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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直至晨光微曦,柳如松才倦極的眨了眨雙眸。明明他們一刻前才休兵闔上眼,怎麼不老實的手又摸了上來,這次還直接由她身後攻擊,雙手越過美背,順著平滑誘人的曲線一路往下,大手滑過的地方,引起陣陣的輕顫,才想著他高超的挑情技巧,下——刻她已然被攻城略地,不住呻吟。這傢伙——個晚上大戰七次,至今還生龍活虎,草非有神力下成?

  又是一陣翻覆後終歸太平,此刻晨光早已侵入寢房,微光中,她慵懶地翻身,對上的正是等著捂住她可能驚叫的手。

  但她並沒有如他預期的驚叫咒駡,只是杏眸圓睜地露出了然的表情,瞪著他即將伸來的手。

  「你早猜出我的身分了?」見到她的表情,他朝她笑得邪氣,順便將伸出的手轉而摟住她的柳腰。

  她怒視男人半晌。這殺千刀的果然是二皇子!雖然明知道,還是忍不住氣地往他肩膀上重重咬上一口。

  他吃痛,但卻沒閃躲的打算,只是任她發洩個夠。

  見他乖乖受難,她索性咬個夠。這死東西將她要得可夠受了,不教他吃點苦頭怎麼行!

  這一咬,她可是狠心的將他肩膀咬得皮開肉綻,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挺得住,不但一動也不動,連眉頭也沒皺一下,不僅如此,還始終朝她笑得賊溜無辜。

  末了她掀了掀長睫,「真沒意思!」大呼一口氣,終於認命的放過他。

  「甘願了?出氣了?」他還是一副該死的賊笑,完全不在意肩上才剛被野貓攻擊的傷口有多嚇人。

  就是這抹賊笑讓她氣短,這滑頭樣才是這小子的真面目吧!她好氣又好笑地睨了一眼他的傷口,這才收起怒容,有些懊惱心疼起來。「不痛嗎?」

  「很痛。」

  「很痛為什麼不躲?」她嘟著小嘴,豔得不可方物。

  「你希望我躲嗎?」他嘴上說得可憐兮兮,但一雙手卻不老實的在她白玉美臀上拍了一記。

  「你!」她立刻咬牙。簡直不可置信自己昨夜……不,剛才、不不,一整夜,對,就是整整一夜,她竟對她一向厭惡至極、而對方也視她為髒蛆蛆的二皇子投懷送抱了一整夜。

  她該咬舌自盡嗎?

  「你認為戲弄我很愉快嗎?」

  他無奈的眨眼,檢視著肩上被她貝齒肆虐過的血跡。唉,又多一道痕跡了。

  「別生氣,我是不得已的。」

  「不得已?你奪了我的清白,戲弄了我數次,居然說是不得已?」

  「難道你沒有享受?」他似笑非笑的斜睨她。

  「我我……」想起方才的火辣場面,身體這會還有反應,她登時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她是享受,而且還很享受,享受到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看到一道道的激情爪痕,又看看自己也是一身的吻痕,她更羞赧得不敢抬首。

  姚常焰笑意濃濃。「原來你還知道害羞?」依她昨晚的表現,他以為她不知害羞為何物才是。

  「你、你存心欺騙我,到底為什麼?」愈想愈氣,這人根本人面獸心,表裡不一,人前一套人後一套,裝得正經八百的皇子威儀,其實骨子裡一肚子壞水。

  他溫柔地瞧向絲褥上的血絲。她果然還是處子,昨夜想必享受之餘,也弄疼了她吧!

  心下心疼,他語氣不覺放柔,「我不會辜負你的。」

  「放屁!誰要你負責的?本姑娘壓根沒想過要嫁。」

  姚常焰危險地眯眼。「你不嫁,失了貞操也不嫁?」攬過她滑溜的身子,力量些許加重。

  「不嫁。」她無懼的說。

  「為什麼?」抱著她的力道又加了幾分力。

  「因為你從頭到尾就是在耍著我玩,當初我不肯進宮參加你選妃的無聊遊戲,你竟然以逮到我爹貪污不法的證據厚顏無恥的逼我就範,接著在宮裡當著其它閨女的面處處給我難看,夜裡還假扮色魔對我多次調戲,現在又忝不知恥的讓我失身,你好啊二皇子,不,現在是皇太子了,把我耍得團團轉,你可開心了,要本姑娘委身于你?不可能!」她哼聲,不屑地甩頭。

  「敢情你是在對我秋後算賬?但這也未免太矯情了吧。昨夜明明就熱情如火,對我極盡索取,這會就翻臉不認人,天下哪有這麼簡單的事!你不要我對你負責可以,但你必須對我損失的精力負責。」早知道她沒這麼好搞定,他打算再跟她玩一陣子。

  「你這個無賴!」她氣得回頭露出貓爪,朝他結實的胸口死命出招,他也由著她張牙舞爪,反正不痛不癢。

  抓了一陣也累了,柳如松喘了口氣,恨恨地瞪向他。「我不會嫁給你的,你看著好了!可惡,王八蛋,惡棍,殺千刀的,人面獸心的東西……」她又換了另一種攻勢。

  姚常焰恬淡地任她咆哮完後,輕輕拍著她的胸為她順氣。

  「好了,罵夠了,累了吧,現在靜靜聽我說,我呢,會等著看,你最終一定會嫁給我。」他一個字一個字緩慢說,邪俊的臉龐愈發讓人又恨又愛。

  「想得美!」她大吼回去。

  「嘖嘖嘖,你這吼聲可要把情郎嚇跑了。」他神色帶著寵溺地搖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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