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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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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銀子就來搶我的銀子?」又被拍下來。 「這些年來,你與你爹貪得夠多了,該捐點讓我花花了吧。」他涼涼的說,不再嘗試用手,改以腳在被褥裡與她糾纏。 「為什麼需要銀子?」她美目瞪向他,有些懊惱自己居然識人不清。當初她怎麼也沒想到一個正氣凜然的人,會幹出這等卑鄙事。 「兩個原因,一為劫富濟貧,救助西部連年旱災的災民,二是為了打仗做準備的。」姚常焰簡短的說。 「不對,救助災民是朝廷的事,要你這個皇子劫不義之財說不過去,另外,所謂的打仗,指的應該是邊防戰役,這籌措軍餉也是兵部的事,你瞎操什麼心?」 朝廷的事她倒一清二楚,聰明慧黠得很,他眼光果然不錯。「沒錯,這些事朝廷都該辦,但是像你爹那般一流的貪官比比皆是,這點你比我還清楚,你想,該辦的事能辦得幾分樣?受苦的還是災民,邊防軍餉也一樣沒有著落。」 這個國家還不是他當家作主,雖然痛心朝廷貪污腐敗,但也只能先出此下策。 她無以反駁,「所以你就對這些貪贓枉法的大臣動了私刑。搶奪、黑吃黑,無所不做?」 「嗯,說到私刑嘛,我還是頭一遭對大臣的閨女下了最嚴厲的私刑。」眼神轉為曖昧,他熱呼呼的雙唇登時貼上她豔麗不可方物的嬌軀,轉眼又要來一場人肉大戰,使柳如松抑不住地吐出一聲聲的嬌吟。 「大姑娘……大人有事找您,要我催您起床。」金兒在門外喊著,聲音有些發抖著,想必是聽見屋裡的聲響,此刻正窘迫不安,驚惶失措吧。 柳如松暗叫聲糟,熱情盡退地拉開男人在身上游栘的手臂。這下可好了,她的戰績又要添上一樁,不過這回可是真的,她百口莫辯啊! 「知道了,通知我爹去,我馬上來。」她尷尬地輕咳打發。 隨即便聽到門外咚咚跌跤,起身又跑開的聲音。 「完了,唉。」她垮下俏臉。 「無所謂,反正咱們的事早晚要公諸於天下。」他一臉無所謂。 「不准說,一個字也不許你說!」她發狠地瞪著他。 他盯了她一會才道:「我該走了,不然待會要天下大亂了。」他歎氣地起身穿衣。 結實完美的男性曲線毫不掩蔽地在她面前展現,她儘管臉紅心跳,眼眸卻一瞬也不瞬的盯著瞧,而姚常焰回身對上的就是這雙貪婪的眼。 他不禁失笑。「怎麼,昨夜還看不夠,要不要我再脫光光回床上去?」說完真將才套上的長褲作勢要褪下,她嚇得忙紅著臉阻止。 「不許脫,你快走!」她羞赧的急急趕人。 姚常焰覺得可惜的又把褲帶系緊,接著穿上衣袍。 「呃……喂,說真的,我不嫁人的。」她抱著被褥,小聲的說。 他停下動作,望向她掙扎的媚眼。「好,我暫且不逼你,給你一點時間,我們的事以後再說。」他伸手探向房門。 「你要做什麼?」柳如松低呼。 「你都趕人了,我還能留嗎?當然是回去嘍。」伸手要推門。 「住手,你、你怎麼來怎麼回去,就是休想由大門出去!」她急促道。 開玩笑,他這麼光明正大的從她寢裡走出去,這事還瞞得了嗎? 就見他眉頭蹙得死緊,轉身由左側梁上窗臺飛躍而去,霎時無影無蹤。 第五章 金兒伺候完柳如松更衣後,逕自整理起床褥。 柳如松自顧自地攬鏡,抬首檢視頭上發簪是否端正,並小心將脖子上的吻痕以薄巾藏好。幸虧已到初冬,天氣轉寒,否則她這身見不得人的痕跡可怎麼遮掩? 暗自慶倖並檢視無異後,一張小嘴才咕噥道:「爹也真是的,明知我一覺必睡到晌午,還這麼早來催我,不知是為了什麼……」 「啊——」耳邊突地傳來金兒一聲殺豬般的尖叫。 「怎麼了?」 「大大、大姑娘,你昨晚真的跟男人……」金兒指著床褥上的血跡失措地問。 她立即一個箭步,快速將被褥手忙腳亂地抱起,直接往衣櫃最下層塞。 事畢才寒著臉道:「金兒,我警告你,你什麼都沒看見,也不許胡說,聽到了沒有?」假的流言她不在意,真的事實她反而介意起來。 不敢違背,金兒慌亂地點頭。 但是,流言可不是她柳大姑娘幾句警告就抑制得了的,因為八卦這東西,向來一日千里,傳得人措手不及。 「爹,你找我?」一夜狂歡無眠,她打著哈欠道。 「聽說昨夜你房裡有男人的聲音?」 「你就為這事找我來?」又掩嘴打了個哈欠。 「你!究竟有沒有?」柳忠賢心急的問。 「沒有。」她懶懶的回答。 「可是金兒說……」 「別管那丫頭說什麼,爹不是有急事,這會不急了?」那丫頭的嘴不牢,看她回頭怎麼教訓她! 「啊,對呀,十萬火急啊!松兒,真出事了,爹派去追譯官的人回來稟報,他們狂追了三天,才發現那名信差已經暴斃途中,身上的信也不翼而飛,你說該如何是好?」他這才慌急的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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