記住!」她有仇必報,這人可要倒黴了。 為了解救好友,姚常焰只好連忙轉移話題說:「別管那小子了,還是想想我對你的癡情吧,就連你的舊情人李以自都是我處理掉的,我忍著直到現在才動手,你是不是該香我一個,然後感動感動呀?」他的模樣又變得不正經起來,哪還是那成天繃著臉裝模作樣的皇子。 她哭笑不得。「感動個屁,你耍我耍得還不夠?慢著,你說李以自是你處理掉的?這麼說,你故意為嚴大人的女兒作媒,目的就是要斷了李以自對我的癡纏?」 「沒錯,這小子太煩人了,我為你解除麻煩,也該算是功勞一件吧!」他厚顏的說。 「你、你才是個大麻煩!」柳如鬆氣得噴火。「我懶得跟你玩遊戲了。」她又甩頭。 他嚴肅了起來。「松兒,八年夠了,時機也到了,遊戲已該停止,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是真心的。」嘗過她後,天下女子怕是再也無味了。 掀起長睫瞅著他,心裡有些複雜。「你、你明明老謀深算,為什麼要裝得道貌岸然?」害她都不明白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姚常焰歎口氣,重新將她鎖回懷裡。「我身處宮中險境,若不隱藏心思,早晚死得不明不白。」 「這倒是。」她認同的頷首,在他懷裡躺得舒服。「大皇子是長子,本來就較有皇權,只不過他自己不爭氣,野心又過大,才會落個遠放外地的下場,至於三皇子有臻妃護著,就算不濟也死不了,但你不同,生母早逝,朝中無勢,若無心機,真的會被其它兩個沒什麼人性又居心叵測的兄弟,給吃得死死的。」 他眼眸略黯,看得出無奈。 她竟有些不舍,伸手想撫上他的俊頰,只是才剛伸手,又驀然發起怒來。「我爹幾次的貪銀也都是你下手破壞的不是嗎?」她突然想起這件事。 「沒錯。」他懶懶地回答,不規矩的手才摸上她的身軀,就教她拍下來。 「為什麼這麼做?」 「我需要銀子。」他又摸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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